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划流言事件的昆仑长老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很是气恼。他自从听自己门下一个女弟子说了古一羽是魔修之后,便想着要揭露古一羽魔修的身份,但没想却失败了,然而更令他感到烦闷的是,昆仑掌门也知道了此事,并召见了了他。
没错,这次的流言闹剧是这个长老一手操办,昆仑掌门并不知情。
昆仑掌门是个相当正统的修者,正直严肃,不屑于玩弄诡计,在他眼里,古一羽属于不务正业的歪门邪道,但编出流言损人的长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因为是自家长老做出这等下作的事,昆仑掌门更为火光。
掌门积威甚重,又因门人行为卑劣,神色颇为不善,那长老自见到掌门那一刻,就心虚的不敢抬头,但仍强撑着辩解:“掌门,此事并非空穴来风,我门下弟子确实看到了古一羽用魔功控制了赵天元,那时候在场的人除了古一羽和青阳派一剑修,就是何展云,没想到他竟然为古一羽所隐瞒,如今又一心向着青阳城,可见是被那魔女迷了心智。弟子为门派着想,不得已出此下策。”
掌门神色不变,不疾不徐的问道:“既是如此,你也该及时上报,万不该私下行动,且你所做之事乃是小人行径,我堂堂昆仑何须玩弄如此诡计?你这伤的是我昆仑的脸面!”
“弟子知错……是弟子思虑不周,听弟子上报之后一时激愤,没有考虑周全。”
“这么说来,你也是刚得知古一羽是魔修?为何你门下弟子当时不说,一直拖到现在?”
长老微微弓着身子,道:“那弟子说,她赶到时,赵天元已经被何展云杀死,那时她就察觉到了魔修的气息,但是并未往古一羽的方面想。直到最近何展云种种反常的表现,才让她仔细回忆当时的情形,古一羽当时伤势极重,却拼着伤的更重也要先将结界设好,并由此推断,古一羽是魔修。”
掌门沉吟了一下,“赵天元之死是因为自爆,我们查过现场,确实有魔力留下的痕迹。据展云说,他的金钟罩被做了手脚,原本用于困住他人的金钟罩却将主人也困了进去,并传送至一处结界中。他们逃出结界之后便到了昆仑后山,而当他们出现在那里时,赵天元便赶到,那个时候他已经被魔修控制。”
“那一定是古一羽,她控制了在场所有的人,让何展云杀了赵天元,但因她本人也重伤,所以没能做的彻底。”
掌门的眼神突然变得极为凌厉,然后立即有恢复平静,道:“把你门下那弟子带来,本座要好好问问她。”
长老很快带来了一个女弟子,正是那天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修,阿灵。在掌门的询问下,阿灵又叙述了一遍,和长老的说辞并无二致。
“掌门,弟子亲眼看到古一羽运功时有魔气的踪迹,赵师兄就是被他们联手杀死的!”一女修泫然欲泣,娇媚的脸上挂着清泪,可惜这模样并不能打动掌门。
昆仑掌门并没有相信她的说辞。何展云不太可能被魔修控制,他思路清晰,行为方式与往常也没什么不同,后来其的表现更像是个被古一羽的提出的理念所吸引的笨蛋,考虑到这家伙经常神展开的脑洞,并不奇怪。真正反常的人……掌门看了看长老和阿灵,轻叹一声。
二人脚下突然出现一个结界,将二人控制在内。这结界是缚阵,掌门竟是将他二人困在其中。
长老一愣,不解的问:“掌门,这是何意?”
掌门并未回答他,而是看向阿灵:“赵天元的房间中有魔力的残留,而且据同门弟子交代,他死之前与你关系很是亲密,虽然本座一度怀疑你,但你隐藏的很好,也很有耐心,本座那时并未看出不妥,没有轻举妄动。若不是这次你急着跳出来,我恐怕也不会想到真的是你。你到底是谁?”
掌门这般猜测,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出事的当天,古一羽便把她用摄像机拍摄下来的画面给了昆仑掌门,还敲诈了不少赔偿,掌门想印象不深刻都不行。而且,这个长老平日虽然行事莽撞,但却不是擅作主张的人,尤其这种关乎门派形象的大事,不可能不告知他。
掌门的话落了,阿灵一改方才的哭泣,露出一个妖冶的笑容,原本清纯的样貌配上这样的笑容极不协调,更重要的是,她的双眼血红色。而长老此刻变得浑浑噩噩,不复方才的清醒。
“居然被识破了,应该会说不愧是掌门吗?”阿灵笑道,“可惜了,我用了这许久的时间,才成功影响了一个长老级别的人物,却还是败了。”
“你是与我昆仑有仇,还是和古一羽有仇?”
阿灵站直了身子,偏头一笑,神情说不出的扭曲,“我与你们都没什么愁,只是对古一羽很失望,明明是个魔修,却非要装出一副纯良的样子,令人恶心。原本我想借你们的手让她回到我身边,却不想你们那么没用,竟然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掌门微微皱眉,却不提古一羽是不是魔修,只问:“双眸血红,据我所知,血魔不善夺舍,吞天大法不留躯体,剩下的,恐怕只有噬魂术了吧。没想到噬魂术消失多年,本座竟有幸见到一位传承者。”
“阿灵”露出一个神经质的笑容:“身为堂堂昆仑掌门,难道你不想替天行道,揭穿古一羽的真面目?”
“你既然身为噬魂术的传承者,本座有理由相信你这是在诬陷一位德高望重的修者,又怎会照你的话去做?即便古一羽真是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