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积累到了一定程度,主角要爆发了,情节相比也越发好看了,大下周才能上推荐,还望大家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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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功名硬着头皮躺在了冰凉的石面上,这种冰凉的感觉竟让他想起死尸来,莫名的,一股寒意生,他的双腿抖了一下。
常沉溪皱着眉,在旁不停的担心。
上善门、神灭门、震苍门、万化门、御龙门,五大门主站在“送灵台”四周。
“啊!”随着万里功名的一声大喊,五人已将内力灌入他的体内。万里功名只觉得身体不再那么冰凉,而是慢慢燥热起来了,随着热量的增加,整个身体竟漂浮在半空中,稳稳地,如同躺在石面上一般。
万里功名实在是热得受不了了,灵机一动,他竟然运起灵通,默念起那首《紫萸香慢》:
“近重阳、偏多风雨,绝怜此日喧明。问秋香浓未,待携客、出西城。正自羁怀多感,怕荒台高处,更不胜情。向尊前又忆、漉酒插花人,只座上已无老兵。凄清,浅醉还醒,愁不肯、与诗平。记长楸走马,雕弓搾柳,前事休评。紫萸一枝传赐,梦谁到、汉家陵。尽乌纱便随风去,要天知道,华发如此星星,歌罢涕零。”
说来也怪,万里功名这样慢慢读来,那热竟缓解了一些。只是半柱香过去了,五大门主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了。
“算了吧!”就在这时,天尊门门主玉朝天,捋着长须的手放了下来,青色道袍下垂时,张口言道。
五位门主闻听此言,这才缓缓收回内力,只是内力回流时,竟好像被什么东西拽住了一般,谁倒也没道破。万里功名则从漂浮的半空,重新躺回了石面。这一升一降,在万里功名看来,没有感觉,只是时光流淌而过,其他的便没有什么变化。
“想不到竟是一个无灵根,哎!”玉朝天眼望万剑城北的峰峦,仿佛是在看着先祖般崇敬,收眼处一声长叹道。
“玉门主切莫伤悲,想来这无灵根也是极少的,只是…”震苍门门主万连云话说了一半,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震苍门倒是得了位千年一遇的天雷根,我们这些可都干看着啊!”御龙门门主“觉新上楼”不屑道。
“觉新门主,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看玉门主笑话吗?”万连云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
“好了,都少说几句吧!”玉朝天脸色一凝,不悦道。说来也怪,其他五门门主对这玉朝天倒是敬仰三分,言过处,五个人皆默默无语了。
“无灵根?难道说我连修仙都修不成吗?”万里功名闻听这晴天霹雳般的结果,两腿竟渐渐麻木,勉强下了送灵台后,便顿觉眼前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抬起了脚步,向前挪去。万里功名的内心,好像一团乱麻,缠啊缠啊,快叫人上不来气,窒息死掉。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惨,这么坑爹啊。前者水凝眸说我是天生练武的废材,天生废骨、绝气。也罢,还好我有一本《宋词鉴赏辞典》,虽说我拥有不了绝世武学,但是在修炼文道这条路上倒还可以一显身手。
可是现在,这万剑城竟然说我是无根!老天啊,你不是跟我玩嘛,有这么欺负人的吗。你还想我有多惨你才肯罢休啊,我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叫我遭受这般的惩罚。水凝眸是千年一遇的天雷根,而我万里功名竟然是世上少有的无灵根,这样的天壤之别,这样的小概率事件竟然发生在我自己身上。我还凭什么在这个世界立足,我连万剑城门的看门狗都打不过,我拿什么保护沉溪妹妹,我又怎样能够再次站在天雷根的凝眸姑娘面前。”
“为什么…”万里功名一腔愤恨随着呐喊声,冲天而去。他根本没有听见常沉溪那歇斯底里的哭喊声,根本没有看见那六位城主脸上少有的惊讶之色,只觉得这双腿好像被什么抱住般,越来越沉,沉的再也挪不动了。
也许是打击过大的原因,也许是刚刚灵通运用过多的原因,也许是这一声喊得缺氧了,万里功名一个踉跄便摔倒在地,便不再起来了。任凭常沉溪怎样的哭喊,任凭常沉溪泪如雨下,任凭常沉溪怎样晃着他的身体,万里功名就好像死了般,躺在那一动不动。
过了很长时间,测灵人见常沉溪情绪平复了一些后,轻声语道。
“姑娘,轮到你测试了!”
“我不测了,没看到我的功名哥哥都变成这样了嘛!”常沉溪平生难有一次这般的怒吼。只是吼罢,泪又倾流而下。整个人因伤心过度,瘫软在了万里功名身旁。
“这…”测灵人看了看五位门主,又看了看玉朝天。毕竟这次测的可是他天尊门的人。
神灭门门主段新从,眉山一动,心想着,看来要让玉门主下这个决定是很难啊,便卖个人情,绛唇微启。
“既然人都在这了,还是测一测吧,若真是错过了一个五灵根,我怕朝天老哥定要后悔死!”
“是啊,不可能两个都是无灵根的,要真是那样,我宁愿拿这门主之位赌上一把!”御龙门门主“觉新上楼”帮腔道。
“若真是五灵根,玉门主可是会一醉百日的啊!只不过,这姑娘委实有些可怜了,看她哭成泪人般,我这心都纠到一起了!”一直没有言语的上善门门主眉心,一袭梨花白的道袍如微波般漾开,双眸中情愫盈动,樱桃小口略开道。
“好吧,既然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