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气息。”
纽约机场，孟奥舒心的深呼吸了一口空气，脸上流露出一种带着些肆意的笑意。
“老阿尔已经来了。”
艾达－王一眼便瞥到了几辆让她感到熟悉的车辆。
低调，朴素，与看似普通。
“看来一切顺利？”
看着拉开车门坐进来的孟奥，在车后座上端坐着的老管家阿尔微笑着看着孟奥。
“不算一帆风顺，但当前期的铺垫足够多，推动着局势走了一段路程后，惯性会摧毁前方一切的阻拦者。除非有某种强大的力量遏制住了这种惯性。”孟奥看着老管家阿尔：“运气在我这边。”
“也就是说，任务结束了？”老管家阿尔会意的露了一个眼色。
“不，只是我的任务结束了而已。我帮他们解决了最大的麻烦，之后的事情，哪怕不需要我，也有很多人可以做得到。我在那边耽搁的时间太多了。”孟奥关上车门，看着车辆启动。
“科尔森他们就算再不近人情，也不能强求一个市值，唔，现在有两千亿了？”孟奥歪了歪头：“我帮他们打白工这么久已经够了。我们自己家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呢。我帮他们做到他们需要我做到的，他们负责一切的收尾，理所应当的默契，不是吗？”
孟奥的目光向着外面瞟着：“最近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虽然这样问，但孟奥心里并没有真的认为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斯托姆企业会发生什么难以解决的大事。因为在与科尔森外出执行任务时，虽然为了保密起见，老管家阿尔不会无缘无故，事无巨细的联系他，但真发生了什么大事，老管家阿尔却也肯定会想法设法的通知他。
作为斯托姆家族的成员，对老管家阿尔的信任，孟奥甚至要远超过艾达－王和威廉－法尔斯他们。
“斯托姆企业一切安好，我们正在努力的消化着我们上一次的辉煌战果。奥斯本工业甩出来的肉，消化需要一点时间。”老管家阿尔微笑着说：“斯塔克先生昨天来了一个消息，他想要见你。”
“见我？”孟奥闻言转过头，不解的看向老管家。
“发生了很多事，少爷……”
阿尔忽的止住了接下来的话语，孟奥也没有追问，因为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完全全的被前方那一块巨大的，正处于直播状态的新闻荧幕内容给深深的牵引住了。
那个在荧幕上有些憔悴和狼狈的，对着记者们长枪短炮，坐在石阶上，背靠着演讲台，两手捧着一个汉堡大口咀嚼着的主角，赫然就是他和老管家正讨论到的主角，那个无时无刻不在宣示着自己独特存在的人物：托尼－斯塔克！
“打开电视。”孟奥吩咐了一下司机。别看这辆车的外表看似貌不惊人，但内部很多豪车该有的，它都有。大车身带来的是大空间。
“发生了什么？只是一段时间没见而已，他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他吃汉堡，我不意外，虽然我从没见他吃过，但我们也不熟。但他这种憔悴狼狈的架势是怎么一回事？他不应该是在媒体前永远是光鲜亮丽的吗？”
孟奥一手指着亮起的车内电视，指着和外面荧幕上同步播放的新闻，认真的看着老管家。
“……我会关闭斯塔克企业的武器研究部门，并且不再对外售卖新的武器……”
没等老管家说话，新闻上吞吃这汉堡的托尼－斯塔克便开了口。他直接忽视了记者们的长枪短炮与七嘴八舌的提问，只是挺腰转身，反手将演讲台上搁置的话筒给拎在手里，自顾自的宣布着。
屏幕里那些喧闹的记者霎时一片寂静。
车内的孟奥和老管家也一起睁大了眼睛，无意识的张大了嘴。
看着屏幕上一脸慌乱的驱赶着记者，并大声解释着什么的罗德中校，还有斯塔克企业的实际管理者和负责人奥巴迪－斯坦，孟奥面色古怪。
“看来他受到了不小的刺激和打击。”孟奥说。
“我想说的就是这点。”老管家回说。
“他是认真的？”孟奥看着屏幕里正退场的托尼－斯塔克。
“看来是真的。起码，现在是。”老管家阿尔显然对整日出现在各大新闻版块上的托尼－斯塔克也很了解：“前提是他不会如从前一样，只是一番心血来潮。他就像是个孩子。”
“这要是真的，他也下定了决心，恐怕很多人都要为此发疯了。”孟奥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是幸灾乐祸的好，还是给托尼－斯塔克默哀的好。
同为军火商，可以说是竞争对手，但一个科技侧，一个生化侧，用于战争的武器途径也截然不同，算起来斯托姆企业和斯塔克这类科技侧军火商没有太过直接的利益冲突。
说对手，斯塔克工业和汉默军工之类的军火企业才是不可调节的对手。
斯塔克工业武器部门的关闭，举手欢庆的恐怕就是诸如汉默军工之类的军火企业。
但除去这些利益冲突的军火企业，很多组织，乃至这个国家的军方，恐怕都要抓狂，乃至被斯塔克给逼疯。
你要是开个中餐馆，对顾客说你这里不卖蛋炒饭什么的，那没什么，就算一碗蛋炒饭做的再好吃，不做不卖了，最多也就收获一点顾客们不疼不痒的非议和不满。这个世界上有的是会做蛋炒饭，并做的足够好吃的厨师。你这家不做了，我们想吃了可以去别家吃嘛。
但你一个和国家命脉息息相关的巨头级企业，在记者们面前直言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