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尹嘿嘿冷笑了几声,随即以左脚作为支撑点,右脚用力一踢,正中那家伙‘裤’裆里的家伙,顿时把它踢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
霎时间响起了一声划破天际的惨叫,那个家伙扑通一声,一下子栽倒在了人工湖里,上下沉浮了几次,便被正等在湖中的一头大鳄鱼,张开大口一口吞进了肚子里,流了满满一水面的血水。
其他仆役看了,莫不勃然变‘色’。
夏尹无比‘阴’鸷的眼神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并朝他们用力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们尽管放马过来好了。
那些仆役知道,刚才命丧人工湖那个同伴,是众人中武功最高的,他跟眼前这个不起眼的丫头单打独斗不行,那么剩下的人一窝蜂而上,可能胜算的几率要大很多。
这样想着,他们立马朝夏尹冲了过来。
夏尹虽然知道这些狗仗人势的家伙死掉喂鱼都完全不为过,可是却不想自己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于是手臂轻轻一抬,一股‘阴’煞之气倏的一下子朝那些家伙挥了过去。
那些仆役不由自主地顿住了脚步,头发被吹得一根根倒竖了起来,不由得大惊失‘色’,想要抬脚往前冲,继续攻击夏尹,但又被一堵无形的气墙挡住了。
夏尹实在是不想跟他们做过多的纠缠,于是干脆口吐白沫,翻着白眼,甚至还吐着长长的舌头。
有一个醒目的家伙,终于醒悟过来了,指着夏尹,瞠目结舌,“废柴儿,你是不是中邪了呀?”
其他仆役一听,顿时面面相觑,一副怪不得的神情。
夏尹灵机一动,干脆又像刚才那样说话,“冤有头债有主,这是我周福珠跟你们主子周秀梅之间的事情,你们最好给我滚一边去!”
有人听了“周福珠”三个字,立马想起了什么,于是满面错愕,差点惊掉了整个下巴,“你……你……难道不是废柴儿,而是二夫人么?”
夏尹最听不得这个“二”字了,不由得立马重重地冷哼了一声,“你才二,你全家都很二呢!”
毕夫人看一下子竟然来了那么多的帮手,觉得自己的胆气壮了不少,遂立马大声喊道,“无论这个死丫头到底是你们二夫人,亦或是废柴儿,麻烦你们赶紧把她扔进人工湖里去喂鱼好了!”
那些仆役一听,不敢怠慢,又一窝蜂涌了过来,但是一不小心,便一头撞倒在那堵无形的气墙上,顿时‘唇’青鼻肿。
有人彻底醒悟过来了,遂指着夏尹,战战兢兢地喊道,“不好了,这个臭丫头被鬼上身了!”
其他人立马反应了过来,遂噗通一声跪倒在夏尹面前,连声求饶,“二夫人,饶命呀,当时驱赶你走的,并不是我们呀!”
夏尹一听,顿时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娘亲周福珠当时真的是被迫无奈离开的,喜的是真相马上就可以知道了,于是不显山不‘露’水,继续‘阴’森森地说道,“不是你们,又是谁?”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敢说话。
夏尹知道,此时此刻,如果自己不来点荤的,他们是不会说真话的,于是手臂不经意地往上一抬,一股‘阴’煞之气向一个仆役吹去,他立马张开嘴巴,大声惨叫了起来。
叫声未落,他便立刻七窍流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梅‘花’看了,顿时大怒,腾腾地冲了过来,伸出一只脚来,用力一踢,那个仆役便立马咕咚一声掉到了人工湖里,显然是喂王八去了。
众人见状,尽皆失‘色’,一双双大眼小眼,不由得立马齐刷刷地看向梅‘花’,俨然一副疑‘惑’到了极点的样子。
梅‘花’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便冷冷地说了一声,“看什么看,你们一个个难道不知道咱们家小姐最爱清洁,所以竟然敢死在这里?”
毕夫人立马气急败坏地冲梅‘花’大吼,“梅‘花’,你也不想一想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了,竟然敢在这里窝里斗?”
毕小然也指了指夏尹,速度朝梅‘花’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显然是叫大家一致对外。
刚才夏尹能够战胜其他人,完全是跟他们单打独斗,现在人家要群殴,她也正好检验一下自己在血戒指随身空间跟黑幽灵所学的功力到底如何。
想到这里,她嘴角一弯,立马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随即朝众人勾了勾手,“呵呵……你们尽管放马过来好了!”
那些仆役见她的笑意完全不达眸底,‘阴’森森的甚是吓人,哪里还有迈得开双‘腿’的道理?简直就像傻了一样,呆在原地不会动了。
梅‘花’见这些平时对自己一呼百应的家伙,今天竟然完全言不听计不从了,一个盛怒之下,又速度伸出脚来,想要把眼前这些可恶的家伙全都踢进水中去喂鱼算了。
哪知道,一下子就被毕夫人喝止了,“死丫头,难道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梅‘花’一下子醒悟了过来,站在那里满面愧‘色’地看着毕夫人,“是,夫人,奴婢错了!”
毕夫人大概知道,当初自己借着一件小小的事情,便让眼前这些仆役当场杖毙了情敌周福珠,但不知道周福珠放心不下夏尹、夏小藕和夏小莲三人,便苦苦哀求来拘她魂魄的牛头马面,让自己暂时保持‘肉’身形体,这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急匆匆地领着三个娃儿,逃出了护国大将军府,旋即回到了南风庄。
想不到,最后周福珠经受不住同样是刁钻刻薄的张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