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在雪地里继续打滚厮打,最后竟然滚到树林子里面去了,两个男人还是不去劝架,闷头做着属于自己的份内工作。对身边发生的肉搏恍如不见。
老半天,两个女人才从树林子里面出来,这一次,莎莎走在前面,胡欣走在后面,莎莎走几步就回头看看胡欣,好像她从背后随时能扑上来撕咬她一样。很显然,莎莎是一个吃了苦头的一方。
吃过饭,进入睡觉的程序,陈家兴和莎莎早早进入一个帐篷里面,陈家兴对莎莎说道:“怎么?你没打过那个女人?”
莎莎惊慌失措地向外面看了一眼,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说道:“她,她不是人,我们不要再招惹她了,出了山,就各奔东西吧。”
陈家兴觉得纳闷,看莎莎的样子,不单单是打架打输了,其中一定另有别情,应该是胡欣做了什么,真的吓着莎莎了,既然莎莎不说出详情,陈家兴也懒得继续去问,只要大家保持表面上的团结就好,也不期望心意一致,各人有各人的性格和习惯,而且,他们并不是因为目标一致才走到一起去的。
看着陈家兴二个人进入帐篷了,唐密无奈地看着剩下的一顶帐篷,对胡欣说道:“你先休息吧,我在外面守夜,有了野兽什么的,我会报警的。”
胡欣的脸上肌肉绷得很紧,看样子有点紧张,说道:“要不,你睡觉吧,我来守夜,我的身体,不像外面看上去那么柔弱。”
“我知道。”唐密淡淡地说道,他早就知道胡欣的手劲很大,在逍遥山庄的时候,他愣是没有挣过她,对付莎莎应该没有问题,其实,他也不满意莎莎的霸道强势,身为一个男人他不方便出手,胡欣出手教训教训莎莎一次也好,他从二女肉搏结束之后就知道,胡欣没有吃亏,她始终都保持高昂的战斗姿态。
唐密默默地坐在篝火前面,不时向火堆里面添加一两根烧柴,让火势更加旺盛,到了十二点,陈家兴爬起来交换岗位,让唐密去睡觉,他来守夜,实际上,两个男人每天的工作十分繁忙,只有短短四五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剩下的时间里,手脚没有闲着的时候,必须确保集体的平安。
唐密看胡欣已经睡着了,便不打扰她,把身体蜷缩在一旁睡着了,两个人身体紧挨着身体,半夜里被一阵急促而火热的声音惊醒大脑,稍稍清醒了一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心想,莎莎你这个臊娘们儿,就不能忍一忍?想继续睡,觉得小腹胸口有一股子热气窜来窜去的,忍不住抱住近在咫尺的胡欣,没想到胡欣竟然是醒着的,他的手刚刚落在她的身上,胡欣就扑在他的怀里,小脑袋尽往他的怀里钻。
唐密觉得她的身体很烫,如同火球一般,低声说道:“你病了。”
胡欣呻吟一般说道:“赶紧抱抱我,我,我受不了了。”
唐密这才吃了一惊,找到她的舌头之后,两个人的身体再也没有分开过,该做的一切,该发生的一切都那么顺利地完成了,而且时间是从来没有过的持久。毫不意外,唐密是带着两个乌眼圈爬起来的,跟他的精神萎靡正相反,胡欣神采奕奕的样子就像是睡得很足,精神头好得不能再好了。
莎莎当然知道二人晚上在一个小帐篷里做了什么,胡欣叫得声音婉转动听,就连陈家兴也跟着来了兴致,抱着莎莎多恩爱了一次,看到唐密的精神这么差,陈家兴和莎莎对望一眼,心里隐隐有一些担忧。
当天前进铲雪的时候,唐密因为体力差,好几次差一点掉到旁边的深渊里面去,若不是胡欣在一旁护着他,唐密早就掉进悬崖下面没命了。
再一次宿营的时候,陈家兴就让唐密值后半夜的班儿,他坐在帐篷前,吹响竹笛,声音如流水一般倾泻在夜色里面,胡欣听不得竹笛的声音,翻来覆去睡不着,唐密却睡得十分香甜,他已经习惯了陈家兴的笛声,身边的胡欣不时看着帐篷外面,好像扑上去立刻夺过陈家兴手里的竹笛扔得远远的。
唐密一直睡到半夜两点才起来换下陈家兴,他进入帐篷跟莎莎一起睡了,这一晚,四个人都满怀心事,想着各自的心事,只唐密侠睡得最好,早晨起来,精神头比昨天好了很多。
唐密的精神好了很多,胡欣的脸色却很难看,一双眼睛在莎莎和陈家兴的身上,不时扫来扫去,陈家兴还坦然自若,莎莎的眼睛却不敢跟胡欣相接触,只要胡欣的眼睛看过来,她的头马上扭到一边,或是看风景,或是假装低头喝水,等胡欣的眼睛转开,她却从围巾底下偷偷观察着胡欣,眼睛里隐含着怨毒和恐惧的表情。
唐密即使再木讷,等晚上吃过饭之后也知道了事情发生了变化的苗头。依旧是四个人在一起吃饭,依旧是莎莎把吃完的剩饭拿下去,把剩下的干粮收在袋子里。陈家兴说道:“今晚我值前半夜。”
胡欣终于忍不住了,说道:“凭啥你值前半夜?让唐哥值前半夜。”
陈家兴脸色平静地说道:“我知道你们是初婚的夫妻,贪恋床第之欢,凡事总要有所节制,等出了这段山路,你们愿意睡多久,随你们好了,现在是危险地段,容不得闪失,我要为整个团队负责。”
胡欣眼睛里顿时显出煞气,说道:“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陈家兴立刻站起来,他的手里同时多了一柄手枪,对准了胡欣的心口位置说道:“说一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