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的内力跟唐皈的却不一样,她练的是阴寒的内功,走的是寒冷的路子,跟唐皈炙热的内力正好相反,唐刀觉察到情况不妙,正要出口阻止,却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开口了,运功疗伤,虽然是很神奇的,其实就是气功疗伤的一种,没啥神秘的,但是,别人帮助疗伤,其中的凶险却是增大了很多,首先就是练功的路子不一样,有的门派练的是阳脉的内功,比如唐皈的内功就是走的阳刚的路子,有的是练阴脉的路子,紫菱这样的内功就属于练就阴脉的内功,发出来的内劲阴冷,发出至阴至寒的气息。
唐刀不能开口说话的原因是,他的全身已经被唐皈的内力笼罩了,他没做抵御,放入了唐皈的内力,现在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我们的电脑被远程控制,就是属于这样的情形。
紫菱的内力畅通直入,一冷一热两种气息在唐刀的身体里奔走,帮助他扩张经脉,治疗於塞的穴道,由于进入唐刀身体里的内力太过庞大,让他的经脉急剧扩张,引起了身体的痛疼,他的额头渗出大滴大滴的汗珠,唐皈和紫菱都是闭着眼睛的,根本不知道唐刀发生的异常状况,而且唐刀的经脉扩张只在身体的里面,从表面上绝对看不出来任何的不正常,只有汗珠子吧嗒吧嗒掉下来,落在床上。
这件事还没有完,紫菱的内力和唐皈的内力在唐刀的身体里相遇之后,展开了纠缠、交战,这两个人好像天生就是对头一样,练功的路子不一样,脾气也不同,见了面不打架才是怪事呢,她们的内力在唐刀的身体里相遇之后,展开了激烈的交锋,一冷一热两种气息本来就是水火不容的,可是,这两股内力在唐刀的身体里选择了战场就是错误的了。
唐刀身体不能动,口不能言,心中积满了一肚子的苦水,无数倾诉,只有把自己的内力撤到心脉附近,像是一个看热闹的旁观者一样,看着唐皈和紫菱在自己身体的经脉中大战,身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唐皈和紫菱也是苦不堪言,两个人都想帮助唐刀疗伤,却发现另外一个人总在干扰自己的工作,于是相让另一方退开,但是,另外一方也是这样的念头,都在拼命争夺地盘,为唐刀的伤势痊愈出一份力量。
当戴媚睡了一觉起来,天色已经放亮,不放心唐刀的伤势,她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唐皈和紫菱正在全力抢夺呢,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理会外事,对戴媚的敲门声充耳不闻。
戴媚敲了一会儿之后,发现屋子里静悄悄的,再仔细听,里面有低沉的呼吸声,很不正常,像是受了伤的野兽潜伏在屋子里一样,她吃了一惊,赶紧推开门,打亮了电灯之后,发现唐刀嘴唇发紫,身上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满是汗水,脸色铁青,奄奄一息了,唐皈和紫菱咬牙切齿地使劲,四只手都按在唐刀的身上,紫菱的双手按的是唐刀的头顶百会穴,唐皈的双手抵住了唐刀的后背大椎穴。
戴媚惊恐地叫道:“干嘛呢?你们在干嘛呢?”
她上前推开唐皈和紫菱,两个女孩子睁开眼睛之后,看到唐刀的惨象,不由得大吃一惊,指着对方说道:“都怨你。”
戴媚看到她们剑拔弩张地要打起来,厉声喝道:“你们都给我出去,看看唐刀让你们俩给折腾的,只剩下半条命了。”
唐刀悠悠醒转,看着戴媚,说道:“我要死了。”
戴媚心中更是惊讶害怕,急忙说道:“不会的,你不会死的,就是脸色差了点而已。”
“水,水,我要喝水。”唐刀出了那么多的汗水,身体里面快脱水了。
紫菱急急忙忙端来热水,唐刀一把端起水杯,也不怕烫,一口气喝干了,说道:“还要。”
热水器来不及烧更多的开水,后来喝的都是温水,当端来的是凉水的时候,唐刀才摆摆手说道:“算了水太凉,不好喝,不喝了。”
唐皈看着表情尴尬的紫菱,恨恨地说道:“看看,都是你搞出来的。”
紫菱正要反唇相讥,唐刀摆摆手浑身无力地说道:“你们俩,不要争了,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人,我快被你们折腾死了,还好意思说,都闭嘴吧。”
唐刀喘息了一阵之后,对戴媚说道:“你把她们两个带出去,我不叫你们,谁也不要进来,不要让她们打架了,谁想打架,离开这里远远的,打死了不要埋怨别人,走吧,都走吧。”
“你能确定你没事吗?”戴媚关心地说道。
“我真的没事的。”
唐刀闭上了眼睛,用自己从小练习的紫气神功运转疗伤,补修被损害的经脉,他身体里被唐皈和紫菱注入的内息离开了本人的催动之后,留在了他的身体里面,散布在各个穴道里面潜伏,发现了唐刀的内力之后,产生抵抗的力量,唐刀慢慢运功化解这些内息,把这些内力驯服了之后,收为己用,到了下午的时候,他终于从卧室里面出来,匆匆忙忙去了厕所,洗了一个冷水澡,感觉到全身精力弥漫,身体里的内力更胜往昔更多,他的身体里几乎全部接受了唐皈和紫菱两个人不同的内力,自然是内功倍增,已经达到了紫气神功的第三层,整个人变得锋芒毕露,像一把出鞘的刀子一样,看到了之后,宵小胆寒,恶徒远遁,这都是一个人的内功达到了一定的阶段之后产生的气场效应的结果。
外面的唐皈听到了洗浴间哗哗的水声之后,大声喊道:“我给你买来了衣服,换上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