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迅速占领了美国在华的机构,美海军陆战队在秦皇岛的兵营也被日军侵占,弗利和戴维斯成了俘虏。在天津的战俘营中,弗利他们陆续收到从秦皇岛兵营运送来的行李,但北京人头盖骨已不见踪迹。
从那时候开始,各界人士开始了长达半个多世纪的追查,北京人头骨化石始终没有再出现。对于北京人头骨化石的下落,曾经有过各种各样的推测,可惜都没有什么证据。北京人头骨化石失踪,成了科考界的一大遗憾,也成为了世界近代史上的迷案。
曲寞听了解释着:“四九年之后,古人类学家又陆续在周口店进行了几次发掘,获得了两颗北京人牙齿和其他动物的化石。
值得提到的是,1966年由古人类学家裴文中主持的发掘中,发现了一块额骨和一块枕骨,它们显然是属于同一个头骨。新发现的头骨碎片与1931年、1936年的第五号头骨的两块颞骨,拼合成一块比较完整的头盖骨。
显然,它们属于同一个个体,这是目前仅存的北京猿人头盖骨的标本。这些头骨经过古人类学家的细心拼接,花费一年多的时间拼成一个较完整的头盖骨。
这个头盖骨一直保存在北京国家人类发展博物馆,接受过很多国家元首的参观,不过一直没对普通大众开放。这次丢失的宝贝就是那个头盖骨?”
听见曲寞的话,馆长赶忙点点头,“是啊。上级领导见我们年年亏损,就申请把头盖骨从北京方面借出来,打算在我市的博物馆首次公开展出。为了确保头盖骨的安全,我们馆不惜重金打造了这个高科技防盗玻璃罩。没想到,还是被盗贼偷走了!这玻璃罩用得是防弹玻璃,没有密码和我的指纹,即便是用炸弹也炸不开。奇怪,小偷是怎么进去的呢?”
确实,馆长的疑问有道理。这个玻璃罩看起来跟地面融为一体严丝合缝。曲寞戴上手套敲敲,发出撞击铁板一样的声音。
他围着玻璃罩转了几圈,突然蹲下仔细瞧起来。
“苗馆长,现在你可以把玻璃罩打开了。”法证科的同事已经对外围进行了取证,现场的照片也照好了。
馆长听见这才上前,打开玻璃罩下面的一个小盒子,先是验证了指纹,听见“哔”一声响然后又输入密码。密码的排列没有任何规律,而且有数字、字母,还有特殊符号,看起来很复杂。
随后传来“咔嚓咔嚓”两声,就见玻璃罩呈半圆形打开。里面的跪着的尸体没有了支撑,上身朝前趴在地上,下身还保持着跪的姿势。
有人过去把尸体抬到一旁,放在白布上面。以柔过去仔细的检查,康平在一旁做记录。
曲寞走进玻璃罩下面,用脚轻轻跺着一块大理石板,听见“咚咚”的空响。
陆离听见眼神一亮,赶忙下去一楼,孟哲随后跟上。
一楼是空旷的大厅,东西两边是洗手间,墙壁上挂着很多图文并茂的说明性文字。陆离扫了一眼,好像都是关于楼上展品的介绍。
放置头盖骨的玻璃罩就在女洗手间的上方,陆离在外面喊了两声,确定没有人这才进去。
他第一眼就看见洗手池的上面放着两个装杂物的柜子,把上面的天花板堵得严严实实。曲寞还在上面轻轻的踩,不时有声音从那块天花板上面传下来。
陆离和孟哲戴上手套,把柜子搬下来。孟哲的个头足有一米八五,站在洗手池上,踮着脚勉强能摸到天花板。他使劲用手敲,那块天花板果然活动了。他费力得把那块天花板拿下来,一、二楼就这样被打通了。
孟哲试图从这个漏洞爬到二楼,可惜洞口太小,他又高又壮根本就钻不进去。他只好拿着天花板,跟陆离又回到二楼。
曲寞让人调取了博物馆二十四小时之内的监控录像,又让人对馆内的工作人员分别录了口供。
还不等曲寞他们收队,一辆挂着特殊牌照的车停在了博物馆外面。车上下来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吊眼梢丹凤眼,透着一股子厉害的味道。
门口的警察试图拦住她,没想到她掏出证件,警察立马就放行了。
“这里谁负责?”她趾高气昂地问着,眼睛扫视了一圈,最后把视线定在曲寞身上,“曲寞?我是公安厅的莫愁,上面派我来督导此次案件。这是我的证件!”
督导?曲寞听了不悦地皱眉,并不伸手接她递过来的证件。
她倒是不觉得尴尬,把证件收起来说:“这次丢失的是国宝级文物,公安厅非常重视,责令你们南江市刑警队要抽出精英组成重案组,尽快破案找到丢失的头盖骨。我将临时出任重案组的组长,随时向公安厅汇报案情的进展。”
“不管丢失的是国宝还是粪土,我们都会尽职尽责全力以赴的破案。”曲寞冷冷地说着,然后扭头命令同事收工。
他丝毫不理睬这个从厅里下来的女领导,带着众人回了刑警队,马上就召集大伙开会。
“现在我们掌握的线索不多,让陆离给大伙先说说,然后你们再发表各自的意见。”
陆离听了咳嗽了一声开始说:“死者身份不详,男性,身高一米六左右,体重六十公斤左右,系窒息死亡。一楼女洗手间天花板被人用电钻之类的东西钻开一个小洞,洞口的直径大约三十厘米。我在洗手池旁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