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尘看到梅儿摔在地上,随手将权杖交给画,忙走过去扶起梅儿道:“谁欺负她了!”
郁尘见梅儿狠狠的将他的手推开,她刹那间望向墨与画。
墨与画一惊跪在地上道:“国师大人,您不是说不可以让这位女子出去吗!”
“本国师是说过,但是我也说了,要好生的招待与她,来人将墨与画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还没等墨与画反应过来,早已拖出去了。
郁尘做了个手势,让他们全部退下。那梅儿都点害怕,一步步后退着,郁尘来到榻前,坐下,打开扇子摇着。
“你过来!”郁尘淡淡道。
郁尘瞅着梅儿站在原地,不敢看她,将语气稍稍温和道:“梅儿,莫要怕,来,过来我这边。”
瞧着梅儿胆颤的走了过去,然后跪在地上哭泣道:“国师大人,您就饶了我吧!您就放我回去吧,天色这么晚了,我娘亲一定着急坏了。”
郁尘合上了扇子,然后用手挑起梅儿的下巴,一张清秀的脸,满脸梨花带雨着。郁尘很清晰的看到,梅儿斜了他一眼,眼中带着一丝狠,随后将她的手推开了。
“你说本国师哪里不好,本国师相中你,是你的福气,你要什么我这清尘殿中有的是。”
郁尘睁着一双大眼望着梅儿,她的眼睛实在太过妖媚,见梅儿愣了一下,眼中有些惊讶。
“国师大人,我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求,只要我的娘亲身体能够好起来,要我做什么都行。”“还请国师将我放回,让我去给母亲买药,买完药,国师想怎样就怎样!”
郁尘见梅儿扯着他的袍角蹭到她脚边,苦苦哀求着,她心里一阵心酸,想要去扶,却放下了手,将情绪缓缓了,起身道:“我凭什么相信与你,这万一,你一去不回呢?本国师不是扑了个空。”
“梅儿从来不说假话,要不让您手下的人跟着我,等我把药熬好,待我娘亲服下,我便立马回皇宫。”
梅儿咬着牙,一字字有力,郁尘细想着,可见她也是一位烈女子。
郁尘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子道:“是你说的,要本国师怎么样就怎样!”
“墨,画!”郁尘一声呼唤。
“国师大人!”二人扶手道
“你们准备一辆马车,命你们速去梅姑娘家,将她家中老母接来此地,切记,是请!需将张母安全接此。”郁尘掂了掂手中的折扇。
“是。”墨与画起身要走,郁尘不禁意的看到他们抚着腰,心想,这五十大板,可有伤着骨头。
“等等!”郁尘喊住他们。”走到一个柜子前,拿出一瓶白玉瓶子,给他们道:“擦在腰上,可不要伤着了骨头才是!”
墨接过瓶子,郁尘见他们一脸感激着忙道:“还不快去!”
郁尘见墨与画走远了,来到梅额身旁,扶起梅儿,郁尘从怀中掏出一块丝帕,将她脸上的泪拭去。动作竟是如此的温柔,不似刚刚那般可怕了,将她安置在榻上。
“不用你亲自回去,我已经派我的手下去接你娘亲了,你且可放心了,挣扎了这么久,看你全都是汗,先去沐浴更衣吧,我在竹幽亭等你,共进晚膳。”
郁尘起身,瞅着梅儿身上了衣服,寻思着,随后走到衣柜前,找了半天,拿来一件衣裙,给梅儿道:“看似这衣服,穿在你身上,可惜了你的大好青春,女孩子,应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来,穿上吧!”待梅儿接住,郁尘打开折扇,一副潇然的走出了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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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的月,明朗的水,却自是美的朦胧,美的让人心疼,置身其中,一丝忧郁便不知不觉的渗遍周身,无法自拔,也不愿自拔。
这竹幽亭就在清尘殿的不远处,郁尘常常会站在此处看竹,有时候下雨了也不知道,常常被淋的一身湿,而回去便发烧了。
因为发烧,所以好几天见不着她,要知道上官浩轩没有她还真不行,无奈下上官浩轩特意为郁尘在水中建了一个亭子,亭子四周是幽幽的水,算的上是良景幽亭境逸。
这竹子甚是拔萃,清丽俊逸,不失顽强拼搏,任由它东南西北风,竹还是屹立于暴风雨中,无一丝畏惧,任潇洒万分······
郁尘命人将晚膳安置在这竹幽亭中,见石桌上放着一些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她身为一朝国师,石桌上居然没有放任何山珍海味,而都是一些家常便饭。
郁尘其实不爱一些山珍海味的东西,反而家常便饭来的好些,而且如果上一些山珍海味,这对梅儿是多大的耻辱。
远处有人移步而来,郁尘定睛一看,暗暗感叹,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这梅儿穿上这衣服,整个人都精神气爽了,这粉色衬在她的肤色上,如同一朵桃花,如此的娇嫩。
可是让人不解的是,这国师的房中怎会有女子的衣物,细想着大概是她心爱女子的衣物吧。
路子领着梅儿漫步来到竹幽亭,郁尘亭坐与石凳上,三千青丝随着微风轻轻吹拂。
路子欠了个身道:“国师大人,夫人带到。”
路子本想退下,郁尘微微有丝纳闷道:“夫人?本国师从未立过夫人。”
郁尘看到站在一旁的梅儿,想必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路子,告诉殿中的宫女太监们,唤她为梅姑娘。”
郁尘这话落下,让路子有点吃惊,本来想怕个马屁,结果马屁拍到了马蹄上,可是有些不解,强来做什么?这三年来路子也习惯了国师的古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