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老夫人坐在沙发上,打量着整间房子的格局,房子基本上才有的是白色的装饰,粉得洁白的墙壁,墙壁上有格子一样的装饰物,看似装饰物但是也可以放些东西,因为东西都放得很整洁,所以看着十分舒心。
窗子是大大的落地窗,粉紫色的窗帘布挂在上面,此刻正打开,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所以可见戈魏国是多么的重视银子月,选择了最好的位置,景观这么漂亮。
把视线重新移回这间房子,整间屋子有三个房间,一间主卧和一件侧卧也可以说是客房,还有一间书房,虽然没进去里面看,但戈老夫人还是可以想象到这些房间的大概大小。
费力把茶叶拿下来,银子月熟练的开始泡茶,刚准备把茶端出去的时候,门铃声再次响起。把茶放到戈老夫人面前,银子月就支起身子去开门了。
打开门看见是杨凯和木唐晨,心里有些不解,这两个人来这里干什么,就算要讽刺自己,也没必要特意找上门了吧?听见里面传出一声咳嗽声,银子月就明白了,他们不是为了她来的,而是为了戈老夫人来的,可能是担心她会对戈老夫人做出不好的事情。
当下就想明白的银子月,也没啰嗦,就请两个人进了屋里,刚才的咳嗽声说命戈老夫人已经看到了两个人,如果这个时候把两个人拒之门外,可能会被想成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所以不如大方的把两个人请进来。
他们三个人坐在主座上,银子月就像是个陪同而来的人,坐在一个小小的沙发上,戈老夫人没有开口说话,三个人自然不好抢在她面前开口,只能选择安静的喝茶。
王双毅在银子月泡茶的时候,就简单的看了书房和侧卧,现在正在银子月的房间里寻找遗书,小心翼翼的尽量不要弄出声音,刚才听到门铃声,他特意在门上听了听,知道有人来了,所以更加不敢弄出任何一点声音,如果被人发现说不定会以为是小偷,而且也会丢了戈老夫人的面子,只能期望来的人马上离开。
戈老夫人这次来的原因是什么,在座的三个人do心知肚明,只是对方没开口之前,他们是在是不好质问戈老夫人任何事,先不说她是长辈,更加是戈艾凡的奶奶,不管关系好不好,这层关系就是到死也变不了。
放下手里的茶杯,戈老太太再次扫视了整间房的格局,最终视线停在了银子月的身上。“魏国经常在这里?”
听着戈老夫人这样奇怪的问话,银子月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并不常来,有的时候很累才会过来这边休息。”
家里的气氛再不好,戈魏国始终是个有家的人,哪里才是他真正的归宿,所以来这里的时间不频繁,就算银子月做情妇做到登堂入室的地步,在外人眼中她摆脱不了的情妇两个字,就是定死在了她身上。
“休息,哼!他来这里还能休息得了吗?”本来还很和气的戈老夫人,听了银子月的话后,显得有些生气。很累的时候更应该回家,但是他却选择来这里,这不是摆明是告诉银子月家里有多么的烦恼,才会在那个时候也不愿意回家吗?
在戈老夫人听来,银子月这句避重就轻的话就像是在挑衅,讽刺她没有把家里的事情管理好,给不了戈魏国一个可以很好休息的地方,让他沦落到只能在这里能够休息的地步。她银子月是个情妇,难听点就是一个勾引男人的狐狸精,来到这里怕也是休息不了,全是在做“运动”了。
讽刺,最多的,最难听的,银子月都听过,所以戈老夫人的这些话,她听出了是什么意思,但是她连一点生气的迹象也没有,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在别人看来,她就是在默认了这个说法。
“奶奶别生气,和她生气实在是太不值得了。”杨凯讨好的把茶递给戈老夫人,一边做到她那边的打沙发上,温顺乖巧的为她捏捏肩膀,拍拍后背顺顺气。
“我能不气吗?你戈伯伯好好的一个人说没了就没了,你让奶奶怎么能不生气?”戈老夫人聪明的不提遗书的事,只说是为了儿子来这里,就像是在参观儿子生前停留过的地方。眼角的湿润,更加是显出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酸,那种感觉让人想想就不好受。
银子月原本清淡温柔的脸庞,在那一刻有布满哀伤,但是随即脸上的表情就转变为清冷,眼睛对视着戈老夫人的眼睛。“好好的?老夫人想来也很少关心他的身体吧?否则怎么会说出好好的这句话。”
是的,这点让银子月有点生气,戈魏国的身体在认识她的时候就不好了,两年或许是更久之前,他的身体就已经开始亮起了红灯,如果家人能够关心他一下,不让他那么操心,他的病情可能还有救治的机会,可是到最后他还是带着遗憾离开人世,而这个时候他的母亲竟然还能说出好好的这个词,到底儿子的健康在她眼里是什么地位?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要诅咒自己的儿子吗?银子月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我还没追究你关于遗书失踪的事,现在还轮不到你来批评我。”听了银子月的话,之前不是很生气的戈老夫人,怒火瞬间被点燃,那气得发抖的手,指着银子月不断的颤抖。
马路上,戈艾凡开着车不断的加快速度,连闯了三个红灯他也没有停止这疯狂的行驶方式,心里的焦急只有他自己清楚,奶奶去找银子月肯定是准备十足才会去,这点上银子月本来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