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猪头大帝身上,无数到符箓运转,玄妙的禁制连连衍化,只见一道门户敞开,刚才被传送出去的礼部侍郎,再度显现在众人面前,只见这礼部侍郎一阵恍惚,再看到猪头大帝,仿佛见了鬼一样,脸色苍白,一言不发,退入了自己的班列。t
猪头大帝,言语狂妄,直接抬出‘梦魇鬼仙’,让无数人心生忌惮,以它施展而出的禁制手段之精妙,所有人都能够看得出来,这是何等精妙,古韵十足,就连北州皇主自忖,自己在禁制方面的造诣,绝对不是猪头大帝的对手!
“大帝宽宏大量!”北州皇主不卑不亢,言语温和,自有一股皇者风范,他自然也不可能会被猪头大帝给唬住,这里是北州皇朝的地盘,就算是真正的大帝人物,想要在这里放肆,也是不可能的,不过猪头大帝竟然是跟程刹大帝一个时代的人物,这让他也感觉到十分的惊奇,也难怪泰山皇之前特意想自己提醒过了。
虽然如此,但是北州无道器镇压此处,北州皇朝的底蕴,不是说着玩的!
“没什么,我只是替‘梦魇鬼仙’保护这小子的而已,如今‘梦魇鬼仙’在‘玄禁之地’里面寻找可以破解‘噬心龙虫’的方法,只要事情一完,本大帝就无事一身轻了,说你们的事去,别叨扰到本大帝,其他的事,都由着你们去。”
听着猪头大帝的话,唐建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几下,这死猪实在是太不靠谱了,到了此处,竟然还敢如此嚣张,而且还敢信口开河,程刹大帝是跟‘梦魇鬼仙’一个时代的人物,当时‘吞噬大帝’也都还没出现了,显然猪头大帝是凭着自己浓厚的历史底蕴才扯虎皮做大旗!
也幸好北州皇主不是一个脾气火爆之辈,要是那种脾气火爆之辈的话,谁管你那么多,先杀了再说。
“不知道诸位来到我‘百仙社稷殿’,有何要事?”北州皇主缓声问道。
师婠走前去,再度躬身一礼,平缓道:
“前阶段日子,魔族与北州皇朝的战争,一切皆因师婠而起,师婠心头深表愧疚,特来请罪!”
“师婠小公主何出此言,若非小公主连连出手,制止战争恐怕我北州皇朝如今依然烽火连天,战事不休,百姓罹难,天下痛苦,我之性命,还师婠小公主所救,一切皆因大皇子程阴欲对小公主图谋不轨,重创了小公主之事而起,说起来是我北州皇朝的不是才对。”太师之子,兵部尚站着了出来,字字铿锵,彬彬有礼。
“不错,兵部尚言之有理,小公主年纪轻轻,却是和善如水,悲天悯人,救济天下,心存黎民百姓,是我们皆要效仿的榜样,又何罪之有?”泰山皇也发言了,且不说传言,师婠这几日来,在他泰山皇府中的表现,以他修炼到这等境界之人,用心去感悟,自然也能够感受得出来了。
北州皇主没有说话,突然就在这时,身在文臣之列的程阴却站了出来,道:
“此事,皆是我之过,如今我储君之位已被废,受了六天的‘苦无虚空’的惩戒!”
顿了顿,程阴继续道:
“话虽如此,但是这能够遮掩你魔族的恶行吗?连连屠城,屠杀的谁?有本事你冲着我北州皇朝的儿郎战士来好了,又何必去屠杀那些无辜的百姓,烧杀抢掠,无所不作,哀鸿遍野,残尸遍地,血流百万里,各地爆发瘟疫,祸害连天,惨不忍睹,你魔族中人,好狠的心啊,哪怕你要杀了我,我都不会说出一句怨言,可是你魔族竟然对我北州皇朝无辜的子民下手,让他们死伤无数,家园破碎,流离失所,更多的是魂归天外不得其所,被你魔族中人收摄修炼自身,这等残忍的行为,其罪当诛啊!”
程阴声色俱厉,字字诛心,师婠神色却是极为难过,因为这是不争的事实,程阴的话,极富有煽动性,在场的文武百官,一个个原本就因为北州皇朝各地死伤百姓无数而头疼不已,自也有心系黎民百姓之辈,听得程阴说出这样的话来,极是赞同,连连厉喝,指骂师婠:
“你魔族中人,狼子野心啊,残暴不仁,有人血肉灵魂修炼,此等残忍之种族不灭,天理何在啊。”
“魔族不仁,以万物百姓为刍狗,这等种族,原本就不应该存于世间,死,该死,罪该万死!”
“不灭魔族,不足以平我等心头之愤怒,血海深仇,岂能够就这般轻易揭过,誓灭魔族,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
师婠心头,如千刀万剐,无比难受,却只能够独自一个人承受,。
“故而,师婠这才来向北州皇朝请罪,希望可以让我弥补一二,以补偿我之罪过!”师婠再度躬身一礼,言语虔诚,毫无私心。
程阴大袖一挥,面沉如水,神色凌厉,冷喝道:
“说得轻巧,亿万人之死,岂是你一个人之罪过能够弥补得了的!难道你想以死谢罪,一了百了吗?我北州皇朝做事向来恩怨分明,善恶有道,此事皆因我挑起,我恨不得以死谢罪,以对天下亿万臣民,然,我却要留着有用之躯,守护我北州皇朝大好河山,师婠小公主你善行天下,众所周知,要来领死之人,也要是你那大哥师霸,大姐师婠,与你何干,你回去,此事,我与那师妲,师霸,定然不死不休!”
程阴之言,字字诛心,说得师婠心里很是难受。
见师婠吃亏难受,唐建心中暗叹这程阴果真厉害,不仅心机深沉,就连说话都如此了得,处处彰显北州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