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管拍了拍在的康友业的肩膀,苦笑了一下赶紧跟上大队,康友业看了看的上那一滩血迹和王剑锋砍下来的蛇头。打个了寒战也急忙跟上,出了这个意外之后,接下来队伍里变的安静许多,至少王剑锋说调头时已经没人敢再反对,就算是一直在跟他抬扛的康友业也是马上调头就走。
一队人走走停停又走几个小时,眼看天色已经渐渐临近黄昏。再过几个小时天就要黑了,早就叫苦连天嚷嚷着走不动了的江宁被此刻舒服的趴在江林的背上,江林的一手拖着她的屁股,一手舞着砍刀开路,队伍里最累的一个大概就是他了。还好江儿相对懂事很多,尽管已经走的两脚生疼,她还是咬着牙坚持下来,如果连她也要跳到江林背上,这个苦命的哥哥大概就要被压垮了。
这时走在最前的王剑锋忽然停下来,这支队伍的人几乎是出于下意识的行为全体转过身往走,这下来这种情况已不记的碰上过多少回了,每一次王剑锋一停下来就肯定会说调头,众人也已经麻木了。
但是这一次王剑锋没说调头,也没抽身就往回走,而是蹲下身张开手掌在泥土上比划着什么。看出蹊跷的江林背着江宁走回来。问道:“怎么了?”
王剑锋站身说道:“附近有野猪。”
“野猪?”江宁立刻兴奋的四处张望,拍打着欧阳林的肩膀嚷道:“哥,打野猪,去打野猪,我晚上要吃野猪啊。”
江林抹着额头不停滴下的汗水,尽管他体格健壮,但背着百十来斤的江宁走了大半小时也早就累的气喘吁吁,苦笑着说道:“得了,咱们的枪又不是真枪,真的碰上了还指不准是谁吃了谁呢。”
“我才不信呢,我老哥这么厉害,就算不用枪也能把它打死。”
江月儿走路姿势有点别扭的样子,一脚高一脚低走过来说道:“小宁,别闹了,快点下来,哥也很累了。”
王剑锋回头看了看江月儿,从她走路的姿势可以看出她的脚肯定很疼,甚至很可能磨出水泡了,她居然着一声不啃坚持到这里,对平时娇生惯养的江月儿来说已经是难能可贵,要知道她自从记事起就很少走过路,不管去哪里都是坐部队军车。
出来工作步入歌坛后更是出入都以车代步,除了平时逛街买衣服,她就没怎么走过路,走的最远的一次,大概也就是几年前跟王剑锋被困在大漠里面最后逃出来的那次了,不过那一次回来后,江月儿的脚也红肿了好几天,疼的她几天都下不了床。
江宁从江林背上跳下来,四周看了看,拉着欧阳林的手恳求道:“好哥哥,就打头野猪给我。”
江林抹了抹额头,袖子上全都是汗渍,就连里的衣服也全被汗水浸透了,苦笑道:“小妹别折腾了,这里还很危险,我们的先找到个安全的的方才能停下来休息。”
江宁不乐意的着嘴嚷道:“哪有什么危险啊?一路上的危险都是你们说的,我怎么就没看见。”
江林故意板起脸说道:“还不是全靠有王剑锋在,如果不是他好几次调头走,我们早就碰上麻烦了。”
江宁本来还想反驳嘲讽几句,可一想到不久前王剑锋砍死的那条蛇,她就不再说什么了,王剑锋先知先觉,能敏锐的事先察觉到危险的本事,已经是众人所承认的事实。
“别停下来,不然黑下来路就更难走了。”王剑锋走回来站到江月儿面前,转过身朝她招招手。
江月儿愣道:“怎么了?”
“我背你。”王剑锋说道:“你继续走下去,明天别想再走了。”
江月儿还没有表示,江宁先不乐意了,推了王剑锋一把嚷嚷道:“走开啦,姐用不你来装好心,她走不动了,有我哥背呢,轮不到你这木头。”
“别”江林吓了一跳:“月儿还是让王剑锋照顾,我背着你走了这么长一段路,已经没有力气了。”
康友业摘下枪丢给张皇,自己三并作两步跑过来,在江月儿前面背着她蹲下,拍拍自己的肩膀说道:“月儿,来。我背你走。”
“不用了。”江月儿赶忙倒退两步,婉言谢绝道:“我自己能走。”
康友业也跟着她退两步,献媚道:“不用跟我客气,我有的是力气,你要是弄伤了脚,我也心疼啊,别嗦了,快上来。”
江宁气呼呼的跑去一把推开康友业,瞪着眼睛嚷道:“你们一个个干什么?想吃我姐豆腐啊?谁都不许背姐,我来背你。”
“你?”不仅江月儿,连江林也是瞪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问道:“你行不行?自己还都吵着要我背呢,你可别背着月儿又爬到我背上,我可撑不住你们两人的份量。”
江宁回瞪他一眼,叫道:“有什么不行的?你别小瞧我。”
江月儿轻轻地刮了刮江宁的小鼻子,轻笑道:“别闹脾气了,姐姐自己能走。”
晓桥在一边锤着酸胀的小腿,一边自言自语的嘀咕:“呀,我也走不动了,怎么都不见有人来背我呢。”
江林吓的缩了缩脖子,装作自己没听到,这个疯婆子,谁招惹上她谁倒霉。别看她现在表面正常,也只有江林等熟识她的人才清楚,这个潘晓桥起疯来谁也拦不住。
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次在少皇派酒聚会上,这疯婆子既没磕药也没喝酒,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只因为别人一句玩笑:“你敢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