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饷媸刈牛父亲和祖父在里面商议。他们的话我断断续续的听见了,他们肯定要支持太孙,父死子继,太孙才是正统皇嗣,魏王一向觊觎储君之位,平常笼络人心,是个贪婪骄横跋扈的货色。那样的人怎么能做太子?妹妹你放心,祖父已经联络了不少朋友一起上疏劝谏陛下。”王子腾给子骊吃了个定心丸。
但是王子腾的定心丸并没叫子骊安心,她反而是更担心了。夺嫡之事哪有那么简单,按着礼法是太孙该做皇位顺位第一继承人。但是世界上的事情都按着礼法就没有烦恼了。祖父和父亲支持太孙,也就是押上了王氏一族的性命和富贵,要是站错了队,整个王家都陪葬。
千里之外的金陵城也有人和子骊一样在担心。贾家两府借着贾代善的生日,正在荣国府的花园里面吃酒呢。贾代善没心情吃酒,他对着侄子使个眼色,贾敬立刻领会了的叔叔的意思,叔侄两个离席去书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