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旭见了早已经暗暗发怒,更是挺身站了出来说道:“余护卫是吧!你直接将珠宝都收归己有,好像有些不大合适吧!”余承恩愕然看了姜旭一眼问道:“此话怎讲?”姜旭大声说道:“余护卫,先不说从发现秘境到进入秘境再到发现这古洞,都是月茹柳姑娘一力所为,单说若不是柳姑娘,你我连这秘境都发现不了,更何谈能最终进入到这古洞之中,这古洞内的宝物本就应该由柳姑娘先行挑选,就是柳姑娘将宝物全都收归己有也无可厚非,你这样做未免太太不讲江湖信义了吧!”
姜旭没好意思说出“无耻”两字,余承恩却是哈的一声:“你以为自己是谁啊!说实话,就是你们恒山掌门,还有你那什么二师叔,刚刚修炼出刀芒的追风刀客杨进忠,余某都没有放在眼里,虽然你们恒山派还有一个”余承恩却是停下话语,自嘲的一笑,恒山派背后还有撑腰的人物,据说可是连恒山掌门都不知晓的,这姜旭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吃饱了撑的将其中隐情白白的告诉这姜旭,这叫姜旭的公子哥一看就是被恒山派的人宠坏了,没什么本事还要硬充大头,显得自己刚正不阿,一身正气,实在是可笑之极,忍不住嗤笑出声:“就你这公子哥竟然也敢对余某说教,就不怕余某一不高兴直接就将你拍死么!”姜旭正诧异于二师叔练出来了刀芒,却又挺直了身躯大声说道:“大丈夫威武不能屈!我辈岂能因为强权而畏惧不前,即便抛头颅洒热血也当仗义执言,扬天地正气!”
余承恩脸色腾的一红,额头青筋一阵跳动,几乎忍耐不住满腔的怒火,被一个不会武功的小了自己足足一半年龄的公子哥劈头盖脸的一阵数落,说得自己好像真的有多么多么不堪似的,若不是顾忌柳月茹在场,更是看到柳月茹满眼痴迷的看着姜旭,恨不得将娇躯与姜旭揉成一团再不分开的样子,早就拔出刀来直接就将姜旭一刀枭首了,免得让他再胡言乱语,起初他还只是奉朱由菘之命行事,虽然知道朱由菘与姜旭之间矛盾不小,朱由菘甚至都吩咐了自己除去姜旭,但自己与这姜旭实在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姜旭又是恒山掌门的弟子,谁知道姜旭与那人会不会有什么牵扯关系,总不能因为朱由菘一句话就为自己惹上一个可能出现的麻烦,甚至想着只要柳月茹能老老实实的跟着自己回去,到时是不是可以请求朱由菘看在柳月茹的面子上放姜旭一马,现在却是不用朱由菘吩咐都想将姜旭碎尸万段了,尤其是看着二人浓情蜜意的样子,知道柳月茹是绝不可能同意跟着自己离开去做什么世子妃的,自己可是刚刚成为朱由菘的亲信,正需要大力表现的时候,而且日后到南京取并蒂花更是需要马鸾大力帮助的,这才真的是性命攸关的事情,看马鸾整个以朱由菘马首是瞻的样子,自己就更需要得到朱由菘的倚重,若是让朱由菘知道了柳月茹不但没有跟自己回去做世子妃,反而与姜旭走到了一起结成了夫妻,后果可想而知,到时马鸾办起事来恐怕也会大打折扣,看来不能再因为柳月茹对姜旭动情而有所顾忌了,干脆直接杀了这姜旭将柳月茹抓回去,反正这骷髅的遗宝已经到手,只要到时得到了朱由菘的信任,即使被柳月茹记恨也可以不用在意,女人嘛,除了哭天抹泪的甚至暗地里扎个小人什么的,还能干得出什么事情来,说不定做了世子妃,时间长了或许还会忘掉这只有一夜之缘的姜旭吧,咬咬牙做了决定,当即从肋下拔出钢刀,对着二人嘿嘿一笑:“实不相瞒,余某此次本就是为了二位而来,柳姑娘,福王世子殿下可是对你心仪得很,他想要纳你为世子妃,这些柳姑娘都是知道的吧,世子殿下甚至带着纳采之礼到处寻找于你,就连余某都为世子殿下的深情所深深打动呢!嘿嘿!”
姜旭听得一张俊脸扭曲起来,紧紧盯着余承恩怒问:“你说什么!”余承恩嘿嘿一笑道:“余某说柳姑娘终究是要做世子妃的,不管之前你与柳姑娘之间发生了什么,你这癞蛤蟆就不要惦记着天鹅肉了,柳姑娘是要跟着余某回去面见世子殿下的,”姜旭心中大急,对着余承恩说道:“余护卫,姜某与柳姑娘一见钟情,并私定了终身,我姜旭今生非柳月茹不娶,(柳月茹亦是娇羞无限的跟了句月茹非姜郎不嫁!)此情天地可鉴日月可证,他福王世子落难在外不想着为父报仇,却亲近小人,现在又要强抢民女,真当我大同姜家是个摆设,当我恒山派好欺吗!”柳月茹又是含情脉脉的说了句姜郎说得好!
余承恩额头上青筋再跳,怒哼了一声道:“臭小子,不要老拿你父亲说事,区区一个大同总兵很了不起吗,就你父亲手下那点兵马,也配拿出来炫耀!至于你们恒山派,别说你们那什么恒山三老,就是你们那隐世长老雷神欧阳空,只要不是那唐锦出了事,想来也不会为了一个边关总兵之子的死大动干戈的,余某这就送你上路,看到时会有那个跳出来说闲话!”又暗暗喝骂了一声不自量力,话落一刀直劈而出,一道刀影瞬间便到了姜旭面前,别说几乎不会武功的姜旭,就是陈王廷或者高应松齐大年这样的洛阳城一流高手都未必能招架得住余承恩这看似随意的一刀,余承恩正要得意,却是忽然大吃一惊,急不可耐的将刀式硬生生的止住,心头气血逆涌,竟然说不出来的一阵难受感觉,却又愣愣的看着原本紧紧贴着姜旭右臂,此刻却忽然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