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头像被某样东西塞着,忧心忡忡的走上了“天桥。”

爬上了山顶,两座山之间有一条跟车轱辘差不多的独木桥,而且还长满了刺,而我必须要手持着一根保持平衡的棍子,从山的这头走到山的那头,安南寨的族人会在半里外放空炮,打真枪,子弹从你身上擦身而过,脚下是万丈深渊,不管是脚篾了,还是被枪炮声吓得摔下去也罢,总之一句话,生死自负,成败看天。

法力在这里没有任何的用处,考验的是你的基本功底与勇气,安南人认为,只有经过枪炮的洗礼,才能蜕变为真正的勇士,不畏惧枪炮的汉子,才是古神承认的勇士。

只差这一步了,这一关过了,我就能被选拔为安南的大巫,进入到狫山的家族,成为一位外族弟子。在外人看来,我是为了荣誉和金钱而战。事实却是,我是为了进入敌人的内部,为了接近狫山而拼命。

低着头往桥下看去时,深不可见底,走两步脚就在发颤,实在是没有勇气跨过去,只好再让小胖纸主宰着我的躯体、

“砰砰”枪声和轰轰的炮火声响彻天际,鼻子里能闻到空气里那股浓浓的硫磺味,我萎缩在身体的角落里怕的半死,然而小胖纸面无惧色,手持着木棒一步一步的朝着山那头缓缓走过,这一幕的冷酷,引起了诸多安南女子的尖叫。

在我快要走到山的那头时,忽然,砰的一声,腰间一阵剧痛,让我从独木桥上摔了下来,围观的人群发出一声尖叫,眼看悲剧顿生,幸好我又及时抓住了独木桥墩。

“阿鲁”当我抓着桥墩,用手爬过山头,来到终点的时候,便看到安南宜个族老正愤怒的抓着一个壮硕青年的头颅,砰砰两声,举起火枪打穿了这个壮硕青年的头颅。

“格桑,你没事吧。”族中的长老朝我关切的走了上来,那个被打死的青年,就是开枪打中我的青年,不过,他打中的只是我腰间的弯刀,子弹并没有从我身上穿透而过。

我给族老回了一声“没事”低着头看了看那个壮硕的青年,他手臂的纹路是巴家的族纹,再看长老席上一个阴沉着脸,和巴旦有几分相似的老头,我忽然明白了一切。

但是高层的事情,不是我一个新冒出头的小子能掺和的,如今目的已经达到了,如无意外,狫山会在过两天的宗族长老会上接见我,并且收我为外门大巫。

只要能接近狫山,我就能探听到玉令的下落了。直到这时,我才松了口气,回到观席台休息了一会,我就收拾好东西,准备西乞阿婆的家里去。

“格桑爷,麻戏会还没开始呢,快回来。”我刚要走,就被一个年轻的小伙拽了回来。

麻戏擂台会分两个部分,擂台会选拔出安南寨的第一勇士,麻戏会则是联姻会,具体的步骤我不知道,但我对这以舞蹈来相亲的篝火宴会,实在是没多大的兴趣。

以前这副躯体的主人很有兴趣,兴趣大大的,又不能被族人们察觉出异常,我只好继续待着,在椅子上打着瞌睡。

傍晚的时候,篝火升起,草原上摆满了牛肉羊肉的篝火架,一群群像花一样的姑娘在篝火丛中翩翩起舞,如夜晚中起舞的花蝴蝶,看得人十分的赏心悦目。

族里的青年跟我说:“格桑保,来,一起跳个舞吧。”

我只有一个字送他:“滚……”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看着像猴子,像螃蟹吗?篝火中的那群怂货是个什么鬼,时而像个猩猩一样捶胸,时而像个螃蟹一样抖来抖去,抖就好了,还像个娘们一样扭腰,这开的是篝火会,还是动物园里的动物聚在一起开会。

我坚决不去,而这时,篝火群中的男女忽然安静了下来,一个俏丽的身影慢慢的伸展着身子,如一朵缓缓盛开着的火玫瑰。

摇曳着铃铛,悠扬的歌声传扬在草原的上空,女子的歌声有一股神奇的魅力,听得我整个人都迷醉在歌声里,产生着一种骑着骏马,与情人一同在草原上奔驰着的错觉。

我迷醉在这悠扬的歌声里头,回过神来时,却忽然发现一张含着笑意的俏丽大眼停留在离我的脸不到一公分远盯着我,我甚至能闻到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

阿骨朵……我瞪大了眼睛,吓得整个人都悚了一下,万万没有想到,身子往后倾斜时,双手摇摆间手腕上的手链竟然勾住了阿骨朵的面纱,呲一声,竟将红纱给扯开了。

顷刻间,一张美得让人窒息的容颜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女子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气质高庄如雪山上的一朵白莲花,令人生不起亵渎之意。

惊愕的不止是我,还有阿骨朵,她的脸上也布满了愕然,可是很快的,双颊上竟然升起了一抹娇羞红,还扭过头,将手递给了我。

“哗……”人群如煮开的水般沸腾开了,有惊叹声,惊羡声,羡慕的眼神纷纷看向了我。可是身为主人公,我却看着递来的手,不知所措。。

“小子,牵住她的手。”小胖纸的声音传了过来。

“哦……”在不知所措,失去了思考能力时,小胖纸就是我的指路明灯,所以我想都没想,就顺着胖纸的意思去做了。

可是,我马上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牵住了阿古朵的手以后,竟然有人向我们撒花了,还簇拥着我阿骨朵往不知名的方向走去。

“胖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抿着嘴唇,想哭的心都有了。

“没啥呀,就觉得好玩,嘿嘿”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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