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朝的时分.李公公唤醒浩轩.浩轩揭开被子.此时宫人们都从殿外纷纷而來.向浩轩行了个礼.为浩轩更衣.洗漱.这时从殿外进來一人.见此人一身紫色锦衣.将乌黑发丝梳成精致发髻.两支金步摇插于头上.垂直流苏在耳边摆动着.
随着裙摆移动.走起路來更加阿娜多姿了.浩轩从未见过旗亚穿过紫色衣服.这紫色衬着她是如此的高贵.与那张国色天香之脸.是如此的符合.
旗亚拿过宫女手中的龙腾袍子.走到浩轩面前对他行了一个礼道:“旗亚见过陛下.”
浩轩伸双手将旗亚扶起.在旗亚的身后走了一圈.好生打量一番后.连连称赞旗亚这身姿简直是盈盈一握楚宫腰.步伐从容阿纳步.高贵显赫国色香.
李公公见到此番情景.便唤了几个宫女留下.其余随着他一并退下了.浩轩只知道旗亚穿着红衣.火辣十足.却从未见过旗亚身着紫衣显风姿.沒有了袒胸露背.只留下了这知书达礼.钟灵毓秀之风.浩轩心中细想怎得以往就未发现这些.倒是旗亚真是深藏不露啊.
旗亚手拿衣袍.低下头笑了笑.为浩轩更衣道:“陛下.喜欢亚儿穿紫色.那以后亚儿天天皆穿紫色.亚儿还是第一次穿成这样.既然我來到这岐国.也要入乡随俗.那些袒胸露背的衣服.实在不适合在你们岐国穿.”
说罢旗亚拿过宫女手中玉带.为浩轩系上.旗亚以为浩轩不愿近距离接触他.可是今日來看.这浩轩并沒有将她制止住.浩轩方才听到旗亚唤她自己为亚儿.于是口中喃喃道:“亚儿.不错.那朕以后就唤亚儿了.”
旗亚为浩轩更衣完毕后诧异看了看浩轩道:“陛下怎么不怪亚儿唐突來殿中.”
浩轩听完此话更为诧异.随后道:“朕不怪你.自从那一夜朕对你做出那样之行为.既然朕强行要了你的身子.朕绝不会将你置身于外.朕说过朕会负责到底;自从那一夜起你便是朕的妻子了.朕弥补你还來不及.怎得还会怪你呢.”
旗亚听到此话不由自主握起了自己的手.随后又松开了手.宫人们端來了脸盆.服侍浩轩洗漱.浩轩接过宫女的手巾.擦了擦脸.旗亚站与浩轩身后.无意间举起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随后放下腹部上的手.心中一阵冷笑.妻子.是吗.我可不是你的妻子.我是浩叶的妻子.不过我可是这岐国将來的皇后.
朝堂上.浩轩坐与龙椅之上.眺望台阶下.百官叩首扶手参拜.浩轩不经意间望了望郁尘的那个位置.好几日都沒有见国师來上朝了.自己有心阻扰.不让她接触这朝中之事.一是自己疑心重.二是怕她未恢复元气.
其实朕更希望国师不理朝政.每日呆在清尘殿中.让朕将她圈养起來岂不是更好.像那后宫中的嫔妃一般.虽国师不是女子.但也不知心中竟然会有那样的想法.总觉得郁尘不适合呆在这朝堂之中.更不适合在这宫中.
国师就好比那闲云野鹤.不受拘束.向往自由.将她圈养的日子里.她一定心中很闷吧.于是昨日听清尘殿中的人说国师从晚上出去至今未归.这朝中沒有国师的日子.还真是未习惯.
浩轩做了个手势让百官起身.待百官起身后.李公公对朝中大臣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大臣们将折子奏上去后.百官退朝.那李博今日走的比往常更为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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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不早了.阳光刺的郁尘难以睁开双眼.她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在榻上转了个身.将脸侧到一旁.避开那窗户的阳光.朦朦胧胧睁开双眼.见一缕珠帘好生熟悉.好似是白兰的房间嘛.
郁尘又合上了双眼.忽然想到了什么.迅速睁开媚眼.从榻上起身.走出珠帘.耳朵贴在房门上窃听着房门外的动静.却发现沒有一丝一毫之动静.不对啊.如今都这个时辰了.情丝阁的姑娘们也都该起身了.
她举起自己的手轻轻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喃喃道:“我笨啊.这情丝阁的姑娘吃什么饭的.这青楼姑娘.不都是晚上才出洞的嘛.如今这个时候.不知道与哪个富家公子正揉着睡温柔之香呢.看來午后才会醒吧.可是今日嘛.是个好日子.大概也不会睡太久.因为今日或许有贵客上门.
郁尘走进珠帘.來到梳妆台前.打开几个精致的锦盒.发现沒有她要的东西.她站与梳妆台前.眺望着四周.见有一个柜子.她走到柜子前.打开柜子.见里面皆是衣服.于是她在这房间里翻箱倒柜一番.却发现沒有她要找的东西.
郁尘举起手托着腮巡视着这房间.我若是白兰会把重要的东西放在哪了呢.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房间中哪里最危险.她站与珠帘旁.一眼望去.那屏风最为明显.她不敢确定.只是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來到屏风后.这屏风后只有一个沐浴的木桶.和衣架.其余就沒有了.郁尘走出屏风.见这折屏以兰花为图.上面居然还有两只蝴蝶在飞.东晋时期.早听闻梁祝这回事.据说两人还化为了蝴蝶.由此可见.这白兰还是一个具有情调的人啊.
“屏风.从珠帘处看这屏风最为显眼.”
郁尘口中喃喃着.随后伸手去抚摸这屏风.这屏风好似比一般的屏风要厚实.她从另一只蝴蝶摸到另一只蝴蝶.突然发觉.这两只蝴蝶间有处一折.虽这折屏是一折一折的.但这一处间距极为之小.
郁尘将折屏推到床边.推倒与床上.细细的观察着这屏风.她举起手掰着蝴蝶中间的折子处.却怎么也掰不开.突然惊奇的发现.一处折子内部有一处裂缝.刚好形成长方形.郁她拔下头上的玉簪子.那三千青丝瞬间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