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言情总裁>大妇>040 回府

三年前,顾寅凯朝堂一纸请奏,十八岁的顾诤诏率领大军奔赴漠北激战……

一晃,三个无儿相伴的年节,只有一纸纸的捷报,寥寥数语的报着平安。

大周最年轻的将军,大周最勇武的将军,是她颜敏的儿子!

每每无人之时,颜氏总一遍遍的抚摸着早已磨旧的书信,似乎是在抚摸顾诤诏铁骨般的身躯。

半年前,原本漠北一战,旗开得胜,却偏偏堂堂定北侯却又遭遇了朝堂的官司。

长子嫡子,借着军功赫赫,频频奔走。

那个曾经还伏在自己膝头用功读书的小童,转眼间已是成长为顶天立地的汉子。

如果说侯府的天是顾寅凯,那么侯府的顶梁柱就是顾诤诏!

“大娘,大哥一路辛劳,还是进门再说吧。”顾言诚随即迎上。

“对对,进门坐下说。”曹氏眼尖的瞧见顾言诚,一喜,忙附和道。

晨间兰苑那位的轶事她耳闻的迟了些,待到听到动静,却是得知大夫人早已动了真格,无奈自己的儿子也被搅进这一趟浑水中。

早就坐立不安的一个早上,派出去寻觅的人也是空手而归。

而今,看见儿子好端端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曹氏赶紧找了个台阶,将顾言诚拉进府内。

颜氏心中激动,哪里还能顾及到晨间那档子乱。

搀起顾诤诏,手挽着,娘俩这就进了门。

“心娘。”便是当一切顺利进行之时,却不想耐耐的声音清楚的出现。

敢情这小傻子一路惦记着沈心怡,真是不见她还就不进门了。

“言诚,她人呢?”颜氏停了脚步,冷冷的转身。

“大娘,嫂嫂方才在城门上救下了大哥的副将,说是马车不适,坚持要自己走回来,许是要耽搁一些时辰。”顾言诚不失时机的解释。

“城门上?”颜氏的眼中闪过一丝凄厉。

“又爬上屋顶了?”红笺补刀。

“娘,进屋说吧,让门房给她留个门,来了直接回兰苑就是。”顾诤诏接过话端,不解释,却是恰如其分的做了个了断。

留门,送回。

虽然和府外的那两场惊心动魄相去甚远,但在顾言诚的心里,这却是最好的结果。

“好!随你。”颜氏见顾诤诏回来甚是开怀,再者老侯爷外出会友也是说话就到,至于兰苑闹心的那位,自然是哪里来回哪里去,要收拾她,也不急于这一时。

侯府的门再次被敲响之时,耐耐固执的守在门口,惊喜的拉过沈心怡冰凉的手掌。

“心娘。”依旧是那个木愣愣的童声。

“耐耐。”

小手拉大手,这一对绝配再次在门房疑惑的视线中,蹦蹦跳跳着往兰苑去了。

福园的丫鬟进进出出的有多少趟,晚宴准备的餐食就有多丰盛。

当然,随着络绎不绝的热闹,兰苑中耐耐早已断断续续,却又如实的将方才的一切说与了沈心怡去听。

原来,自己能顺利回府,还是他的功劳……

沈心怡怀抱着耐耐,咽着口水,想象着福园此刻的排场。

晚膳时分,烛火初上。

福园中的大圆桌前,早已围坐了侯府的一家人。

顾寅凯上座,颜氏和顾诤诏左右相坐;曹氏挨着顾言诚,素锦带着绘春。

“人都齐了,开饭吧。”顾寅凯正襟危坐,环视了四周。

“今日可真是团圆,老爷前日荣归,诏儿今日回城,老福,去放挂鞭炮,年前也让咱侯府好好热闹热闹!”颜氏心中大快,张罗道。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顾言诚轻声问向曹氏:“娘,兰苑……”

“闭嘴。”曹氏低声斥责。

虽是窃窃私语,却还是让顾寅凯听了个正着。

“我回来的迟,竟是忘了兰苑。”顾寅凯顿了顿筷子,虽是这么说,却丝毫没有要请或是要等的意思。

“老爷不必记挂,待会大家吃完了,让红笺收拾些饭菜送去就是。”颜氏替顾延凯添了杯酒,淡淡道。

“大夫人和老爷请放心,奴婢稍后就去。”红笺适时接过酒壶,当然也接过了颜氏的话。

顾诤诏的唇型微微动了动,抬手举起杯盏,“爹,孩儿三年未归,让您担忧了。”

“回来就好。”顾寅凯举过杯盏。

父子二人迎杯相碰,一饮而尽,各种的滋味,自然也是彼此深知。

当然,这一杯下肚,兰苑的那位也被深深的冲淡。

反正,这半年来,她从未出过兰苑,更不用说同桌吃饭。

再说……一个乞丐……

当日若不是病急乱投医,难不成堂堂定北侯的生死,还真掌控在一个乞丐的身上?

传出去定是会被人笑死。

无奈,签文是庙里求的。

菩萨的意思,凡夫俗子谁敢违?

再说,当真是沈心怡进府,顾寅凯平安。若说不信是小,惧怕反噬才是真。

就这么扔在兰苑吧,本想着让其自生自灭,死了倒也干净。

可谁曾想,就在父子二人回来之前,会上演这么一出诈尸,近日来又是频频闹出出府、上房之事……

真是家门不幸,难不成还真要让诏儿给她个名分?她想的美!她敢!

颜氏在心里迅疾的回忆了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最后以挑眉握杯收场。

这顿饭吃的……真是心猿意马。

借着老侯爷和大少爷的光,曹氏和素锦也是少之又少的与颜氏同桌共食。

曹氏见缝插针的敬了几杯酒,顾寅凯也神色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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