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飞。我问你,秦天柱目前在什么地方,这你是否知道?”马勇生问。
“他应该在通县附近,自从被我们打败以后,他发誓从此退出江湖,但是他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在通县另开辟了一个天地。”骆飞回答。
“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郑万江问。
“他以前曾经找过我,意思是让我和他一起干,我知道他的企图。是想利用我打败吴海涛,以雪那次伤残之耻,我没有同意。我不能那样做,吴海涛待我不薄,绝不能干忘恩负义的事情。但出于江湖上的规矩,我也没有把这事对吴海涛讲,不想加深他们之间的积怨,以后说不定有事还需要他的帮助。”骆飞说。
“吴海涛在平谷遭遇袭击。你认为应该是谁干的?”郑万江问。
“应该是秦天柱干的,他的地盘距离平谷不远。”骆飞回答。
“那么他会受谁的指使?”郑万江问。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自从那次找过我以后,我们再没有联系过。因为我知道在江湖上走要脚踩两只船那是很危险的,这样的人物没有个准脾气,办事没有规矩,时好时坏,他们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联手在一起,弄不好会把我出卖了,那么我也就没有了活路,无论是哪一方是都不会放过我。”骆飞说:“不过这倒是个机会,不论是吴海涛和谁有过节,秦天柱都会出手,因为他们之间的仇恨太大,他总想找机会把吴海涛灭了。”骆飞说。
“他活动的地盘在哪里?他经常在哪里出没?“郑万江问。
“活动地盘在通县和平谷交界,具体住在哪里我不知道,这样的人物没有准地方,不可能把住的地方告诉我。”骆飞说。
马勇生和郑万江回到办公室,马勇生马上和通县公安局取得联系,请他们协助查找秦天柱的情况,他知道通县地面比较大,关系复杂,要查找到秦天柱的情况这得需要一定的时间。
吴海涛的活动能量真是可以,已经发出了通缉令,但还是有许多人在冒着风险在帮助他,足可以证明他在社会上的势力。
根据郑万江的工作安排,黄丽梅和孙耀章对中行行长关福财进行调查,追查吴海涛诈骗资金的下落,这个家伙真有两下子,隐匿资金方法十分隐蔽,到目前为止,仅发现一千八百万元,可以说是微乎甚微,从吴海涛的作案手段来看,不可能只是这些,可这仅凭徐文官提供的一面之词,没有具体情况,其真实性还有待于进一步落实,但是如何开展调查,黄丽梅和孙耀章一时没了主意。
在去往中行的路上,孙耀章和黄丽梅商量着调查方案。现在只是徐文官提供了一点线索,没有任何证据,是真是假还无法断定,一时无从着手开始调查,不可能直接去找关福财,也不能直接去营业室公开进行调查,假如中行真的有问题,掌管吴海涛的资金,一定会走露风声,关福财听到一点消息都会采取措施,一旦他狗急跳墙毁灭证据,这条线索又被掐断,又会耽误许多时间,这样对抓捕吴海涛极为不利,目前形势不以乐观,吴海涛又会如泥鳅一般,不知躲到哪里,得有个周密的计划,利用这条线索查下去,说不定是条大鱼。
“丽梅,你说我们该如何展开调查,不可能直接去找关福财,如果真有问题,他是绝对不会说的。搞不好他会给吴海涛通风报信,使案情更加复杂化。吴海涛诡计多端,疑心特别大,真要是像乌龟一样把头缩起来,我们还真不好有办法找到他。”孙耀章说。
“我也在琢磨这个问题。是有些挠头,我们得另辟蹊径,通过其它渠道进行调查。中行办公室主任田大勇是我高中时的同学,同我家住一个单元,他在五层我家在二层,平时和我的关系不错,办公室主任是个重要岗位,会知道领导一些事情的内幕,找他或许能知道一些线索。”黄丽梅说。
“是男同学。你说实话,有没有那么一点意思?”孙耀章笑着说。
“瞎胡咧咧一些什么。我们可是纯同学的友情,不象你想的那样,一提到异性就往歪的方面瞎想。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那心思。一点正形都没有。”黄丽梅白了他一眼说道。
“好了,你瞧和你开句玩笑,还当真了。”孙耀章嘻笑地说:“不过,这倒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同学之间说话更方便些,有些话直接可以明说,不必再绕弯兜圈子,就是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会不会和关福财穿一条裤子。如果那样有些事情还更不好办,办公室主任可以说是领导的心腹。我们做得稳妥些,不能让他们嗅觉到什么。”
“这个人平时看来还是挺正直的。就是怕他有思想顾虑,他是有家室的人,老成稳重,说话极为谨慎,为了安逸的生活,不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领导的隐私是不会轻易说出来的,这也是正常现象。”黄丽梅说。
“那就好好做他的工作。和他说明利害关系,我想他会明白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