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瑾风和顾小甜都没有死,可是南宫痕和南宫夫人都离世了,南宫祭不是杀人凶手,可是她是,她间接毁掉了南宫家。
自己一直口口声声骂南宫祭是侩子手,其实自己才是,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南宫祭,我该怎么办?
顾倾儿缓缓离开了,留下一脸忧伤的欧阳瑾风以及面容冰冷的顾逸尘。
“倾儿长大了,再也不是小女孩了。”欧阳瑾风看着顾倾儿远去的背影,有些难过。
“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顾逸尘笑了笑,笑容却未达眼底。
“我们都应该猜到的,顾倾儿和祭少两个人没有办法拆开,不管是南宫痕还是祭少,顾倾儿都是没办法逃开的。”欧阳瑾风的话说了一半,顾逸尘皱了眉。
“什么意思?”顾逸尘扫了一眼欧阳瑾风。
“倾儿七岁那年,就认识南宫痕了,只是那个时候倾儿还小,我为了保护倾儿,也是出于我自己的私心,我让倾儿穿了小甜的红裙子,所以南宫痕一直以为红裙子的女孩子是顾小甜,其实那是顾倾儿,只有倾儿才会有那样纯美的笑容,没有一丝的杂志,天使一般。”回忆起过去的场景,嘴角还是不自觉的上扬了,有种美好叫做回忆。
“所以南宫痕一直喜欢的都是倾儿,所以南宫痕误以为顾小甜是顾倾儿的时候,得知她喜欢你,南宫痕才会喝那么多酒,最后车祸死亡?”顾逸尘不可思议的看着欧阳瑾风,原来最腹黑的人是欧阳瑾风,在那个时候起欧阳瑾风似乎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切了。
“是。”欧阳瑾风笑了,笑容蔓延开来,此刻顾逸尘却并没有再觉得欧阳瑾风的笑容多么的温暖,反而有种寒气入侵。
……
顾倾儿幽魂一样回了房间,床上的南宫祭没有睡着,反而是站在窗口,向下望着什么。
“你在找我吗?”顾倾儿从身后抱住南宫祭,此刻她需要南宫祭给她力量。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们那么久没有见,没有多聊一会儿吗?”南宫祭听到顾倾儿的声音,心里终于安心了,看着顾倾儿一点点的走回来的摸样,心里是开心的,顾倾儿没有离开,而是选择回到他的身边,这样就足够了。
他的倾儿回来了,以后他绝不会再放手了,任何时候,任何情况。
仇末凉一个人走在马路上,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
似乎这里是个不错的地方,没有人知道,她并不是来疗情伤的,而是在顾倾儿的身边,看着南宫祭和顾倾儿之间的磁场,她开始退缩了,她不知道要不要继续报仇了。
原本她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
“仇末凉,你的计划失败了。”女孩笑容温暖,发间一个精致的发夹,看上去古灵精怪,可是谁也没有想过,这个女孩子竟然是这件事的整个幕后的推手,策划人,她也不是别人,正是顾颖儿。
“仇末凉,你的计划,该不会是失败了吧。”顾颖儿在笑,可是她的笑容看上去却一点也不温暖…跟她的外表大相径庭。
“我没有失败,你想多了。”仇末凉讨厌顾颖儿这样的反应,看上去,真的一点也不舒服。
“你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通过南宫西打入南宫家内部,南宫西对你有意思,这一点我你比我清楚。”顾颖儿说完,踱着步离开了。
路已经指了,就看仇末凉会不会去做了。
仇末凉咬了咬唇瓣,伤害南宫西,她做不到,可是如果她不这样做又能怎么办。
手机触摸到南宫西的号码,终于还是选择拨了过去……
……
一小时后,南宫西已经接到了半昏迷状态的仇末凉,因为不敢惊动南宫家,他便接了仇末凉去了自己的家,那个属于自己和妹妹的家,这里是他的秘密。
车子抵秘密基地的时候仇末凉已经在车子里睡着了,南宫西把仇末凉轻轻的抱起来,送进房间里,莫大的床上只有仇末凉自己,似乎是陌生的冰冷感让仇末凉不自觉的抓紧了南宫西的衣服,南宫西只能坐在床边,看着仇末凉睡觉,一直到仇末凉熟睡,南宫西才离开。
因为公司突然有事情,南宫西出去了,莫大的别墅里,只有仇末凉,仇末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房间灯是开着的,这不是她的习惯,她怎么上的楼?自己都不清楚。起身,洗脸,让自己清醒一下,看看表,已经深夜。很意外的,洗手间没有水,马桶冲水也没有,水管坏了?仇末凉心里蹦出这个想法。“好歹自己也在这里要住那么久,就算是仇人,但是也得报答他收留自己吧,替他修个水管,说干就干,仇末凉在房间里到处翻着工具,没有,最后在工具房里找到了一个工具箱,那工具真好看啊,都是镀金的,那个盒子也是相当漂亮的。仇末凉有点舍不得了,想想要做的工作,心狠了又狠。翻了翻自己的衣柜,没有能干活的衣服,于是蹑手蹑脚的进了南宫西的房间,呀,他不在,这下仇末凉放心了,大摇大摆的在南宫西的房间里找着。南宫西的衣柜里清一色的西装衬衫,连个t恤都没有,可见这个男人生活多么没有情趣,最后实在找不到了,把南宫西的床单剪开,做了一个临时的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又找来南宫西的裤带扎上,随便从南宫西的桌子上取来一支笔,把自己的头发挽上,然后就跑回自己的房间,一边看着水管一边自言自语。”嗯,水管不出水了,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