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尘对自己的过去,很是模糊,在睡梦中能看到那一片仙境,很是美。在脑海中晖浮现一些画面,但是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是一片仙境。
“闻得国师甚爱箫,又闻得国师听雨吹箫,这不,本王就来了!”人未见,声就传来,从中走进叶王,手上拿着一个长盒,那盒子相当精致别样。郁尘见叶王如此大大咧咧走进来,责备小莲道:“莲儿,好不懂事,叶王殿下来了,也不禀报我一声,如此,怠慢了叶王。”
叶王摇了摇头道:“是本王不让莲儿禀报的。”
李公公见叶王来了,于是给叶王行了个礼道:“国师大人,那老奴先行告退。”
叶王见李公公要退忙问道:“李公公伤势如何了?”
李公公行礼扶手道:“多谢叶王关心,老奴已经好多了!”叶王点了点头,待李公公退下,叶王拿起手中的长盒道:“国师爱箫,本王闻得,就忍痛割爱将收藏多年的白玉脂箫赠与国师。”
说罢叶王打开盒子,郁尘见盒中一支洁白无瑕的,甚比雪的箫,没有任何污浊。她用纤细的手中轻轻触碰箫时,有些惊住了,这玉竟如雪一般,冰凉透顶。她拿起箫,纤细的十指握着箫,使得十指更为纤长。
她见过是玉不少,像这般冰凉的玉,倒是少见,做工极为精致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是好玉,是管好箫,可惜我不能要。我是陛下的臣子,若是接受了别王之物,会引来不必要的纠纷。
叶王看到郁尘的手有些惊讶,打量着她一番,没有想到,一个男子的手,竟会有如此纤长。
郁尘将箫放回盒中,将盒子盖上道:“谢叶王好意,我虽爱箫,但这箫实在珍贵,我承受不起。”
说罢郁尘走到窗台边,看着外面的风景,叶王见盒子都盖上了,心想,她不愿接受别人的好?还是另有顾及?此人的警惕性还是挺高的。但心中有些可惜了,这么多年,一直收藏着,未能找到合适的主人,真当可惜了。
叶王突然想起纳旗亚,心里想着,不知道她喜不喜欢箫呢?叶王拿回了长盒,道:“也罢,国师不肯接受,那本王只要另寻他主。”
郁尘见远处天边有些明朗,又见这雨稍稍停了,想来明日既是晴天。郁尘突然觉得,这叶王来了如此长的时间,连杯茶都没奉上,真是怠慢了。她亲自为叶王煮了茶,随后拿起茶盏,倒上一杯茶,给叶王。
叶王拿起茶,凑到鼻前,闻了闻又喝上一口,苦涩中点点甘甜,称赞道:“这茶入口虽 苦味,但细细品时,恰是淡淡的甘甜!且闻得有些桂花香!”
“那一日,我见假山后面有一棵桂花树,便拾了些,晒成干,加了一些草药进去,不仅可以降火,对身体也甚是好。”
说罢郁尘拿起茶,细细品尝一番,叶王瞧着郁尘喝茶的姿态,笑了笑道:“真看不出国师是战场杀敌之人,一身阿娜,这身段倒像是个美人儿。”
郁尘顿时被水呛到了。叶王只是跟郁尘开个玩笑,叶王就是纳闷,这么一风姿绝华,如何上得了战场,一双纤纤玉手,是如何拿起大刀。
郁尘咳嗽了几声道:“叶王修拿我开玩笑,自是男儿当自强,怎说是美人。”
郁尘自是有些生气,但是内心有些忐忑,却表面却若无其事。她拿起茶壶,为叶王盏上茶,淡淡道:“这也不能怪叶王会这般说,谁怪我长的一副女子姿态,只是这也是我的痛处,叶王下一次便不可这样说了,难免叫我伤心。”
叶王拿起茶,细想着,这三年国师平息了不少战争,岐国也不似以往的潦倒不堪,我怎么怀疑起了国师的能力,叶王拿起茶道:“自是我爱快玩笑,倒让国师想起了伤心之事,真的不该,那本王就以茶代酒,向国师赔不是。”
“这次便罢了,如若下次,叶王可要自知罚酒。”郁尘说罢拿起茶,叶王以茶代酒,一饮而下,可这茶要细细品的,猛的下去,叶王真当苦不胜堪,只能捂住手,一口而咽。
天已变晴,来黎洲已经两月,不知道朝中一切可好浩轩移驾时,将朝中事物都交于了王相,相信王相能管制好。因郁尘的伤势,回去耽搁了不少,今日便要回去,碧瑶牵来了雪绒,郁尘接过马缰道:“谢谢碧瑶!”
碧瑶道:“客气什么啊!”千秋站与马车前,看的一清二楚,心里泛着醋味着,他们师徒俩人关系一定不简单。
风随与花影欠了个身道:“公主请上马车!”
千秋没了理会她们,而是走到郁尘与碧瑶中间道:“郁尘哥哥,我想坐你的马,你可以带我骑吗!”
郁尘见千秋这般,想起碧瑶前些天跟她讲过,我应该离千秋远点。郁尘摸了摸雪绒的mao道:“公主殿下,这骑马可累了,而且这离岐城可远了,怕公主受不了。”
千秋见郁尘摸着雪绒的mao,感觉很好玩的样子,于是也伸手去摸雪绒,雪绒除了郁尘外,自是不让人摸。
即便碧瑶,也是先摸它的下巴,心绪稳定了,便牵来。雪绒前脚一提,将千秋推倒在地。
千秋自己可以起身,但是她不愿,她想着郁尘会扶她起身,可碧瑶走过去伸手去扶千秋时,千秋立马起身,盯了碧瑶一眼,随后很不高兴的上了马车。
郁尘见千秋这般,有些纳闷问道:“碧瑶,千秋她怎么了?”
“没什么吧!”
碧瑶瞧了千秋一眼心里想着,我也是为了你好,不能爱上,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