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的医术果然很是的高明, 就一会的功夫南宫子琴就醒过来,“越~”她睁了睁眼睛,声音绵软无力,外面的大太阳正晃得她睁不开眼睛。
“琴儿,你醒啦?”雍欣越一个箭步快上前去,将南宫子琴扶起来,眉心倒是舒展了不少,不过依旧纠结,言语透露着关心,
春生也破涕为笑,“夫人,你可醒了,担心死奴婢了。”
“担心什么啊?我这不是醒过来了么?”此刻浑身无力,大概是因为刚刚吃了安眠止痛的药物,醒过来总归是好的了。
“醒来了就是无事了,你身子有些虚弱,这瓶药给你调理调理就会恢复了。”金先生将自己的医用器具仔仔细细的收拾在一起,撞进了自己的药箱之中,又递了个小玉瓶过去。
“谢谢金大夫了。”雍欣越由衷的说了一句,春生直接跑过去,一脸感激的说道,“金先生,你是好人,好人有福泽的呢!”
“哈哈哈,琴儿姑娘刚刚醒过来,你们一家人应该会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在这当个碍眼的人了。”说完,也没等着雍欣越恢回复,越王就带着金先生出去了,这偌大的殿堂里却还回荡着他刚刚的笑声。
整间屋子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不过有些东西却在酝酿升温。雍欣越一把将南宫子琴搂在怀里,抱得紧紧的,“琴儿,琴儿。”他将脑袋搁在她的肩头上,就像昨日自己做的梦境一般,好怕南宫子琴在那沉睡不醒的时间里,就那么离自己而去。如今见到自己的枕边人完璧归来,如何不叫自己高兴呢?
春生又是抹了抹眼泪,悄悄的退了出去,屋外的天碧蓝碧蓝的。就像是翠湖一般,大朵大朵的粉色云朵也像是翠湖中开的清丽的荷花,春生忽然的就想回到大月去,回到皇宫去。
春生就在院子里站了许久,直到肚子发出一声咕噜~的声响来,“哎哟,你是不是饿了啊?其实我也饿了,走吧,我们一起去找吃的吧!”春生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嘀咕了一阵。然后就像是和谁达成了协议一般,蹦蹦跳跳的跑出去找吃的了。
“我们明日启程吧。”雍欣越柔柔的说道,像是在征求南宫子琴的意见一般。这里并不是什么好的久留之地。呆的越久就越危险。
“恩,一切都听你的安排。”南宫子琴倚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健规律的心跳声,不禁蹭了蹭,像是个乖巧的猫儿一般。
因为明日要早起赶路。所以今日拜谢了越王之后,两个人就早早的睡下了。
月亮带着月晕,这世界也看的不是很明了,一个黑色的人影从窗户那里窜进了雍欣越和南宫子琴的房间。
这屋内有血腥味在蔓延,雍欣越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来,敌在明我在暗。习惯了月色的他能够清楚的看见屋内的摆设,“你是谁?”他知道他受了伤。
但是回答他的却是无尽的沉默,那个黑衣人一个纵身却是在这屋内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股浓浓的脂粉味道,外面有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响起来了,“抓刺客,抓刺客啊!”院子里的声音带着慌张和急迫,火把的光在院子里明明灭灭。看来是随着血迹一路追过来的,“咚咚咚~琴儿姑娘。公子,你们休息了吗?”
“等一下,我穿衣服。”他轻轻的起身来,将床头的灯掌亮了,地上还有血迹,他用脚轻轻的碾了碾,然后将门拉开。
“啊~”打了个呵欠,“大哥,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啊?”雍欣越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公子,打扰你睡觉了,今晚上有个贼人潜进了府中行刺了王爷,我们循着血迹跟到了这后院子来,也不知道您听见外面有什么声响没有?”
“没有呢,我倒是睡得死的很,这不您看我家夫人都这会了还在睡着。”说着将门大打开来,故意的让那侍卫官看上一看。“不知道王爷的伤势严重不严重,一会我过去看看。”
“王爷伤的不是很严重,只不过是手臂被划伤了。不过公子介意我进去看看吗?”
“恩,请进吧。”雍欣越大方的将身子侧开来,将这些巡逻的兵迎了进去。
“什么?才手臂被划伤?真是太便宜那个王八蛋了!”房梁上的人心里愤愤的,咬了牙牙,这一用力却是将自己身上的伤口也扯的生疼,她忍不住轻声的呻吟了一身。
“什么声音?”搜擦官看雍欣越疑惑的问道。
“哦,是我夫人琴儿还在睡觉呢,她经常在睡梦中呢喃几句,不信你看。”说着他走过去坐到床边,轻轻的拍了拍南宫子琴的睡脸,她倒是睡得真沉,鼻子哼哼几下,带着浓重的鼻音抗议。
“呵呵,夫人倒是很可爱呢!不过这被子鼓鼓的,会不会……”那个搜查官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被子中间鼓起来的那一团棉被,意有所指。
“没事,夫人现在穿着衣衫睡得觉,里面其实没什么的,不信你看。”被子掀开来,却只是两个大大的枕头,而南宫子琴也适时的醒了过来,见到这么多陌生的男子在自己的房间内,“啊~~~~~~~”这一声可真够石破天惊的!“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可夜闯闺房呢?”
“琴儿,没事的,是王爷被歹人行刺了,这些大哥夜里来缉拿凶手的。”他对着还在状况外的南宫子琴解释了一番,“实在不好意思,大哥你们还有什么要看的吗?”
“不用看了,我还是到别处去看看,这贼人倒是机灵的很啊!”那个侍卫官拱了拱手,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