更新时间:2014-02-03
他被冰凝的回答气得哭笑不得,恨不能掰开她的小脑袋瓜好好看看,到底跟旁人长得一样不一样!不过他也知道,就算是掰开了也寻不到任何答案,于是嘴头上止不住地唠叨起来:
“这兰草也得妇人的病症?也需要天天喝药?怪不得这盆兰草总蔫蔫地要死不活呢。你呀你!说你什么好?净把那点儿小聪明全用到跟爷做对上了!怎么就不知道学点儿好呢。”
他一边数落着她的“种种劣迹”,一边开始对她恶作剧:
“你不是说自己的病全好了吗?那现在就请侧福晋用实际行动证明吧。”
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准确无误地落到了她的腰间,只三两下就翻越了外衣、夹衣、中衣等等重重障碍。
可是,可是,冰凝真是欲哭无泪,就在他的话音刚刚落下的那一刻,她立即感到有一股热流正顺着双腿向下流去。怎么好像是月信的感觉?可是,她十天前不是才结束的月信吗?难道因为她没有喝药,就真的得了病症?这叫什么逻辑,还有没有天理了!
由于不能肯定是月信,但又怕是真的,于是她开始千方百计地找理由:
“爷啊,您这是要做什么?”
“爷要做什么,你还不知道?”
“这不是昨天晚上已经……”
“谁说的昨天做过了,今天就不能做了?”
“可是现在是大白天呢!”
“谁说的做这事儿还要看是白天还是晚上?”
怎么都说不通,冰凝被他逼得没有办法,又由于刚刚被他抓了没有喝药的把柄,不敢再跟他负隅顽抗,万一不是月信那就只能是依了他,万一真的是月信,那就不是她的责任了。他见冰凝再也提不出反驳的理由,知道她是默认了,于是心情大好,双手立即越过了xiè_yī这最后一道屏障,直抵光洁细嫩柔软的肌肤。
可是就在他的手刚刚触到她的肌肤的一刹那,冰凝立即感觉又一股热流奔涌而出,这一回她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月信,可是他的手已经顺着她的小腹向下走去。男人最忌讳遇到血光之光,这也是男人坚决不能进产房的原因,眼看着再不阻止就要酿成大错,情急之下,冰凝奋力去掰他的手,一边小声地恳求着:
“爷,不行!这个,这个不行!”
刚刚还通过默认许可了他的行动,怎么才一眨眼就变了主意?她这脸也变得太快了吧!再说了,凭什么不答应?虽然昨天晚上他们已经有过亲密时刻,虽然现在还是光天化日,可是这些怎么能够算做是正当的理由?
“你以前怎么答应爷的?不是已经保证了,不许再无缘无故地跟爷说‘不要’吗?”
“那个,那个,这回是有缘故的。”
“你怎么总是能找出来歪理来?”
“这回不是歪理,是……”
“是什么?”
他还真就不信了,她能讲出什么天大的道理来,又跟他来“不要”这一套!
冰凝眼见着躲不过去,只好实话实说:
“是月信,是才刚刚来的。真的。”
“你!”
他可真是要被她给气疯了,这十天前才结束的月信,怎么又来了!
实际上,他当然没有被冰凝气疯,相反却是格外地理智起来!她一直都没有喝药,她刚刚亲口承认的,因为她一口咬定自己没有生病,所以才不需要喝药。可是接二连三地来月信,她还能如此言之凿凿地肯定自己没有生病?
还有那个张太医!开的方子竟然是那样的温和,几乎就不是治病的方子,甚至可以说是养生的方子。当时他担心过猛的药量会对她这么瘦弱的身子太过刺激,所以才会同意了这个治疗方案,现在看来……
冰凝和张太医两个人如此鬼鬼祟祟,行事怪异,不由得他心生无数疑团,于是他一个字也没有再多说,而是默默地将手从她的小腹上抽离,同时还没有忘记帮她整理好衣衫,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里间屋,又直接出了外间屋,直接出了怡然居的大门。
回到朗吟阁之后,他立即吩咐秦顺儿:
“立即将张太医请进府来,不管他在哪里,就算是别的府里出诊,就是等到三更半夜,也一定要将张太医请过来!”
他没有直接找冰凝求证。一方面是由于她太过于“诡计多端”,如果是事先有预谋的事情,她一定会早早地就想好了退路,因此向她证实,他只会是多花很多时间,多走很多的冤枉路。而张太医只是太医院的一个小小御医而已,断不敢跟他这个王爷耍什么花招,一定会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因此选择张太医这个突破口,完全能够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另一方面,他也担心从她的口中真的问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处治她。责罚?训斥?冷战?哪一个他都不想去做,可是如果她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任由一个黄毛丫头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实际上根本用不着等到三更半夜,只不消一个时辰的功夫,张太医就出现在了朗吟阁的大书房里。见到比往日脸色更加阴沉、目光更加严厉的王爷,联想到上一次为年侧福晋诊治的事情,张太医立即感觉大事不好,连请安的声音都是带着颤音:
“微臣,给王爷请安。”
“张太医,快快请起。”
王爷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将张太医请到上座,他也是担心将张太医逼得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