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唐棠到底心软,吃完饭窝在蓝元涏怀里看电视时,她看到安渊进进出出的,满头大汗,就戳戳老公的胸膛,“让他休息一下吧。”
“还没打扫完。”
“……都一个小时了。”
“他自己手脚慢,怪谁?”
“……”果然不是亲弟弟啊。
到了晚上十点,唐棠困了,蓝元涏去客房催,不熟练的清洁小工这才满身疮痍的耷拉着脑袋走出来,手里还提这个满是脏水的桶。
唐棠走进房间,里面窗明几净,地板一尘不染,而房间里原本的那些杂物,都被收归到了内附的储物室里了,她到底不是在这间房常住,衣服什么都没搬下来,简单的*收拾到,地方干净宽敞就可以了。
安渊坐在地上,猴累猴累的看着表哥,“这下满意了吧?”
蓝元涏看了一会儿,说,“我记得楼上客房还有几张地毯是新的,你去搬下来铺上。”
安渊:“……”
唐棠:“……”
最后,安渊还是咬着牙,痛不欲生的去楼上搬了地毯下来。
唐棠失笑,对蓝元涏说,“不用了吧,这是夏天,还弄什么地毯。”
“不行。”他的表情特别严肃,“万一摔了。”
万一摔了,万一摔了,今天回家一天,他说了不下七八遍这句话了,去个厨房他说,“地上有水,出来,万一摔了。”上个楼他说,“你要什么我给你拿,下来,万一摔了。”盛个饭他说,“坐下,万一摔了。”
唐棠泪流满面,她肯定已经残废了,不然为什么动不动就要摔?她有这么容易被摔吗?
十点半,整间房才清理出来,蓝元涏当即二话不说,把没有利用价值的安渊撵走。
可怜的安源,到了蓝家连口都没喝上,做完事也没说留他吃个苹果,就这么就把他往外赶。
门口,他一把拉住自家表哥,简直痛哭流涕,“表哥啊,老大啊,我真没想到会连累唐棠,控告沐菡的不是我,这件事自从交给你处理,我就没插过手,我哥也去了纽约一直没回来,所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更不知道那女人被逼急了居然会找上唐棠麻烦,大人你要明察秋毫,小的真是无辜的啊……”
蓝元涏目光沉沉的看着他,“我知道,给沐菡的律师函,我让人发的。”
“……”
“有问题?”
安渊僵硬,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当,当然有问题!你让人发的?那你还让我做牛做马恕罪给你老婆赎罪?”
“这是安氏的事,你不该负责?”他理直气壮。
安渊彻底无语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好了,你可以走了。”
赶走安渊,蓝元涏进了客房……
可一进去,却愣住了。
白色的松软大*上,唐棠坐在边缘,正在换衣服,可因为手不方便,她衣服脱了一半,怎么也脱不下去,大半的衣服笼在脖子上,不上不下,她被憋得小脸通红,衣服下的肌肤却完全果露,远远一看,半遮半掩……
明亮的灯光将她原本就细腻的肤质照的更加透明,因为折腾,肉色的胸罩里露了出两颗红艳果实,胸罩的边缘扣住她松软的胸脯,在那浑圆的软肉上勒出一道不深不浅的痕迹……
这样的画面,蓝元涏发现,自己硬了。
“你来了,帮帮我……”
注意到房门外的身影,唐棠扭过头,小脸绯红,眼角湿润。
蓝元涏眼神倏地又暗了,他踩着地毯,一步一步靠近。
有人帮忙,唐棠干脆放弃自己奋战,等到他走过来了,自动抬手,让他脱……
脱下衣服,又脱下裤子,等都tuō_guāng了,唐棠才问,“你不脱?”
他脱?
蓝元涏舔了舔唇,心头的热火更甚,眼前的女人,被他脱得除了一条肉色的小内·裤什么都没有,她洁白的肤色,饱满的胸·部,都赤条条的就映在他的瞳孔里,而此时,她还说出这么勾·引人的一句话。
无疑的,令他原本就僵硬的那里,更加肿胀了……
可是,她现在怀孕了。
他不能碰她。
唐棠没注意他越发深邃的眸光,自然而然的说,“在医院有护士小姐帮我洗澡,家里没办法,你得帮我啊……”
她的意思就是,反正要帮她洗,那就一起洗吧。
以前唐棠对两人一起洗澡很害羞,但是现在情势所逼,她总不能不洗澡就睡觉,得多不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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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现在这样,今晚肯定是不能做的,要是把他火挑高了,他今晚还能睡吗?
但尽管只是小小的一捏,也足够令一个本就饱经禁·欲的男人心火燎原了,他狠狠瞪她一眼,咬住她唇瓣,警告,“别挑衅,真以为我不敢?”
唐棠连忙讨好,“我错了我错了。”她只是没想到,他的抵抗力变这么差了。
之前明明没这么容易挑拨的……难道是因为连续两个星期一直憋住,受不了了?
这个澡洗的很艰难,唐棠痛苦,蓝元涏也不好过。
最后唐棠实在看不下去了,干脆用手帮他弄出来,于是洗澡时间一延再延,最后折腾了一个小时,才出来。
换了睡衣,蓝元涏把唐棠团吧团吧放进被子里,自己也睡在旁边,却隔得较远,尽量不碰到她的手脚。
蓝元涏睡相很好,基本一个姿势就是一整夜,偶尔翻个身。
唐棠的睡相以前也很好,但自从跟某男同*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