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莱迪斯的目标并不是这些,他娴熟无比的快速穿过人流,来到了吧台。
调酒师向他询问示意时他摇了摇头,左右张望着……
“呦,这不是莱迪斯先生吗,您怎么有空到这儿来来。”一个甜腻腻的声音沙哑声音从一旁传来,莱迪斯一扭头,正看到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但腰粗如水桶,腿像蹄髈,脸像蛤蟆的妈妈桑正点一根细细的女式雪茄,一扭二扭的走过来。一颗大大的黑痣在变幻的魔法灯光下风外“夺目”。
“是啊,来喝点东西解解闷。”莱迪斯知道规矩,想进“里面”,要么得是熟人,要么出得起钱,两者都占了自然最方便。
莱迪斯微微一笑,向酒保打了个响指……随即一杯东西到了他手里。
几枚亮闪闪的东西落到了酒保手里,其中一枚金灿灿的。
酒保向妈妈桑的隐晦的一点头。
妈妈愈加桑媚笑起来,一努嘴,转过了身。莱迪斯忙端着一杯酒跟了上去。
酒吧舞池都是一个幌子,真正的销金和销魂的都在里头。
妈妈桑在前面带路,也难为她水桶腰还能扭得这么大幅度,不时回头几个媚眼,像是暗示什么……虽然她这么卖力,但莱迪斯看了半天,也鼓不起勇气去搂一下,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
穿过一道木门,一道长廊走出一扇门外站着七八个保安的门,眼前豁然开朗。
同样是一个舞池,周围一片片桌椅和一个个的包厢,空气中弥漫中一种淡淡的清香,既让人精神振奋又莫名的迷醉,音乐也和外面嘈杂的打击乐迥然不同,而是一种优雅淡然的小提琴曲调,舞台上,几个美艳女郎正随着音乐翩翩起舞,那是一种轻柔缓慢而魅惑力十足的舞蹈。
房间内似乎铺设了隔音的魔法阵,刚一进来,门还没关,外面的嘈杂音乐已经低不可闻了。
挥退一名带路的服务员,莱迪斯自顾自的坐到了吧台前面的一张沙发上,整个人松弛下来。
两个面貌姣好的服务员走了过来,她们竟然是兔族兽人,长着长长的绒毛耳朵,身材纤小,但曲线玲珑,下身穿着诱人的网格袜,上半身低胸紧身衣,脖子上套着的项圈上连着几条细细的银链,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但目光空洞……看来是训练的相当水准的兔女郎。
莱迪斯对此并没什么排斥,而是点点头随手点了些酒水。
“需要什么特殊服务吗?”兔女郎抱着盘子微笑着问道,尽管那笑容很空洞。
公开而“合法”的特殊服务也是里间不同于外间的地方之一,其中的内容饱含了传统意义上的男女服务,也包括了一些上瘾性药物,乃至观看和下注黑市拳等。
莱迪斯摇了摇头,挥退了兔女郎。
外面的酒吧热闹异常,但内间则是优雅而安详,不论是那音乐,客人,还是氛围。莱迪斯浅饮着杯中的酒液,环顾四周。
一片身穿高档服装的人们,有人在一边饮酒一边欣赏着台上的舞蹈。成双成对的男女们在互相调情,女方在男子的臂弯里抿嘴而笑,也有人在举止优雅的谈论着什么,一起谈论的人衣装革履,风度翩翩……
忽然,莱迪斯的眼睛不自觉的眯了一下。
离他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都身披着黑色的斗篷,盖住了头和身体,头上戴着兜帽,兜帽下竟然还围着面巾。其中一个个子异常的高,绝对两米出头,不过从衣服的轮廓看上去,他身体很瘦。另一个则很矮小,看上去还只是个小孩。更与周围格格不入的是,两人身上还传出着一种……古怪而特别的感觉,莱迪斯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的视线竟然很难在那两人身上聚焦。
莫名其妙,莱迪斯把目光偏开了,这种人根本不属于这里,也不知道是怎么被放进来的。
“呼”轻轻吐出一口气,莱迪斯舒服的翘起二郎腿,仰躺在了沙发椅背上。
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杯,莱迪斯的目光渐渐的和那红色的酒液一起模糊了……良久,他口中轻轻的吐出了一个名字“伊菲丽尔……”
……
一片似真似幻的朦胧。
一个年仅六七岁,身穿简朴的亚麻衣的大眼睛小女孩站在面前奶声奶气的大喊:“我叫……伊·菲·丽·尔!”
……“拿剑时,双手不能握死,挥剑时不想崴断手腕的话记得要用腕力……提气!”自己年轻时的嗓音在耳边回荡着。十四岁,留着短发的伊菲丽尔和许多其他同龄少年少女们一起站在广场上,举着一把与身体和年龄极不相称的大剑,用力劈砍着面前的木桩。
……兵戈起,枪戟如林。已经长大的少女,身穿着女骑士的铠甲,亭亭玉立地站在自己面前。红彤彤的俏脸害羞的微微低垂着。套着金属网手套纤纤小手递过来一个泛着金属光芒的东西。
“前……前辈,这个……耳环,请……请你收下。”
“怎么只有一个?”自己疑惑道
“还有一个,我……想自己保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