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快步上前一个手刀直接将成奕瑶劈晕了过去:“二小姐一大早起来,许是还困着,精神有些不济,去把马车驶进院子来,送二小姐出门!”
“是!”几个丫鬟仆妇们面面相觑,这位桂嬷嬷是将军身边的老人,又是会功夫的,如今二小姐都被劈晕了过去,她们还敢说什么,赶忙应诺躬身退了出去。
不多时马车便被驶进了成奕琦的院子,待车夫离开,桂嬷嬷直接将成奕琦抱进了马车,又喊了车夫进来,马车笃笃地离开了成宅,一路向着东方驶去。
“启禀将军,薛姨娘求见!”成景睿这几日一直呆在成宅,此时便有侍卫进来禀报。
成景睿放下手中的笔道:“让她进来吧!”
“婢妾参见老爷!”薛姨娘才双十年华,面容说不上绝色却也是弱柳扶风之姿,好一朵温婉动人的解语花。
“你来找我何事?”成景睿微皱眉头,这薛氏素来是懂得分寸,这次却直接找到书房来,让本就心情不佳的成景睿颇有些不悦,难道是王氏被禁足她这个姨娘开始想做大了不成,面色不禁有些冷凝。
“老爷恕罪,婢妾这次是请罪来的!”薛姨娘说着便跪了下去,“婢妾听说了大夫人的事,婢妾不敢隐瞒老爷,其实那些信件全都是婢妾传出去的!”
薛姨娘生怕自己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成景睿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不敢有所停顿低着头细声道:“婢妾心中难安,但是为了七少爷,婢妾不敢不从,夫人的所为,其实,其实婢妾都是知晓的,这是婢妾抄录下的一部分信件的内容,请老爷过目。”说着将袖中的一叠信纸举过头顶。
“婢妾助纣为虐,不敢奢求老爷原谅。但求心安!”
成景睿看了薛姨娘一眼,取过信纸一张一张翻看过去,这三年来王氏做的那些好事一件件跃然纸上。
拽紧的手松了紧,紧了有松。成景睿最后只能是无言以对,薛姨娘只觉得这时间过得漫长,心不住的狂跳,就等着成景睿发落。
“你去自己屋里呆着,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踏出屋子半步!”成景睿虽说知道这事情怪不得薛姨娘。就算没有她还会有其它人,这件事情在所难免,但是想到女儿被这些人毁了名节,心中的郁结之气实在无法顺畅。
“谢老爷!”薛姨娘长长的舒了口气,最终的审判终于落下,她也是能安心了,“婢妾只求老爷以后不要因为婢妾的事,牵连了七少爷,七少爷还小他什么都不知道!”
成景睿只是道:“你可以出去了!”而后转身不再多说一句话。
成国公府——
成奕瑶看着在自己对面坐了快一盏茶的功夫,都没有开口说话的顺云郡主和司徒月有些无奈的笑了。实在是有些绷不住脸色笑道:“你们这是做什么,一副我得了不治之症的模样!”
“瑶儿,其实你不用在我们面前强颜欢笑的,我们知道你一定很难过,要哭就痛痛快快的哭一场,这里就我们三人,绝对不会有第四人知晓。”顺云郡主握住成奕瑶的收,眼中流露出一抹心疼。
司徒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轻轻拍了拍成奕瑶另一只手。
成奕要失笑道:“顺云。司徒姐姐,你们在想什么呢,我真的没有多伤心!你们看我不是好好的,可有见着我瘦了还是看我眼眶红肿了?”上辈子那样难堪的日子都熬过来了。这点流言对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你真的没事?”顺云郡主上上下下打量了成奕瑶一番,似乎还真的没有什么大碍的样子,转眼见却更是觉得心疼,即使是难过还要强作坚强,她心里不知道该有多苦。
成奕瑶不知道顺云郡主心中所想,若是知道怕是要撬开她的脑袋看看这里面是些什么构件不可。见过强作欢颜还能如她这般的?
“瑶儿没事便好,别人说便让人说去,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不能去堵了不是,你切莫介意!”司徒月拉着成奕瑶的手面色微松,她真怕成奕瑶会想不开。
“司徒姐姐放心,我又没有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般,不过是名声有些不好听了,以后我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便成管别人作甚,这些闲言碎语过一阵子便也过去了,这都城之中最不缺的就是谈资,再不济我在家让父亲养我一辈子得了!”成奕瑶这话倒真的不是说笑,若是以后与夫君不能琴瑟和鸣,要对付一群小妾,她宁愿就在国公府终老此生。
司徒月嗔道:“妹妹瞎说什么呢!”不过也不好多说,她也知道成奕瑶的闺誉这次多少是受了些影响的,就算是景王妃也一直没让她和顺云过来,直到过去了近半月才放两人出府。
“既然瑶儿真的没事,我和嫂子也放心了!”顺云郡主此时也颇起了谈兴笑着眨眨眼道,“不过这阵子你的事确实鲜少有人谈了,都被另一件事盖过去了!”
“哦?什么事?”成奕瑶这阵子也没有出府,出去不过是给人看笑话罢了,虽说在公开场合露个面对辟谣有帮助,然是要传的还是会传,她也懒得出去给人观赏。
“最近王家的那位整日话花天酒地的三少爷好像出什么事了!”顺云郡主压低声音道,“听说已经好一阵子没有出门了,几个经常一起玩儿的公子哥儿都没见过他,听说是得了什么不好的病了!”
“你一个未出阁的小丫头说些什么呢!”司徒月瞪了顺云郡主一眼,这些话她们听一耳朵便听了,但是顺云一个未出阁的小姐说这些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