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狂和花君子对视了一眼,只好跟了进去。
洪坤察觉,猛地转身,看见楚轻狂两人,就皱眉喝道:“你二人是谁?怎么在此?”
楚轻狂有些挫败,不知道洪坤是不是故意的,他就那么没存在感吗?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上次还专程自我介绍过,怎么一转眼就不认识了!
想到自己的来意,楚轻狂按下了不悦,拱手道:“洪将军,小侄楚轻狂,有事特来求见,是戚大哥让我在此等候的!”
“戚泽呢?”洪坤转头对自己的跟班皱眉道:“去把他找来!怎么办事的,不知道老夫很忙吗?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
这话一出,楚轻狂倒没什么,花君子首先就变了脸色。他跟楚轻狂多年,就是几个皇子见了自己的公子也客气有礼,几时见到有人当了楚轻狂的面如此慢待他。
此时也不管对方声名赫赫了,刚想开口,楚轻狂按住了他,使了个眼色花君子才不甘地闭上了嘴。
楚轻狂上前一步,说:“洪将军,小侄知道您很忙,只是这事您再忙也请抽点时间听小侄说几句。为了不耽误您的时间,我们就开门见山地说吧,小侄今天来只有一事相求,求将军将三小姐沐筱萝嫁给小侄!小侄可以立约保证只娶沐筱萝一个,就算日后……”
“等下!”洪坤打断了他,皱眉道:“你想娶沐筱萝?”
“正是!”楚轻狂直视他,认真地说:“小侄对三小姐一见倾心,愿意娶三小姐为妻,望将军成全!”
洪坤打量了一下他,眉头皱得更紧,无礼地问道:“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楚轻狂喉头动了动,再迟钝也明白洪坤故意轻视他了,如果换了别人别的事,楚轻狂可能就爆发了,此时……想想沐筱萝,咽下了这口气,垂眸说:“楚轻狂!”
“哦……想起来了,原来你是醉香楼的老板!额,你父母还真狂放啊,起个名字也这般……与众不同!”洪坤摇头,不齿之意言语形表。
楚轻狂沉下了脸,淡淡地应道:“那是,先母希望小侄洒脱不羁,傲世**,不被俗世之人所累,就从起个与众不同的名字开始了!”
洪坤听出他话中的讽刺,有些意外地看看他,这一认真端详,竟然觉得楚轻狂有些面熟,眉目之间似乎像极了一位故人,他还没来得及深思,就见戚泽走了进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洪伯父,你找小侄?”戚泽以为有什么要紧事,急急问道。
洪坤瞪了他一眼,被楚轻狂讽刺了一下,倒不好再当他的面训斥戚泽了,只好对他摆摆手,说:“先坐下吧,等下再说!”
他是叫戚泽坐,竟然没想到让楚轻狂两人坐,楚轻狂却自然地拉了花君子坐下,摆出了一副要和洪坤长谈的样子。
洪坤下意识地皱眉,却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商人不像一般的商人,就这气度和架势,也和他见过的那些商人完全不同!
你愿意嫁给他吗
“你说你要娶沐筱萝?”
洪坤看了看花君子,不屑地问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总要有吧?你带这么一个人来,你不觉得太没诚意了吗?”
楚轻狂坦然地说:“将军,小侄自幼父母双亡,如今虽然姓楚,却是义父所赐!义父和小侄有点误会,不愿意为小侄来说亲,小侄只好拉了这位兄弟花哲来为小侄求亲!花哲和小侄虽然不是亲兄弟,在小侄看来却比亲兄弟还亲,所以请将军别怀疑小侄的诚意!为了三小姐,小侄就算倾尽所有,也毫不在意!”
洪坤冷笑道:“楚老板此言差矣,既然你父母双亡,是你义父把你养大,那么你义父不同意你娶从容,你为什么还要一意孤行呢!你可知道,你这举动视为不孝不义?”
楚轻狂蹙眉:“将军,这不孝不义的帽子不能这样扣吧?将军不了解我楚家之事,怎么知道我不孝不义?将军尽可以问我这兄弟,只要我义父或者楚家有事,轻狂就算赴汤蹈火可曾皱一皱眉头?娶从容只是一点认识上的分歧,并不影响我对义父和楚家的忠心,怎么谈得上不孝不义!”
“将军,这个花哲可以帮公子证明,他对老爷从来都是尊敬孝顺的,有时做的比老爷的亲儿子还要多!”
花哲总算找到自己能表现的机会,赶紧插了进来。
洪坤冷冷看看他,不屑地哼了声,说:“虽然如此,不被父母赞同的婚事,必有其不可为之处!凭这一条老夫就不会同意将容儿嫁给你!老夫不想容儿还没嫁过去就遭婆家冷眼!”
楚轻狂耐了性子说:“将军,轻狂可以立下字据保证,绝不会有人给三小姐冷眼看!轻狂家人在江南,轻狂长年在京,三小姐进门后就是唯一的女主人,轻狂会好好对她,绝不会让她受委屈……”
“你别说了,老夫索性对你直言吧!别说你的义父母不喜欢从容,就是喜欢老夫也不会把从容嫁给你!你别和我说什么对从容一见倾心,会对从容好之类的话,老夫半个字都不会信的!”
洪坤冷笑一声,不再掩饰自己的不耐之色,冷笑道:“沐筱萝孤身一人,又身带残疾,旁人唯恐避之不及,你却说喜欢她,你让老夫怎么相信!你们商栗之家唯利是图,从容自然不是你的真正目的!老夫不知道你想从老夫这里得到什么,但是不管什么,老夫都可以告诉你……不可能!老夫要为从容找的是真心对她好的夫婿,不是你这种人!以后别再来了,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