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密有些哭笑不得,心说,你我之间那点事,见不得光,你还真是不知羞耻,竟然说我花心,从某些方面来说,咱们都是一路货色,谁也甭说谁,你当你是贞洁烈女啊,充其量就是一个残花败柳好了。
他对莎莎的态度很不满意,懒洋洋地说道:“我在你的眼里就是恶棍sè_mó呗?你放心,人家是正经人,我不会做出辣手摧花的恶行的。”
莎莎心里怒极,说道:“你说我不是正经人呗,没想到,你办完事,提上裤子就不承认了,是吧?”
唐密跺跺脚说道:“不跟你杂七杂八地说这些事了,当前要紧的是安排好以后的计划。”
莎莎咬牙切齿地说道:“以后,你离她远一些,不要跟她勾勾搭搭的,知道吗?”
唐密这才明白过来,感情是莎莎在吃胡欣的醋,不由得有些好笑,心想,你真是有着填不满的**,难道要永远霸着两个男人啊?像是一个母老虎一样。
陈家兴不认识胡欣,看莎莎和唐密在一旁窃窃私语,对胡欣说道:“你叫什么名字?跟唐密现在是什么关系?”
面对陈家兴的质问,胡欣没有生气,相反甜甜地笑道:“我叫胡欣,他是我哥哥,你是唐哥的朋友吗?刚才从庄子里跑出来的时候,他还拼命四处寻找你们呢。”
陈家兴眼珠子转了转说道:“你们为什么要跑啊?”
胡欣说道:“张出尘姐姐的朋友说唐哥杀了他们的结拜兄弟,唐哥听到了这话,当然要跑啦,难不成还等着被人家追杀啊?”
陈家兴知道唐密这一路上杀的人不少,点点头,也不细问,反正不是野猪的那些强盗的朋友就是双虎兄弟的死党,不会有别的人,想不到,从沙漠到天山,这些强盗竟然互相之间都有勾结,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走到哪里都会遇到这些烦心的事儿。
唐密跟莎莎谈完了,回过头来说道:“眼看天都亮了,我们生火做饭,吃了饭再赶路吧,欣欣,你跟着我们走吧,逍遥山庄里面的人都跑光了,你也回不去了。真想不明白,我只是跟他们讲理,他们怎么会那么怕我,一下子就跑得没影了?”
其实,他的心里还装着很多未解的谜底,那个山庄里面发生的事情太奇怪了。既然人都跑了,胡欣不肯对他说出实话,就带着她一起走吧,希望经过时间的磨合,她会信任自己,最后把这里的事情说出来,解除心里的疑惑,只要从这个地方离开,就是将来这里山塌地陷了,也跟自己无关了,他们是古人复活也好,是虬髯客和红拂女也罢,不再去招惹他们就好,有了误会,等待慢慢澄清事实吧。
胡欣做出无奈的表情说道:“好吧,看来,我被你连累了,真的回不去了,临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吃过了,不吃啦,你们吃吧。”
唐密说道:“还是再吃一点吧,前面的路很难走的,半路上饿了,又没得吃的。”
胡欣摇摇头说道:“我真的不饿,你们吃吧。”
莎莎见两人推来推去的,眉目间情深款款,心里很是生气,她就是吃醋,很是吃醋,哪怕不爱唐密,也不允许他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态度暧昧,她和唐密之间已经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两个人之间再也没有秘密可言,已经把唐密当成自己人了,唐密再跟别的女孩子勾勾搭搭的,显然她心里不能接受,这是明显的欺骗,唐密欺骗了她。
莎莎把自己的不高兴完全写在脸上,使劲敲了敲钵盂说道:“快点吃饭了啊,出门在外比不得在家里舒坦,凡事都是有规矩的,一切都要以集体的利益为重,要不,这个小集体就成了一盘散沙,还能够做成什么事?”
胡欣瞥了莎莎一眼,眼光里面带着凶狠的表情,跟看向唐密的眼光自然不一样,然后对唐密说道:“唐哥,我真的不饿,就是半路上饿了,也不会连累大家的,你快去吃饭吧,那个阿姨已经着急了。”
莎莎听到胡欣的话,心里大怒,厉声说道:“你说什么?你叫做谁是阿姨?我才二十六岁哎,你有这么大的阿姨吗?”
两个男人看到胡欣这么说话,就知道她是存心激起莎莎的怒气,本来就是啊,莎莎纵然比胡欣的年纪大一些,也不至于叫阿姨的,两个人顶多就相差了七八岁的样子,叫一声大姐姐,就可以了,偏偏说了一个老气横秋的称呼。
胡欣甜甜一笑,拿着铁锹到旁边去铲雪玩,不再理会莎莎的怒气。
唐密暂时也拿两个女人没办法,这样的彼此意气之争很没意义,争论来争论去,都是一个态度的问题,莎莎的性格很霸道,胡欣却像一个狐狸精一样,狡猾诡诈,让人看不透她的虚实。
三个人的队伍一下子变成四个人的,唐密和陈家兴依旧在前面铲雪前进,清除开一尺左右的道路,让驼马能够顺利通过,要不,厚达五十公分的积雪,让牲口前进地更艰难,走不远就体力不支,走在山路上,牲口是主要的交通工具。
随着山势的陡峭拔高,前面的路更加难行,一边是高高的山崖,另一边是万丈深渊,还有一些比人高的雪岗子横在路中间,阻碍了行走的时间,莎莎一边走一边埋怨道:“真是倒霉啊,也没啥急事,就是出来玩玩散心的,干嘛要这么拼命地赶路啊,为了这个送上命真是不值得。”
胡欣忽然说道:“下雪的只有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