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一旦涉及信仰，即便是善良的神都会变得自私和狭隘。
以前他对夜耀若即若离，欧格玛或许睁只眼闭只眼，可若是真正兼任了夜耀的神眷者，欧格玛会不会震怒？
这点他难以推测。
英格丽德继续缓缓说道：“神眷者相比选民如何？……黑暗精灵葵露同为幽暗少女伊莉丝翠和密斯特拉的选民……精灵艾布瑞·阿萝梵同为沙罕妮和密斯特拉的选民……”
夏尔听得嘴角直抽。
诸神之中也就密姐姐这个奇葩拥有数量最多的选民。
而且卓尔葵露可是北地七姐妹之一，不是什么默默无闻的原住民。
“……夜耀一直在注视着你，从未改变。”英格丽德背对着他，“我也一直在帮助着你。除了神谕和信仰，没有人能让一位传奇巫妖做到这种程度。”
女巫妖说的是大实话。
夏尔张张嘴，什么“承蒙关照”这些客套话根本说不出口。
他念头一转。
欧格玛是神爸爸不假，强大神祇，值得信赖，可是对比在夜耀那里获得的众多亲儿子般的待遇，他显然被欧格玛放养了，假子中的假子，唯一面见欧格玛那次，还是提交令神爸爸愉悦的《最终文卷》才得到的回应。
作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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