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他牢牢地抱着,听着他的话,虞菁有点意外,这秦南浔啊,什么时候也学会哄人了?
对于他的这个解释,她并不怎么满意。
尤其在闻着他身上的女人香后。
“现在随你怎么说了!”虞菁冷然道。
秦南浔将她转过,“我是那种会撒谎的男人?”
“我管你是什么男人!放开我,别妨碍我出去逍遥!”虞菁赌气地反驳,秦南浔的黑眸锁着她身上大气的睡袍。
“就算出去逍遥,好歹换身衣服!走,抱你上楼换衣服去。”他说着,打横就将这傲娇的小*给抱了起来!
他是开玩笑的,还是认真的?
虞菁不确定,前者的可能性多一点!这秦南浔,腹黑着呢。
笔前阉带回来搬衣服的,结果,不让她走了!
虞菁忘记了挣扎,小脑袋瓜子里,正不停地思考,这女人香,哪来的?好像不是那个冷雪上次的用的那款,但后味同样是媚惑的。
她猜想,这晚的女人,还会是那个冷雪。
三番两次勾搭秦南浔做什么?
她可一直记着冷雪在她面前嚣张,又在秦南浔面前装可怜的事。
秦南浔抱着虞菁,直奔他们的卧室。
虞菁被放在了*.上,她立即去衣柜边,作势要换衣服,秦南浔立即上前拦着,“你干嘛?”虞菁冷声问。
“你还真出去?”
他笑着问,知道她这么晚不可能出去的。
“对啊,你能出去找鸡,我就不能出去找鸭?”虞菁酸溜溜道,话出口觉得自己这么说有吃醋的嫌疑,瞬间就后悔了!
不是一再要求自己,以后对他,要像他以前对她一样冷漠的吗?
为什么总控制不住情绪!
虞菁十分气这样的自己!
“找鸡?”秦南浔听出了她话里的酸意,笑着反问。
“行了,我不想跟你啰嗦,你现在可以出去了!”虞菁不耐烦的样儿,打发他。
“不行,你诬蔑我出去找鸡,这可是对我人格的侮辱!”秦南浔不依,无比认真的样子。
“侮辱?”虞菁冷哼,“我可没那闲工夫。秦南浔,友情提醒你,离那个冷雪远点,别回头吃亏了来不及。”
她觉得秦南浔应该没那么傻,看到过冷雪和她干爹亲热还跟她走近,应该是工作上的正常接触。但不代表那冷雪对他是纯洁清白的。
“菁菁,我跟冷雪真没什么!实话告诉你吧,你是我第一个,也是我到目前为止,唯一的女人!”为了取得她的信任,让她回心转意,踏实地跟着他,秦南浔只好说了出来,这要是在以前,打死他,他都不会说的!
虞菁显然惊呆了,仰着小.脸看着他,双.唇嗫嚅,刚要开口,秦南浔扣起了她的下巴,“不许多问!我说的是实话,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承认自己是个处.男,是件很没面子的事儿!”
他说罢,立即堵住了她的小.嘴。
虞菁压根没机会追问,那炽烈的吻狂野肆虐起来。
她还处于震惊里,以前虽然怀疑过,但不确定,现在确定他的第一次被她掠夺了,还是震惊的。
秦南浔吻着吻着就变了味,手抚上了她的腰,虞菁的身子明显瑟缩了下,久违的奇的感觉袭来,她回神,手推拒他的胸膛。
“啊!”后背抵上了衣柜拉门,这邪恶的男人,虞菁惊呼。
“我不要!拿开你的脏手!别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哼……”虞菁倔强地反驳,但最后的尾音里夹着无尽的,令人想入非非的*。
睡袍下摆的开叉敞开。
镜子里,可见男人的手臂正在开叉中央。
秦南浔看着双颊已经潮.红的宝贝,心里窃喜,抵着她的身躯,不容她乱动,而他的手正在卖力地讨好她。
“那不是鬼话,是真的。我的第一次,确实被你……抢去了……”秦南浔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拇指指腹轻轻地抚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说话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唇边。
虞菁重重地喘息,鼻翼扩张,朱.唇轻起,舌尖轻抵在唇边,他的拇指挤开了她的牙齿。
“你……你骗人……”虞菁粗喘道,该死!
此刻,他已然化身为操纵提线木偶的魔术师,而她,就是那可怜的木偶,他的挑逗技巧就是那线,正在指引着她,她的躯体早已不听使唤,双颊如火烧。
“我没骗你。秦家家规森严,对我这个长子要求也多,必须洁身自好。我自小到大,一直是个严于律己的人,即使当年去美国留学,那样开放的环境也没能改变我……”秦南浔嘴上诚恳而认真地说着,那双手,却没停止跟她亲密接触。
左手拇指丝丝的触电感,眼前被他“欺负”的虞菁,已经控制不住地在舔.他的手指了。
虞菁已经无力思考了,双手无力地抓.住了他的外套。
“菁菁……还不相信我说的吗?嗯?”他在她耳边,吐气地问。
“信……唔……”他的手指在她的嘴里翻.搅,她都说不清楚了,说话时,口水肆意地流出来。
“乖……”秦南浔爱极了她动情时的模样,也感受到了她的紧绷,他更专心地取.悦她……
——
睡袍敞开着,虞菁的身子沿着柜门,缓缓蹲下,原木地板上,一滩透明的液体正散发着甜腻的雌性荷尔蒙味道……
她一头波浪卷发凌.乱地披散着,后脑勺靠着柜门,小.嘴大大地张开,犹如缺氧的鱼儿,正张大嘴浮出.水面呼吸。
心跳仍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