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里,容臻只觉得眼前一花,容凛已经挥出一拳直击向秦灏的腹部,一击便中,下手力道狠辣异常,秦灏防不及防,一拳被打出去三步远,他立马火大了,陡的回身一拳朝着容凛挥了过去,两个人在寝宫之中打了起来。
偏荣亲王府的大总管花姐还坐在寝宫的窗户上,晃荡着自己的一条腿,挥着手尖细的叫骂着:“秦王世子,你qín_shòu不如,你个死男人,竟然想染指太子,太子殿下是你能染指的吗?杂家最不屑你这种强抢男人的手段了,是男人要让女人心甘情知道吗?像杂家就心甘情愿喜欢我家小同同的。”
秦灏差点被这花姐给气死,妈的,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狗奴才,手下力道更猛的袭向容凛。
容臻看得头疼,拍着床冷喝:“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一会儿,本宫还是个病人,病人。”
她一喝,两个人终于停住了动静,不过此时两个人都被对方打了好几拳,容凛也没落到好,虽然他武功比秦灏高,但是在寝宫里,根本没办法施展得开,要不然就要把容臻的寝宫给掀了。
容臻脸色黑沉的望着容凛和秦灏,一字一顿的冷喝:“你们一一给我一一滚。”
两个人看容臻脸色黑如锅底,怒火万丈,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此时越发的没有一丁点的血色,两个人的心里一下子心疼了,同时开口:“殿下,你别着急上火的,我们出去了,你睡会儿吧。”
两个人说着往外退,一边退一边还开口。
“别气啊。”
两个人走出去后,秦灏想想便觉得不甘心,本来以为能成功的,结果却没有成功,秦灏想着,心里猫抓痒一般,如若他弄不清楚这件事,只怕吃不香睡不饱了,不行,他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可是现在容凛和他的手下盯着殿下,他根本得不了手,这可怎么办,他还是好好的想个办法吧。
秦灏正盘算着,身后的容凛冷喝声响起:“秦灏,本王和你说过了,以后你莫要把主意打在太子身上,否则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若说以往容凛对这位主还有些客气,因为他毕竟是秦王府的人,秦王秦楚乃是老皇帝面前的红人,他荣亲王府虽然是亲王府,但是并不得皇帝的恩宠,所以他不想和秦王府撕破脸皮,但现在不一样了,为了容臻,和秦王府翻脸又怎么样。
容凛的话,立刻便让秦灏火大起来,他掉转身阴骜无比的瞪着容凛:“容凛,别以为你对殿下没心思,本世子已经知道你为什么对太子不一样了,哼,虚伪的小人。”
他说完转身便走,身后的容凛蹙眉瞪着秦灏,想像着他的话,心里咯噔一沉,难道说秦灏已经怀疑太子容臻是女的,先前袭太子的胸,并不是为了吃殿下的豆腐而是想试探殿下是男是女的,他怎么会知道的。
容凛如此一想,便猜测,定然是有人泄露太子身份给秦灏了,这人不出意外便是老皇帝。
容凛眼神阴骜冰冷,现在越来越多的人知道殿下女儿身的事情,这不是什么好事,殿下最好来一个假死遁了,可是她该如何假死遁了呢。
容凛头疼的想着,他还有一件顶重要的事情没法和殿下说,他知道殿下的女儿身了,如若他现在跑去和容臻说他知道殿下是女儿身,那么殿下问他他是如何知道的,他怎么说,他总不能说是他扒光了她的衣服,查出来的吧。
看来这事适宜悄悄进行,他得想一个周全的法子,给殿下来一个假死遁了。
容凛领着人自去想主意了。
寝宫里,容臻歪靠着,一双眼睛变幻莫测的,没想到老皇帝竟然把她女儿身的事情泄露给了秦灏,秦灏没有查探出来,只怕不死心,下面还会动手脚,所以她要小心些,另外她女儿身的事情,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这不是好事,所以她还是想个办法赶紧的来个死遁了好,但是死遁前她要算计一下三皇子容玄。
容臻开始盘算如何收拾三皇子容玄。
敬王府,书房里。
三皇子容玄脸色阴沉,周身的阴骜凶残,没想到连最后一招杀招,都没有杀掉太子容臻,容玄只觉得愤怒异常,他费了多少的心思,在华音寺挖了这么一个密道,在祭台下方埋下了火药,他以为只要这一招使出来,太子容臻必死无疑,可是没想到容臻竟然没死,这都是因为那个容凛,容凛,若是本王日后登上大历的皇位,第一个除的便是你。
容玄发着狠,手一抬书案之上的茶杯被他给摔了下去,门外有人轻叩门,容玄脸色不好的开口:“什么事?”
“王爷,户部侍郎叶大人过来了。”
一听到是自己的心腹过来了,容玄冷哼:“让他进来吧。”
户部侍郎叶松洋从外面走进来,一进来满脸的喜色,飞快的一恭身:“见过王爷。”
容玄点了点头,示意他起身,然后没好气的问道:“这时候你来做什么。”
眼下刚出了华音寺地下火药的事情,先前他可是警告了所有人不要没事往敬王府跑,除非是特别重要的事情,才可以登门,但是容玄想不出这户部侍郎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王爷,下官得到一个消息,特来禀报王爷。”
叶松洋欢天喜地的说道,就差手舞足蹈了,整个人兴奋不已。
容玄蹙眉望着他,提不起兴趣来,现在对于他来说的好消息,只除了太子容臻的死,再没有别的事情能让他高兴了。
“说吧。”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