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想,他都不该去管她的事情了,现在她的身边有桑城,对她很好,他更多的就像是个局外人一样,何必去管。 只有控制不住心里,或者说再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控制不住行为就已经去救她了。
“我尽量吧。”尽量把她遗忘,告诫自己那个人是背叛他的人,所以她就是死也是活该,这样的想法该多好。
很不敢相信,可是他的保证真的可以行得通吗?很早以前木唐晨就知道了,在他心里银子月就是不可代替的村子啊,就算他说着多么恶毒的话,说不再管她,她的死活和他没关系,尽管他这样说着,但是那一次又真的做到了。在她危险的时候,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为她除掉所有的危险。这样的事情木唐晨早就知道了的,不是吗?何必再听他这样的保证,到最后肯定会是空话。
车子停在废弃的篮球场旁边,周围是一所已经废弃了的学校,也没有住在这里,这个地方是最好的地方。能够保证没有人能够听到枪声,不会报警,正好适合在这里做最后的了断。
车子停下,两人相互点头,她打开车门下去了,桑城却是把车开走了,就像是把她一个人留在了这里,很冒险的行为,但是想要引齐群和查尔斯庞德出来,这是最好的办法,这里的附近她虽然没有考察过,但是对这里的布置却是了如指掌了。
靠在灯杆上,等待着后面追上来的人,现在她是别人最想得到的宝藏,所以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开枪,这样才能得到完整的遗产。
废弃的练球场,看上去真的很没有人气,周围还有许多的垃圾扔在地上,显得很脏。她就这样安静的站在无人的空地上,看着这个地方不好的景色,等待着那些想得到遗产的人过来,逼着她交出遗产。
最后的一场争夺战了,过了这些事后一切都会变得很太平了。终于可以没有任何的危险,能够自由的生活着了。
她想过在这次之后,就离开上海,不要留下来去面对漫天都是他消息。去远方旅行,让心灵得到沉淀,让心里的感觉全部都释放出来,不要有任何的保留,离开他的身边,离开这座城市,去到无人的地方,安静的过完这辈子的生活,这样就足够了。
大约五分钟,第一辆车才出现在她的眼神,刺耳的刹车声在安静的划破了空气。微微抬眼,看着从车上下来的四个男人,任由着他们打量着周围是环境,以及对她的危害评估。
整齐的手枪指着她的方向,她还是没有任何的动作,对指着她的枪支没有任何的感觉到害怕。嘴角的微笑至始至终都完美的保持着,没有让气势变弱。看着那些人的眼神倒是显得有些讽刺,似乎在嘲笑着对方的紧张,连她一个女人都不如。
“就算对着我也不会开枪,还不如省些力气。”一旦她死了遗产的事情就石沉大海了,就算齐群知道遗产可能就在瑞士银行哪又怎样。既然戈魏国选择了要她来保护遗产,就肯定会安排很多的事情,让别人不能够得到遗产,包括是他的亲生儿子戈艾凡,也不能轻易的得到他生前的财富。面对这样的情况,肯定是留着她还是有用处的,怎么说她都是遗产的关键人。
面对这些人,难道指望着她说出点什么消息吗?那是不可能的。
“真是没有诚意,如果不想得到遗产的话,那就让永远别出现好了。”这样省掉了双方的麻烦是件好事,而现在却是担心危险选择不露面,这样居然还想着要从手里把遗产躲过去,齐群是太小看桑城了,还是太小看她了,认为她会对着危险把遗产的信息全部吐出来,然后暂时的保住她的性命,真是好笑的行为。
双方就这样站着,对面的四个男人手机拿着手机,似乎正在和那边的人通话,甚至是让那些人听到她说的话,等待着对方下命令,是要这个人死还是要活的,或者该选择怎样的攻击方式,这些他们都不敢私自行动。
做在另一辆车子里的齐群听着这样挑衅的话,心里的火气莫名的生气,什么时候她需要一个qingfu来说她了?戈魏国的遗产最没资格得到的人就是银子月,而她却是这么嚣张的掌握了遗产的所在,以及取得遗产的方法,这些事情居然都掌握在她的手上,让齐群十分的不甘心。
为了戈魏国奉献了青春,每天都盼着老头子能够早点死掉,然后得到遗产就这样好好的过日子,但是最后她什么都没得到,还被赶出了戈家,成为了所有人都可耻的对象。被戈艾凡弄得半死不活的之后,还要承欢在别的男人身下,不断的委曲求全来换取这些东西。在她得到这样的对待的同时,银子月居然住在别墅里面,逍遥的生活,凭什么?
她发誓要报复回来,要把这些责任和所受的痛苦,全部还给银子月,让她也尝试一下在别人身下承欢的那种滋味,被不爱的人占有了身子,被很多男人的手抚摸过身子,玩弄着身体还要取悦别人的那种痛苦,也要让银子月好好的“品尝”一下。
“为那种人生气有用?”齐群身边坐着一个男人,下巴处留着胡渣,看上去已经是个三十以上的男人,脸上有一道大大的伤痕,长相十分的粗矿,一点也没有西方人的细致感觉。他的手搂着坐在他腿上的齐群,手指在齐群的脖子处不断的游走着,让人忍不住生出一种颤栗的感觉,似乎随时他的手掌就会掐断齐群纤细的脖子。
“也对。”嘴角勾起笑容,齐群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