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宁玉瑶上一刻还站在景旭远旁边巧笑盈盈,下一瞬间,景旭远就用巧劲把宁玉瑶拉倒他的大腿上,宁玉瑶只觉得天旋地转,腰肢倏地被一双铁掌紧紧的禁锢了起来。
她的小脑袋猛然往前一碰,好似撞在了什么僵硬温热的物体上,磕的她一阵头晕眼花。宁玉瑶捂着自己的小脑袋,啊呜一声,唤了一字,“疼”,待宁玉瑶再醒过神,自己已经被某景旭远以极端亲密的姿势,抱着坐在他大腿上,被他搂抱在怀里了。
“旭哥哥。”宁玉瑶声音带着娇气的埋怨:“我的脑袋好痛啊。”
景旭远不说话,只是盯着宁玉瑶揉着的地方,眼里闪过一丝歉意,伸出一只手代替了宁玉瑶的小手,为她轻轻地揉着碰到的地方,刻意放轻的力道让宁玉瑶舒服的微闭着眼,倚在景旭远的怀里,宽阔的胸膛充满了浓厚的男人气息,宁玉瑶心里甜甜的想着:自己这辈子绝对是捡到了一个大宝贝。
室内的蜡烛渐明渐暗,清风从窗子里溜进来,衬得一室清净而温暖。
只是,下一刻宁玉瑶享受不起来了,熟悉的热流倾泻而下,来势汹汹,宁玉瑶赶紧从景旭远怀里起身,心里琢磨道:天,怎么这时候来了,宁玉瑶现在虚岁十二,因为之前一直养得好,所以身体整体发育还算不错,而她周围的的几个姑娘,也许是因为生活条件太优渥的原因,月事来的普遍都很早,相识的女孩子十岁十一岁就都已经来了月事,唯独宁玉瑶月事一直迟迟未来。
魏妈妈因为这事儿没少念叨,然而宁玉瑶却一点不在意,她是来过月事的人,也知道月事么,早晚是要来的,早来不如晚来!
毕竟在这时代,简单粗陋的包一条月事带什么的,真不是什么值得让人高兴的事情,何况这里又没有空调,连包小翅膀也没有,她就更不希望月事及早过来报道了。
宁玉瑶没把月事当回事儿,谁知道,魏妈妈一直心心念念的她的月事,突然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在她身边有个大男人的情况下,就那么招呼都不打一声的,就那么来了。
宁玉瑶瞬间觉得欲哭无泪······
景旭远有点莫名宁玉瑶激烈的动作,不知其因,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到自己玄色的衣摆处已经沾有一点血迹,学武之人嗅觉灵敏,很快就嗅到宁玉瑶身上的血腥气,心里一紧眼神幽深,只是视线从上往下移动,最后看到了宁玉瑶莹洁的脸上带着点点红晕,羞涩之极。
想到上辈子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况,景旭远心中的担心就落下了,不是受伤就好。
宁玉瑶显然是看到了景旭远身上的血迹,一直弱弱的不敢靠近,只是景旭远一直不说话,宁玉瑶也不好赶他走,僵持了半天,还是景旭远把宁玉瑶扶到藤椅上坐着,眼里带着惊喜,轻声说道:“瑶儿,等会儿让你的丫鬟们好好伺候你,照顾好你的身子,我先回去了。”
景旭远心里高兴,自家的小娇妻终于长大了,离自己娶她又近了一步,古代女子不来月事就不算真正的长大,而来月事之后,一些人家甚至就可以开始谈婚论嫁,景旭远虽然知道宁家的人肯定不会让自己早早如意,一切都要靠自己打算了。
宁玉瑶瞬间雷劈,旭哥哥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我是来月事了,天,这发脸丢大了,宁玉瑶又羞又恼的把头龟缩在椅子里,只摆了摆小手示意景旭远赶紧离开。
景旭远看到宁玉瑶龟缩的样子,唇角微扬,上前一步低下身子,扳正宁玉瑶的小脑袋,轻轻落下一个吻,眼里带着下不去的喜悦和宠溺,“瑶儿,我很开心。”
话落之后,就从窗子处悄声离去。
“开心,有什么开心的吧。”宁玉瑶还没回味过来,缓了一会儿之后,刚刚消散下去的红晕覆满整个如白瓷一般的脸蛋,“开心,旭哥哥说他很开心,那不就是······”
果然是越发不正经了。
等红晕消散,宁玉瑶赶紧将今日守夜的妙凝招呼进来,妙凝是会功夫的,自然是知道前主子的到来,只是刚刚隐身离去,又听到自家小姐吩咐给她那换洗的衣物和月事带之后,眼神有点莫名。
一番折腾之后,宁玉瑶在妙凝暧昧的眼神中闭上了双眼,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
“小姐,该起来喝汤了。”清脆的女声在室内响起,将正斜倚在床头上看书的宁玉瑶的思绪一下就拉了过来。
宁玉瑶放下手中的书,顺着太阳射进来的日光,抬头看去,便见一个挽着简单的双环髻,眉目秀丽,一身青色色的百褶长儒群裙,杏仁眼儿笑的弯成了月牙状的清漾手中正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斗彩莲花瓷碗,从外边走了进来。
宁玉瑶看向笑的眉眼弯弯,神态天真、娇憨顽皮、双颊晕红年纪虽幼却又容色清丽,眉目清秀可人的清漾,再嗅一嗅空气中飘散出来的淡淡的食物香气,虽然有些觉得宁家的女性人物都对自己来月事像如临大敌一样,感到有些好笑,只是想着其中的关心和爱护,还是微抿起唇角,笑着开口问道:“今天喝什么汤?”
因为是第一次来月事,身体感到酸疼,魏妈妈又一直强调来月事的时候马虎不得,正好清漾又一手好手艺,觉得该是自己发光的时候了,今日早早的起来忙碌起为她熬汤补身子起来,。
“奴婢今天给小姐煮的是用当归、川穹、熟地、白芍、排骨熬的四物汤;”清漾一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