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说什么?
脑袋被捧住的一瞬,因为他的碰触,她忍不住的抖了抖身子。
刹那,除了扑通扑通的心跳,再就是扑鼻而来的熟悉,果然在她被狱友摁进尿桶后,他还是出现了。
最初,在遭遇一次次的暗算,除了皮外伤,性命根本没事。
按常理,周少死了,她既然被送进监狱,那么作为他的家人一定不会放过她,可每一次她都能化险为夷。
所以,她赌了!
目前看来,她是赌对了吗?
吸气,简单刚伸手想要去碰他的象征物,这时下巴猛得一紧,尽管她飞快的掩饰了内心的慌乱,但温隽泽还是瞧出了什么。
他不点破,只低笑,“小东西,刚醒就想**我?”
“…没,没有!”她心下一慌,想都不想的否认,感觉到他手指在用力,她偏头不去看他,脑中回荡却尽是他的声音。
磁性中透着沙哑,好听得像大提琴。
那一闪而过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显得那双尤其黑亮的眼眸,好像写满了戏弄,一戳即中的话,让她那双本就紧张的手,僵得不知道该收回还是继续。
良久,她说,“可以吗?”
“可以什么,说出来!”
“我可以勾-引你吗?”
第3章
温隽泽还真想了想,在瞧到简单脸上越来越浓的紧张时,他忽然笑了,“好!”
嗡,幽暗的光芒下,简单脸红了,抖着手去解开皮带扣,刚准备用唾液来代替冰块,去完成另类的冰火两重天,那知低头的一瞬,温隽泽又说,“但不是现在!”
“……”呼,简单脸颊一阵滚烫,心里有点忐忑。
想问他,她以后是不是不用再去监狱?什么时候可以去医院看妈妈,想……
最后的最后,简单脑袋里所想的就是他们第一次履行协议时,他说:知道自己站什么位置,是什么人,又安分,这就是我选择你的理由!记住了!
所以,她只能沉默了。
之后的一周,他很忙,偶尔也会打电话过来。
在知道她安分的养病,听话的吃药又配合治疗后,竟意外给她配了一部手机,无疑这代表着她可以和外界。
首先,她查了案情,却是所有的社交以及络,没有任何一点消息,更不用说她这个‘凶手’,再剩下就是弟弟,询问妈妈的病情。
令简单万万没想到的便是,弟弟开口就是:“老姐,你终于培训回来了?”
“……”
是培训,而非入狱!
她心颤了颤,不止亲人这样认为,几个要好的同学和同事,也这样以为。
站在病房门口,简单挣扎了好久,这才竭力压下想要外出的冲动,紧张又忐忑的给温隽泽发了条信息: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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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过去,温隽泽一直没有任何音讯,简单待在病房,想出去想出去想……捏了捏眉心,她扣着门框的木屑,心急如焚。
究竟她现在能不能外出?
搓手指,刚准备再给温隽泽打电话,这是弟弟号码再次拨打过来,“老姐,你不是培训回来了吗?妈都念叨你几次了!”
“……好!”挂了电话,简单问护士借了衣服,又将帽檐压低,出门刚拦车准备去医院,忽然一阵警笛吓得她飞快又跑了回去。
靠着医院大门,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才发现手心紧张的尽是汗水。
直到警惕声走远,再也听不到半点声音,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却是刚跑到路边,一辆再熟悉不过的黑色兰博基尼便缓缓的停下。
反光的车窗,她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只听‘啪’的一声,驾驶门打开,司机高城下车,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
“……”这是要她当司机的节奏?
上了车,简单才意识到不对,只因为后视镜里的他,一脸绯红,向来整洁穿衣得体的他,不止外套脱了一半,那烟灰色的领带还半拉着,白色衬衣纽扣开了两粒,露出小麦色的肌肤不说,还有上下滚动的喉结,在那里无言的透露着什么。
简单咽了咽气,“温总……”
“去酒店!”
“……”
“最、近、的!”
车子怎么开到酒店,又怎么把他扶进房间的,简单完全空白了。
只记得,从进电梯开始,肩旁的男人就开始迫不及待的吻着她脖子,那透着火热的唇,裹着贝齿,对她耳珠一阵虐待后,在进门的一瞬,脱着自己的衬衣,大手就很轻松的剥掉了她的衣服。
逼至墙角时,简单微微抖了。
明知道该来的逃不过,却紧张的手心冒汗,心跳又控制不住的加快。
手,抵着他滚烫的胸膛,简单声音微喘,“温总……”
“分开腿!”他耐性似乎用尽,凉薄的唇,一寸一寸的掠夺着简单的身体,“不是想勾-引我吗?现在又矜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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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祝:新年快乐,钱途宽敞,兜里有款,甜长苦短,幸福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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