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欣妹子并没有把狼头和她相遇的真实情况说出来。
辛欣妹子认为,那么些神奇的仙家术法,现在,倒是不适合现于人前的。虽然很多科技类的电视节目都是有一些关于超能力,或者叫魔法师的人。他们有的能隔空取物,有的能在水里生活多长时间而不死,但是,辛欣妹子也是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然后成天的被那些人骚扰,想要让自己参与某些她前世就已经深恶痛绝的实验。
既然,除了当事人狼头和自己之外,就没有人知道,而且,就是狼头也一头雾水,完全不了解自己的手段的情况下,真相?那不是自己手中的面团,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想怎么说,就能怎么说的么?
反正,这么点事情,真话假话,倒也是无伤大雅的。对全局没有半点的影响。那么,保全了自己,杀人都不为过的,现在还只是这么轻等级的善意的谎言,又有何妨?
林浩倒是不在意这些的。他正想着的,是狼头的表现。他,怎么可能想着要逃跑呢?他,怎么可以想着要逃跑??
逃跑这么一个词,真是给了林浩那脆弱的小心灵带来了一个极大的冲击。
逃跑这么一个词,意为为躲避不利环境或事物而迅速或悄悄离开。(摘自百度)
悄悄离开。真是像极了那么些形容小偷的词语。很轻易的,就会让人联想到蹑手蹑脚,探头探脑,畏缩不前,贪生怕死。他心里的那个狼头,怎么可以用这样的词语来糟蹋?
他心里的那个狼头,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当一次逃兵?那个威风凛凛。挥斥方遒,决胜千里之外的狼头,怎么可以想着要当一次懦夫??
他不懂。真的不懂。
他相信辛欣的话。没有怀疑。这种事情,辛欣更加没有想要欺骗他的道理。何况,他们还有着相同的利益――留下狼头。那么,关于狼头的事情,辛欣只有说的更加详细,更加真实,怎么可能会假得了?
‘那么,那么……’林浩的心境有些慌乱。不知是为什么。似乎,心里有那么点微酸的东西,不断地在发酵。产生了许多二氧化碳的泡泡。死死的噎在他的心上,让他有些酸苦的窒息感。不断的挣扎着,他就像是一个困兽。只是,挣扎的鲜血淋漓,他怎么也不愿意承认狼头会是那样子的一个人。
‘一定这还是狼头的阴谋吧?他一定是故意的装作逃跑的样子引起辛欣的兴趣吧?他怎么可能真的想要摆出那种懦夫的样子?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林浩的心里不断咆哮。他实在是接受不了辛欣的这个在林浩看来极具侮辱性的词汇。
辛欣妹子看出林浩神色中的不断挣扎,她也懒得理会林浩到底纠结个什么劲。
这么一个漫漫长夜,还真是,无趣得很!
神识不断的扩散,再扩散。以辛欣妹子这样筑基期的实力,想要用神识幅散整个静州。那是个梦,可是,只是幅散整个城市里最繁华的地方。还是很轻松容易的。更何况,现在的辛欣妹子,不就正在市中心么。
这么繁华,真是个好地方。辛欣用神识以从上到下的上帝视角俯瞰着整个灯火通明的市中心。即使,这么一个深夜里。也是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堕落的。奢靡的,诱人的,上钩的。真是好一幅纸醉金迷的画卷。就是不知道,三年以后,你们,又会如何?
随着幅散各处的神识,辛欣妹子的思绪,也飘得很远。
同样的这么一个深夜,同样装潢十分奢华的地方,却总是有另一场更加精彩的戏份,正在上演。
“你要干什么?”尖细的声音里,颤抖中亦带着浓浓的恐惧。
“你!”言简意赅的回答,却异常的贴切,同时,也让那之前说话的羞愤的挣扎的更加厉害。
双手狠狠按住身下之人不断挣扎的胳膊,一条腿却弯曲的跪在那人的两腿之间,死死的抵着,不让那人有任何可以挣脱的机会。
两人正在一个大的都能骨碌好几个圈还不能掉到地上的大床上上演这一出令人鼻血爆喷的戏码。
大大的kingsize床上,还散落着各种,让人看一眼就深深觉得羞愧的各种花花绿绿挑战人视觉下限的说不清用途的x趣用品。
“小宝贝~我看,你还是学不乖啊~总挑战我的耐心。”男人说着,向上举起身下人的两条胳膊,最终,用一只手,卡住那人的两只手腕,空出一只手来,然后,拿起身侧的放在床上不远处的金红色的缎带。那缎带很长,很结实。但是,绸缎的质地又决定了绝对不会伤到身下那个娇嫩的人儿。
深深的压制,身下的人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余地。
即使有过轻微的挣扎,但是,最终还是被男人将手腕绑起,然后,分别吊到了那个有着繁复雕花,十分精美的床头两侧。
红色为底色,上面有着金色的繁复宫廷式印花的金红缎带。就这样的,灵蛇一般的,一圈圈的缠上了那人的手腕。
瓷白色的皮肤,在金红色的映衬下,更加的粉嫩可人。
“嗯~这样就最好了。你听话了,也省得我伤心绝望的最后会伤到你。”绑好了缎带,那上面的男人欣赏了一番,才哑着嗓子缓缓说着。
“你不知道,多久以前,我就想这样对你了。我的宝贝,你最终,还是属于我了啊!”那男人低低的感叹了一句,那话语里面,带着浓浓的深情,对于以前的绝望,还有,对于最终结果的浓浓欣喜。
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