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乔的身子狠狠的压着她,使她动弹不得,一只手在她身上不停‘摸’索,红‘花’大惊失‘色’,正准备趁他不备涂上安神散,却被丁子乔逮了个正着。
他一把抢过装着安神散的小盒子,问道:“这是什么?”
红‘花’装作平静的说:“这……这是我的补‘药’……”
“补‘药’?哼!”丁子乔坐起身,凤眸中冰寒彻骨,冷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安神散,这‘药’我已经找过大夫研究过,前几次在你房内,无缘无故昏睡,我已经开始怀疑你做了手脚。”
红‘花’结结巴巴:“我……”
丁子乔脸上凝了一层寒冰,看着衣衫不整的红‘花’,他赫然起身,穿上自己的衣服和鞋子,冷声道:“你说吧,我该怎么罚你?”
“任凭夫君处置。”红‘花’低着头,不敢看他。
“你这次用安神散只是让我能够昏睡,下次是不是就要下毒‘药’,让我永远安眠了?”丁子乔挑着眉‘毛’看着一脸局促的红‘花’。
“妾身不敢,妾身没有那个意思。”
“你不敢?我看你敢着呢,你不是一直都恨我吗?今天,我就给你这个机会。”说罢,丁子乔从袖口掏出一把匕首扔在地上。
红‘花’定定的看着地上的匕首,她心里想过无数次杀了他的场景,但是如此简单的让他死掉,未免太便宜他了。
她要的是丁子乔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名声尽毁。
似乎唯有这样,她才能报仇雪恨。
“夫君,妾身错了。”红‘花’道歉,“我发誓,以后不会对你用任何毒‘药’。”
“以什么发誓?”丁子乔目光咄咄‘逼’人。
“以我自己的‘性’命!”
丁子乔冷笑:“你的‘性’命?你何时在乎过自己的‘性’命?”
“以司徒正南的‘性’命!”丁子乔厉声说道。
“这是我的事,为何要以他人的‘性’命发誓?”红‘花’不可思议的看着丁子乔。
“他三番五次的救你,对你有恩,应该算的上是你最在乎的人吧?”丁子乔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红‘花’沉‘吟’了半刻:“好,就以司徒正南的‘性’命发誓。”
对丁子乔,红‘花’从未想过用毒。
用任何能快速置他于死地的方法都不是最好的方法。
她要让他在无尽的孤独和痛苦中死去。
丁子乔嘴角微微上扬,收拾好身上的衣物,离开了梅苑。
紫谷从‘花’园回来,看到衣衫不整的红‘花’,大吃一惊,“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如雪小声说:“额,是少爷回来了。”
紫谷大喜:“是夫君回来了,我要去看看他,红‘花’,你别看夫君平日里对你冷冰冰的,没想到回来后第一个来找的人就是你。”
说完,便朝着正殿的方向跑去。
“三夫人,您慢点。”铃铛紧跟着跑过去。
正殿,夏秋已从司徒府回来了,听说丁子乔回来后,便去了梅苑,心里醋意大发。
丁子乔对红‘花’的感情,夏秋尽收眼底,嘴中说着恨与讨厌,心里却是满满的爱意。夏秋苦涩的笑了,红‘花’一日不死,她的心一日难安。
正殿。丁子乔看着用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嘴‘唇’,‘唇’上仿佛还有红‘花’身上的香气,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她。
“乔哥哥,你回来了?”夏秋悄悄的走进来。
“嗯,听说你去找雪鸢了?”
“她这几日心情不太好,我便去陪她了。听说,昨日里,司徒正南与红‘花’他们在酒楼喝到半夜呢。”
夏秋安静的站在丁子乔身前,挑拨离间。
“噢,我知道了。”丁子乔的言语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从他闻道她嘴里的酒味,他便知道,她肯定是与司徒正南他们一起去喝酒了。
丁子乔看着夏秋:“秋儿,你又瘦了,要多吃点才好。”
夏秋甜甜一笑,走上前,握着丁子乔的手,眸子里带着魅‘惑’,“乔哥哥不在的这几日,秋儿着实挂念。”
丁子乔揽住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乔哥哥,你会爱上别的‘女’人吗?”夏秋靠在丁子乔的怀中,眸子里有泪光闪动,此时此刻,她突然很怕失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