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星不说话算是默认。
等了许久,终于挨到了城门下面,城门官喝骂:“赶车那小子,过来!”
虞丰年满脸陪笑:“嘿,军爷,辛苦辛苦!您瞧您诸位,大过年的值守城门,守护临安安全,真不容易……”
“少他|妈跟老子这儿套磁,天都黑了,出城干吗?”
“回军爷,这不是吗?老岳父住在城外,病了,眼看着要不行,我和贱内着急赶回去看看,还请军爷行个方便。”
“马车上拉的什么东西?”
“不是什么东西,是贱内,我媳妇儿。”
城门官拿刀鞘一挑车轿帘儿,举着火把一照:“我擦,好白菜都给猪拱了?长得够带劲的。你叫什么名字。”
“周……菊花。”
“出城干吗?我……爹病了,出城看他。”
“你爹病了你也不难受嘛……”
虞丰年一听连忙打圆场:“军爷不是不难受,这都吓傻了!”
“嗯……看你小子倒是个会办事的主儿,滚吧……”一抬手,放行。虞丰年长出一口气。这就要打马出城。
要出去就没事了,可正这时候,身背后由远而近,三匹快马马挂銮铃,裹挟着尘土飞奔而来,马上之人高声喊道:“画像有变,莫要放行。”
声到人到,来人滚鞍下马,将一张新的通缉画像交给城门官。城门官打开一看:“呀,别让那马车跑了,车上那女的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