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舞台。
十几秒后掌声任在继续，张凡手持话筒微笑看着众人，片刻后笑道：“大家这次掌声来的也很有‘创意’，看来都已经心领神会。那我就说到这吧。”
“哎！”
“还没说完呢张总……”
“不行你先把第二说完，不然我一会连饭都吃不下……”
话音刚落，台下一片阻止声。张凡道：“您吃不下，我可肚子饿了……”
“肚子饿不要紧，给张总弄盘糕点边吃边聊……”中粮集团宁总玩笑打断。
哪知道话音刚落，还真有人端着一盘糕点上去，随后又来了一名工作人员给张凡换上穿戴式麦克风，方便他演讲。
一来二去两三分钟过去，张凡也不做样子，端着餐盘边吃边跟拦路的联想主席柳传智说笑，全场气氛一片愉悦。
……
片刻后，张凡暂时放下餐盘回到舞台正中，“刚才我跟柳前辈交涉了一下，他对我进行了一次严厉批评。对了，刚才咱们说到哪了？”
笑声中，前排招商银行行长马中华笑道：“刚才张总提到‘骡子冒充宝马’只需两步，第一步是利用麻雀进行网络营销，分析的非常精彩。”
“就像张总刚才谈到的，单凭这样一个智慧创意已经可以产生一个新品牌出来，剩下就看产品本身设计和质量……”
“我想各位董事长都想听听张总第二步怎么来做。”
“谢谢马总帮我回忆。”张凡微笑道：“第一步是粗略的运用‘骡子宝马’这个创意，但可以很好的娱乐大众，同时快速传播……”
“我想第二步，就是深层次挖掘这个创意，给‘骡子宝马’带上一层人文色彩。”
“刚才我们假设了一个故事背景：一个孩子把父亲的‘骡子宝马’上传到了网上，受到网友和媒体广泛消费……”
“那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加入感情元素？”
“骡子头上按上led灯本身就很新奇，背后故事或许是：一个父亲依靠着这头老骡子供养了一个大学生，然后成为大学生的儿子为了让父亲好走夜路，于是利用某品牌的led产品。制作了一台节能灯……”
“第二步其实可以把这个简单剧本，拍摄成一部半公益广告。这样带有人文色彩的广告与前期的创意运作碰撞，是不是就会给这个品牌带来一个全新品牌印象？”
“这个故事可能是虚假的，但与其类似的真实事件不计其数。其实越是真实的例子。越是让我们笑中有泪……”
……
听到这儿，大厅内再次陷入安静。
张凡在空旷的舞台上边走边道：“如果想把这个创意改编成一个汽车品牌广告，只要在广告后面再添一个镜头——‘儿子的某品牌汽车与父亲的老骡子并排停靠……’”
“想感人一些，可以再片尾加上一句话。想表现汽车的智能，就让汽车自动进入骡子棚。如果想要以笑声收尾或者细腻一些。可以让骡子蹬汽车一脚，触发警报装置……”
“哈哈哈……”台下齐声欢笑，张凡收尾道：“创意并不神秘，说简单了就是把我们平视不注意的、又觉得对的拿出来。打破千篇一律……”
“创意也可以是一歌词，一句话。我记得光亮《童话》中有句歌词是这样的，‘你哭着对我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或许可以改一改，叫‘你哭着对我说以后少放盐……’”
“噗！”话落，台下郑澜刚咽下的一口红酒立即顺着口腔又喷了出来……
张凡跟着众人笑道：“还有句话叫‘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如果创意改造一下。我觉得可以叫‘你若安好.那还得了？’谢谢各位，我就献丑到这儿了……”
“哈哈哈……”在一片掌声和笑声中，张凡微笑鞠躬转身走下舞台，随后是主持董沁手持话筒接替……
……
“哎哎张总别走……”
台下，张凡刚下台就被头排的柳传智等人拦住，拉着他长夸短暂，半小时后张凡才有机会返回所在的桌位。
接下来四十多分钟里，张凡所在席位随时都会有人过来‘串门’。
比亚迪董事长王传富也跑来询问张凡提的那个‘骡子宝马’的创意广告，表示‘很想拍摄成真正的公益广告’，问他能不能授权。
对于这点张凡又请来柳传智先生。众人围成一桌，又拿着刚才的话题欢谈起来。
随着时间接近下午2点，这场愉快的商业午宴正式散场，一部分人受邀接受记者采访。一部分聚在一起继续欢谈……
张凡这边，郑澜接道电话去接赶来的张兰等人，周宏伟、马祥云等人还没谈尽兴，正邀请他和周扬去休息厅继续畅谈。
张凡道：“行，马总、柳总你们先去，我要去趟卫生间……”
“那可以。不过可别一曲不回。”华为任总玩笑道。
360周宏伟笑道：“任总放心，我跟着二位老弟一起去，保管把人带回来。”
说笑间，众人暂时分别。
张凡、周扬、周宏伟三人朝卫生间方向走去，这时听到身后有人叫张凡名字。
转头一看，见来人两鬓银发有五六十岁样貌，身材矮小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气质上像是一位做研究的专家。
他叫魏长青，是复旦大学科学院教授，刚才就坐在张凡身后的桌子。好几次想要跟张凡交谈都没插上话。
“您是……”
“冒昧了张总。”魏教授微笑握手道：“我叫魏长青，在复旦科学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