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季连鹤和季连幻醒回府季连府邸欢欣非常,众多女眷都出门迎接。皇上端木凌风也下旨次日在宫中设宴为两父子接风洗尘。季连幻醒遍寻楚馨的身影不得,问了碧儿才得知楚馨有重要事情出府去了,而且在房间里留了一封信说是少将军一看便知。幻醒听罢就跑回醒馨苑,拿起桌子上的信就看了起来……
季连府邸的晚宴热闹非常,季连鹤的大女儿也被夫家允许回府拜见爹爹。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喜悦的笑容,而身为少将军夫人的楚馨却迟迟没有出现,幻醒则是一副心不在焉、另有心事的模样,对大家的高兴都视而不见。
“醒儿!一天都没有见到楚馨,她怎么了?”季连鹤突然开口问道,
“爹!馨儿她有事出去现在就在归途之中,我已经派人去接了!”季连幻醒有些精神恍惚的说道,心里却是矛盾极了,一个月不见自己对楚馨朝思暮想。可是现在自己最怕见到的人就是楚馨,好怕!好怕!
“野丫头就是野丫头,一点礼数都不懂!明知道今日你们父子今日回府还出去厮混,真是败坏门风!”池梦忆则是毫不留情的说道,
“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自己做了什么您心里不清楚吗?”幻醒的脑子几乎快被那封信的内容给击碎了,听见池梦忆如此说心中更是怒火三丈,
“醒儿,不得对你娘无礼!”季连鹤冷喝道,
“醒儿,你这话可真伤为娘的心呐!”池梦忆说着就要滴下泪来,“你们父子今日回府,她不该出门迎接自己的丈夫吗?身为人妻她丝毫没有妇德,难道娘还冤枉她了吗?”
“您没有冤枉楚馨!楚馨今日作为是没有妇德。楚馨在这里给爹娘幻醒和诸位赔不是了!”楚馨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身后跟着的是季连佐夏和端木清风,池梦荷看到自己的儿子不但没有半分欣喜之情反而脸色如土,惊慌难掩。
端木清风看了看在场的人朗声说道:“本王今日前来是有要事和老将军、幻醒相商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端木清风的话说的温文尔雅、滴水不漏,
“王爷这边请!”季连鹤急忙站起身来指了指内厅说道,
“几位夫人也一同前来吧!”说着端木清风看了看楚馨和季连佐夏三人率先走进了内厅,“慧儿、云儿你们先行回房!让下人把饭菜送到你们的房中,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走出房门半步!”季连鹤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命令道,
“是!爹!”季连两姐妹齐声答着站起身来回房去了,
季连鹤心中隐隐不安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和几位夫人忐忑的走进内厅。端木清风坐在主位之上。楚馨和佐夏站在两侧,季连鹤和他的几位夫人走进内厅行了礼之后分别坐在相应的位置之上。幻醒则是站在季连鹤的身后,眼神复杂的看了看楚馨。
“老将军。本王是为五年前的一宗血案而来!”端木清风此话一出,在场的每一个人脸色都变了,池家姐妹是恐慌、二夫人和四夫人则是紧张、幻醒则是百感交集,只有季连鹤是一脸的不明所以。“还请息王爷明示!”季连鹤一抱拳说道,
“五年之前。静云的及笄之礼上可发生过静云杀人饮血之事?”端木清风站起身来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开口问道,
包括季连鹤在内的所有人脸色都变得苍白起来,“王爷!当时云儿是受奸人所害并非有意杀人还请王爷明察!”季连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戎马一生、为国效力、鞠躬尽瘁从未做过半点伤天害理之事,只有这一件事一直如鲠在喉,愧疚不已。其他人也都跟着季连鹤跪在了地上。池梦忆和池梦荷更是心惊胆颤。
“老将军请起!”端木清风亲自把季连鹤扶了起来,然后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我说的并非这一件事。老将军可还记得那一日尊夫人为了静云的名声将看到此事的人都关进了季连府邸的府牢之中!池夫人可还记得此事?”
“是有此事!”季连鹤毫不避讳的承认,
“之后那四十九人去了哪里?老将军可知晓?”
“夫人说给了银子打发回乡了!”
“回乡?”端木清风眸色一暗,拿出那块麻布放到季连鹤的跟前,“这才是那四十九人的结局!”季连鹤双手颤抖着拿起那块麻布上面猩红的字体和手印让季连鹤如遭雷击,“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池夫人!怎么会这样呢?”端木清风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池家姐妹冷声问道。
“官府当日来问过话,可是府里确实是给了银子打发回乡的!况且仵作验尸也说他们实在离开府中一个月后才遇害的!老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池梦忆低声哭诉着。
“那么这块麻布又作何解释?”
“是有心人故意制成陷害我们也说不定!老爷你我夫妻多年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
“池夫人,你如此说话,可担心那些冤魂晚上会来索命?这些年可曾被恶梦所惊醒?你的心里对那无故冤死的四十九条人命可曾有半点惭愧?”
“王爷!没有真凭实据,就这般猜测我姐姐,岂不有失公正?”池梦荷将已经泣不成声的池梦忆搂在怀中看着端木清风义正词严的反问道,
“好!三夫人想来对蛊术二字不陌生吧?有一种蛊术可是让尸体保持不腐不烂达数月之久,如此一来就算是仵作也无法验出真正的死亡时间。那些人就是被施了这样的蛊才让官府认为此案与季连府邸无关,真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