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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秦泽早就一路飞行出了官道,越来越远。他的目的地就是北山的那个小屋子。
小屋外面看上去毫不起眼,甚至上面的茅草也稀稀拉拉的,梁都有些歪斜,怕是风一吹就能倒塌下去。人们只怕会是敬而远之,绝不会靠近,
蓝秦泽理了理衣衫,从胸口处摸处摸出一个半脸面具来,戴在脸上,弧形的面具泛着银白色的光泽,完美无瑕的贴合在他的脸廓上。飘逸的衣衫和冷冰的脸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又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他躬身走进屋内,微微的灰尘,结好的蛛网,屋内散发出一股霉味,看的出来这里很少有人来。蓝秦泽的手在空气里挥了挥手,难闻的霉味依旧挥之不去,谁都能想象的到,面具下的眉头定然皱的很深。这些个家伙也不知道打扫一下,罢了罢了,做正事要紧。他在心里无奈的念叨了一句
小木门后的盏煤油灯内落满了灰尘,丝毫的不起眼,要不是细心的人,决然不会发现这屋内还有灯具。蓝秦泽伸出好看的手,扭动了一下,“咕隆”一声,屋子的小木床下就出现了一个可以容纳一个半人进出的黑洞。
蓝秦泽的耳朵动了动,确定四周没人后才跳下了地道内。他进入后,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地洞口就关闭了,一切恢复原样。
地下很是的宽敞,距离地面很高,蓝秦泽熟练的拉着洞口的滑绳落下来,像是一片羽毛一般轻盈的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洞里很是的湿热,蓝秦泽熟练的沿着地道拐弯前行。
“堂主,怎么今日亲自前来了?”说话的是一个黑衣粗布的中年男子,只是也是带着个面具,纯黑的玄铁映着黑衣,像是只窒伏在暗夜中猛虎。他微微的弯了弯腰,阴郁的声音里带着恭敬。
蓝秦泽素来知道黑风这人的性子,冷冷清清的,“黑风,最近惠泽堂内可是依旧按照令牌进出?”他的手指尖在袖口内摩挲着令牌上凹凸不平的泽字,上面的流纹像是红色的河流,又像是熊熊的火焰,雨露和阳光共存。
“是的,一切都是按照堂主的规定执行的。”
“恩。”蓝秦泽不禁又紧了紧手中的令牌,到底是谁呢?他的心中有着纳闷,“黑风,最近你就不要呆在这里了,你出去帮我办件事。”
“堂主请说。”
“你去皇宫内帮我查看一下太子殿下最近都和什么人接触,查看清楚了,就书信一封,按老规矩放在城内的云鹤茶楼的掌柜处。”
“堂主请放心。”黑风又躬了躬身子,声音依旧冷清。
“去吧,万事小心。”蓝秦泽嘱咐道
话音未落,黑风就已经没有人影了,真是人如其名,来去如风。蓝秦泽抚了抚衣衫,没有再往地道内前行,而是往和刚才来时截然不同的地道内走去。
不多时的云鹤茶楼内,一个小童子跑到大堂内,“老板,惠泽万年。”他在天织坊的老板耳边悄声的说了几句话,刘洋允就停下翻看账本的手。
“韵琴,你先照看一下茶楼,我有事先离开一下。一会回来。”刘洋允对着大堂内一个端茶壶的妙龄女子说道。“各位客官,不好意思啦。”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往内堂走去。
“好勒~”韵琴的声音听起来酥媚入骨,举止却是恬淡优雅。
“堂主,找我可是有什么事?”刘洋允的脸上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笑意,小眼睛里满是严肃。
“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蓝秦泽转过身来,拍了拍刘洋允的肩膀,动作中带着信任,“对了,你这间茶楼人来人往,鱼龙混杂,平时前来喝茶的大臣宫人应该不少。你多多的帮我留意下最近皇宫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过几日再来。”
其实蓝秦泽现在也是一个五品的文官了,只是主管的是翰林院的藏书的修订校正而已。手中没有任何的大权,这样自然不会参与到皇子之间的较量中,他现在连被拉出去做炮灰的资格也没有,自然就无从的知宫内被封锁了的消息。
“是。”说完,刘洋允熟练的领着蓝秦泽往云鹤楼的后门出去了。他一直都知道堂主来去都匆匆的。
“堂主,我就不远送了。恭送堂主。”
“你回去吧。”蓝秦泽瞥了一眼弯着腰的刘洋允,就直接走了出去。
门口惯例的停了辆马车,蓝秦泽跳上马车,将车帘掀了起来,自己坐到车前去驾车。
马儿认路,自己回去后,就可以将这马赶走,它自然会回到这云鹤楼来。这样子既没有谁可以看到自己的真容,也不会有人会怀疑到自己。
走了不多远,蓝秦泽就脸上的面具揭下来放入怀中,闹市上人多,怕是会被认出来的。一路上蓝秦泽还在思索着到底雍欣越那日说的话语是什么意思,他将这个令牌扔给自己,莫非他已经暗中得知了自己的身份?蓝秦泽在心中一条一条的理清楚思路,应该是了,可是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
惠泽堂里见过自己真容的掰着手指头都可以数出来,可是他们大多是自己一手栽培起来的心腹,难道他们之中已近有人坏了节?向朝廷揭发了自己?
关于惠泽堂,这是由自己在两年前亲手建立的,从建堂之初就开始秉承着济世救人,锄强扶弱的宗旨,并没有做过什么有违朝纲的事情来。如今那些被帮助过的人把自己形容的神乎其神的,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