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
周芷清也确实憋足了一口气,等着严真瑞认输。可一直憋了快一个月,他也没有开口的意思,周芷清认命了。
算了,严真瑞就是个铁石心肠,那凿子千锤万锤,都锤不化的石头,他就是是千年捂不化的寒冰,以她这点儿道行,根本斗不过他。好在她终究为自己争取到了一点儿权利,不至于让自尊一点儿不剩,她也就不再想这根本实现不了的目标。
除了每晚被严真瑞压榨的一点儿精力不剩外,其实周芷清在王府的日子还算逍遥。原本听仙灵等人说王爷很快就要回封地的,她也做好了背井离乡的准备,谁知一连待了一个多月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周芷清又待不住了。
现下是三月,周品九月处斩,这中间可好几个月呢,他在狱中怎么过?
周芷清多少是懂得这点儿规矩的,在牢中,从上到下,那得打点到了才行,不然小小的狱卒也有的是办法难为人。
一想到自己每天睡到日上三竿,吃的是珍馐美馔,穿的是华服锦绣,父亲却在牢里生不如死,周芷清就坐立难安。
要是一早就跟了严真瑞离开京城倒也罢了,可现下她就在京里,总得替父亲打点一下,否则枉为人女。
姐姐的日子比自己过的凄惶,周芷清不指望,母亲形同罪人,多重看守,也是个没脚蟹,目前看来,只有她是个自由人。
可她要出府,得严真瑞首肯才行。
周芷清存了心事,严真瑞再召她时,她不免有些心不在焉。
严真瑞不是个温柔多情的人,自然于床榻之间顾不得周芷清的感受,可他头一回和同一个女子亲密这么长时间,多少对她的身体以及情动时的表现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少女蜕变成少妇,又正是花一样的年纪,那份热情不可小觑。他慢慢摸索,逐渐发现,多动动手,周芷清进入状态就快一些,他再肆虐时,她也就不那么痛楚,甚至她偶尔还能和他一同达到巅峰。
没谁喜欢个木头桩子,严真瑞虽然贵为王爷,又早就成年,可他身边知人事的女子实在是少之又少,因他性情残暴,那些女子见到他就吓晕了,他气起来直接发泄,完事后发现自己一点都不舒服。
身下的女子不是吓死了,就是被他折腾死了,他对这事虽然渴望,却难免厌恶。时间一长,对女人就变的又渴望又讨厌。
可周芷清却是个例外。
她年纪虽小,却是个胆子大的,即使听说了他活阎王的名头,又受过他的鞭笞,可她就像个生命力顽强的小鹿,虽抵触却不失灵动、活泼,虽恐惧却不甘坐以待毙,私下搞些小动作,没少暗中报复他。
她的力道于他来说就和挠痒痒差不多,他不觉得生气,只觉得好笑。有时候她过份了,他就瞪她、训她,她面上装的鹌鹑一样,睁着大眼,可怜兮兮的说她错了,请他恕罪,可回过头来照挠照掐不误。
严真瑞的感受就丰富了一些,他不再觉得自己像是在间尸,能让自己的女人快乐,他有骄傲,也有荣耀,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知不觉间对周芷清也就纵容了许多。
他喜欢看她像朵花一样在自己的手中绽放,更喜欢她和春天的杨柳一般在他的宠爱中起舞,那种同时达到极致的感觉让他不再孤独,甚至生出默契的亲密感来。
可今晚周芷清明显在走神。
她和往常一样,僵硬的身体在他的抚触下渐渐柔软,由干涸变的湿润,仿佛迎接了一场春雨,无形之中就带了喜不自胜的迎合。
她的声音有点儿压抑,却绵软、呢喃,格外的扰人心魂。
但她没挠他,也没掐他,甚至有些无精打采,以至于他不得不用手托了几回她修长白晰的腿,好让她牢固的盘在他的腰上。
严真瑞一巴掌拍在周芷清的俏臀下,沉声问道:“不专心,在想什么?”
周芷清痛的一哆嗦,严真瑞就觉得自己仿佛被咬了一口,热流在血液中急蹿,差一点就提前到了。他狠劲的顶弄了几回,周芷清喘息着,露出弱不胜衣的怯态,蹙起秀长的蛾眉,咬住纤白的指尖,压抑的道:“我,我在想,想我爹。”
严真瑞一怔,脑子里闪过一道雷,把他劈的外焦里嫩,那气宇轩昂的武器立刻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蔫了。
严真瑞掐死周芷清的心事都有了:“你在想谁?”
周芷清舒展开长眉,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一骨碌从严真瑞身下蹿出去,先拿衣裳把自己裹严实了,才十分真诚的道:“想我爹呀。”
严真瑞真觉得以后没法儿再和周芷清行周公之礼了,他这么勤奋努力,她竟魂游天外,这不说,她竟然想的是她爹?
这让他有一种被人偷窥的耻辱感。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严真瑞咬牙切齿的道:“周芷清,你怎么这么,这么恬不知耻。”
周芷清缩着脖子,这会儿才意识到他发怒了,那好看的凤眼此刻瞪的像只鹅蛋,眼睛里的火苗得有一尺多长,再往前靠近一点儿,就能把她给燎着了。
可她觉得冤枉啊:“我,想我爹,怎么就,怎么就……”恬不知耻了?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直了直缩的有点疼的肩颈,道:“我爹被捕入狱,我是他的女儿,担心他在牢里吃不好穿不暖,有没有受罪,难道不对?为人子女,想尽一点儿孝心,怎么在王爷这儿就成了十恶不赦了?难道我只顾着自己锦衣玉食,不管我爹死活,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