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靠的太近,他身上的酒精味道再次钻入她的鼻息。

这家伙到底喝了多少?

冰凉的唇瓣贴在她的肌肤上,似嘶摩,又似挑·逗,唐棠心慌不已,双手被钳制,等于整个人都胸门大开的呈现在他面前。

薄薄的浴巾勉强还盖在胸前,但也仅是勉强。

她脸泛潮红,咬着牙,开口,“总裁,你看清楚我是谁。”

男人似没听到她的话,舌尖探出,划过她敏感的肌肤,一寸一寸,从脖子到锁骨。

唐棠浑身一震,下一秒,就感觉胸前一凉,那浴巾,被扯开了。

这下她眼睛彻底红了,扯着嗓门大喊,“蓝元涏!!!你混蛋!!!”

她的挣扎动作越来越大,蓝元涏像是被弄得烦了,终于稍停了一下,迷茫的看着她。

“我是唐棠,我不是你的那些女朋友,你看清楚我!”唐棠咬牙。

喝醉酒的男人似乎陷入了更大的谜团,但过了一会儿,他又遵循本能的俯下·身,含住她的唇瓣,深深一吸。

“……”千言万语,在唐棠心中,只汇聚成一个字——“槽!”

光洁的身体已经彻底被打开,分不清是羞辱还是调·戏,唐棠只是觉得现在情况很不对。

且不论这男人是真醉还是假醉,但伺醉行凶是肯定的。

握紧双拳,她下定决心一般,狠狠一咬。

柔软的唇瓣被她疯狗似的一咬,立刻露出血珠,蓝元涏霍的的睁开眼,对上一双凶狠的清眸。

他眼神逐渐清明了些。

看他好像清醒了,唐棠放开他的唇,便看到他唇上鲜红的齿印。

自己好像咬的太狠了!心里有点内疚,但她要是不狠点,清白就不保了!这么一想,那一丢丢愧疚又丢到九霄云外了。

舔了舔唇上的鲜血,蓝元涏此刻好像已经彻底醒了,眼中没有半点醉态。

“可以!放开我了吗!”

蓝元涏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有些懊恼的蹙起眉,眼角撇到她几乎全果的身体,别开视线,将浴巾胡乱的搭在她身上。

唐棠抱住浴巾,坐起来。

“抱歉。”他按住额角,只觉得脑袋一阵阵发疼。

“你能先出去吗?我想穿衣服。”她说。

蓝元涏却突然转头,凶恶的对她道,“以后把衣服带进浴室,不准再围着浴巾出现在我面前!”

靠,还能不能无理点,她在房间里洗澡,他要不进来,也看不到她这样。

而且谁知道他突然回来了,洗澡前明明他没在家。

“知道了。”但再多吐槽,也只能淹死在喉咙里。这里,始终是他家。

唐棠换好衣服出去时,就看到蓝元涏在客厅沙发上坐着,他似乎真的喝多了,头很疼,不断的揉着眉心和额角。

唐棠犹豫一下,还是走了下去,站的老远的说,“总裁,我给你煮个解酒汤。”

“不用。”他拒绝,“你去睡吧。”

唐棠皱眉,“明天你要去a市开会,如果头疼不减,会耽误工作。”就算有刚才那段小插曲,她还是很理智的站在他秘书的角度上,为他着想。

公、私,她一向分得很清。清的连蓝元涏都诧异。

顿了一下,他终究点点头,“去吧。”

唐棠进了厨房,忙了好一会儿,才把热腾腾的汤舀出来,出来却看到蓝元涏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将汤放下,走过去一点,“总裁,喝了汤再睡。”

没有反应。

她不敢去碰他,害怕重蹈刚才房间里的覆辙,便叹了口气,从二楼抱下来被子和枕头,给他盖上,而那碗解酒汤就放在茶几上。

上了二楼,她重新铺好*,关上客房门,钻进被子睡觉。

而一楼客厅,在她走后,沙发上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睛,明亮的黑眸深沉的敛着,目光撇到桌上的解酒汤,沉默了半瞬,闭上眼睛,翻了个身。

这夜,风静,云凉,硕大公寓里的气氛却隔阂沉静。

桌上那碗解酒汤,从热到冷,直到散发不出味道,早被主人抛诸脑后。

第二天唐棠起了个大早,是打算提前起来叫醒蓝元涏,昨晚他没喝解酒汤就睡了,现在头应该很痛,还有今天上午就要去a市开会,他得早点起来洗漱。

可到了楼下,发现沙发已经空了,被子和枕头乱糟糟的摆在那里。

起来了吗?她上了二楼,果然听到里面传出水声。

她没进去,下了楼,开始准备早餐。

八点钟,蓝元涏如往常一样下来,看到桌上的早餐,没说什么,静默的坐下开始吃。

昨天的尴尬,好像从没发生,两人间依旧如以前的每个清晨,客厅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吃完早餐,他一边擦嘴,一边说,“今天a市你不用去了,让游则跟着。”

唐棠手顿了一下,看向他,咽下嘴里的早餐,“知道了。”

早餐完,他就去上班,唐棠收拾完东西,自己到楼下坐公交车。

到了公司时,发现总裁室房门紧锁,游则的特助室也空空如也,她问助理,“总裁和游特助呢?”

助理说,“去机场了吧,好像听到总裁让游特助把今早十一点的机票,改成了九点半的。”

“……哦。”唐棠应了一声,回到自己的秘书室。

总裁不在,今天的办公室就显得比较热闹,助理们也有胆子趁着不忙的时候凑在茶水间说过八卦,聊个天了。

“你们看到了吗?总裁的嘴,嘴……”

“看到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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