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南成被损得无地自容,双眼几乎瞪出血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若是我,有何良策?”
虞丰年哈哈大笑:“辽国皇子,我是大宋子民,八字军元老的徒弟,会给你这个外人出谋划策吗?我若告诉你,你反戈一击,我岂不成了大宋的罪人?这么着吧,我刚才劝说恩师放你一把,你啊,也别认死理,非死不可,你今儿丢了面子,回去好好想想怎么找回来!你若要找我比试,我随时欢迎,不管是比拳脚,还是比剑术,随便!我虞丰年随时奉陪。
“你也给自己一个为大辽国立功的机会,有本事,就真的像岳少保一样,去做你契丹的英雄,没本事,剑在这儿,随你自杀!”
虞丰年说完,一抖手,将剑掷在他的脚下。
耶律南成羞愤难当,剑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周晨星连忙走过去,双眼含泪,从怀里掏出一瓶上好的刀伤药,塞进耶律南成的手里:“大师兄,你别自杀了,我不怪你!你以前对我的好,我都记得,永远永远都不会忘的!”
耶律南成更加无敌自容,朝夕相伴十余年的小师妹,自小青梅竹马,人人眼中的金童玉女,可这段时间,自己竟屡屡加害于她。一个时辰以前,还在派人到处抓她,要以她为饵,诱杀虞丰年!虞丰年说得对,自己真的是个无耻之极的人!
周晨星眼巴巴地望着耶律南成,补充说:“大师兄,不管是不是辽国王子,还是契丹子孙,在我的眼里,你永远都姓蔡,永远都是我的大师兄。其实,你知道爹爹这次去往鄂州所谓何事吗?”
“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