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看样子冥王已经注意到了鬼雾城，我们必须速速拿下这座城。”
莫渊沉沉点头，“鬼雾城不是那么好拿下的。”
他偏头看了眼还在旁边恢复魂力的灵漓，想了想，“再等等。”
慕轩自然知道王在等什么，视线同样投射在灵漓身上，“王，今天灵漓……她身上出现了远古大封印术的符文。”
莫渊的脸色一瞬间涌起巨大波澜，可也只是一瞬间，很快，他又转为了平静，“远古封印符文么……事情越来越超出本王的计算了。”
“她不仅拥有鬼神体质，出现这个符文，便预料着，她身体里潜藏着鬼神中的至强者，战鬼神的血脉，王，虽然臣知道这样说会引起您的愤怒，但是……真的要留着她吗？”
此时莫渊和慕轩的视线都在灵漓身上，红头发的女孩子闭着眼睛，面色安静，他轻摇头，“慕轩，你觉得如果换做是你，会不会留着她。”
慕轩忽然就犹豫了，顿了顿，重新看向莫渊，“王，臣明白了。”
如果换做是自己，他同样下不了手，对灵漓下手，怎么可能？他们是同伴啊！
而王就更不可能了，他的王有多爱这个女孩，他很清楚。
“为今能够救她，杜绝她成为战鬼神的办法只有一个。”莫渊开口说着，眼中渐渐透出若有似无的杀机，“除掉天痕，她便无法成为鬼神，也就不会变为战鬼神。”
除掉天痕……
慕轩低下头，天痕……同样是自己的兄弟，他，又怎么狠的下心。
莫渊看看慕轩，“这事以后再议。”
“是，王。”慕轩低着头退了下去。
三个小时过去。
灵漓恢复了两颗魂珠，没有恢复漩涡，吸收魂力的速度就是比较慢，更何况她还要吸收更多魂力给腾蛇和小白疗伤，就更慢了。
莫渊坐在她旁边，“小豆芽，我现在跟你讲讲鬼雾城的事情。”
灵漓依旧没动，盘着腿闭着眼睛，“好。”
“很多年以前，鬼雾城还不叫鬼雾城，是超越耀夜国王城耀夜城，天祀大陆上的第一大城市，繁华程度，人口流动，均远远高于耀夜城，不过也就是在十多年前，一夜之间，鬼雾城里所有的人，包括老人，小孩，年轻的女人，男人，只是在一夜之间，全部死亡。”
灵漓震惊的睁开眼睛，望向莫渊，“怎么回事？”
“你先听我说。这些人死亡后，怨念太深，久久徘徊在城市上空无法散去，鬼王老兄曾经也带着鬼界士兵来抓过这些灵魂，可惜无果，这些人的怨念把他们变成了介于人和鬼之间的东西，我们统称为鬼尸，不再受到鬼界轮回控制。”
“鬼尸……”灵漓低念了句，“然后呢，这些鬼尸怎么了？”
莫渊沉声道，“鬼尸经过十多年徘徊，怨念形成强大的力量，把鬼雾城封印了，凡是进入其中的人都有去无回，不论你怎样强大，这也就导致了其中情况，无人清楚。”
灵漓大概了解了其中状况，又问莫渊，“但是，我很想知道，是谁造成的？”
“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重点，小豆芽。”莫渊定定望着灵漓，“造成千万人口城市变为死城的人，是子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