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明生回来的时候,天色还未全黑,细雨朦胧的罩着天际,看近处的山。t/看眼前的小院子,看院中微晃动的腊梅树,都不太真切,只有靠在屋檐下的那人,扬着笑脸看过来,清晰又明媚,突然眉头又一蹙:“童明生,你又淋雨!”
似娇似嗔,他眼中幽暗,突然大步上前,在她的娇呼声中,将她打横抱起。疾步走向房间,腿一勾,“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李瑞探出头来,看了看。又偏开了视线。
胡三朵好不容易稳住了,伸手将他额头上几绺潮湿的头发拨到了一边:“放我下来,我给你擦干头发,小心别着凉了。”
童明生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漆黑如墨的双眸却沉静如同潭水,恨不得将她吸进去,胡三朵真被他现在的模样给吓到了,怔怔道:“怎么了?”
“没事,让我好好看看你。”童明生声音低沉,胡三朵笑道:“平日也没有少看。”
“那不够。”他的眸子定定的,一动不动,直勾勾的看着她。
“好,让你看个够。”胡三朵说着,干脆勾着他的脖子,将脸凑过去了。
童明生眸子一暗。已经压下头来了。快准狠的含住那两瓣柔软的唇,舌头灵活的探进去,迫不及待的肆虐起来,恨不得将她生吞了。
等胡三朵能够喘息了,已经被他放在床榻之上,身上的衣物也松散开了,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胸前一大片雪白了,“童明生。你怎么了?”
胡三朵扭了扭身子,童明生眼神更加发亮,也不回话,手一掀,胡三朵腿上一凉,白莹莹的大腿触到空气中寒意,下一瞬,就被一双发烫的手给攫住了,“童明生……”胡三朵娇呼一声,他的手往上,已经探到她的腰间,一勾,就解开了腰间的带子,长过膝盖的夹袄彻底的敞开了。t/
“让我好好看看你。”童明生哑着嗓子道,说话间已经将她剥的精光了,“让我看看你,娘子。”
胡三朵被他急切的样子吓到了:“童明生,你是不是被人下了药了?”说着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还好,不烫。
“啊……”双手被扣住,按在头顶了,胡三朵像一条鱼,横陈在案板上,室内昏暗,并未点灯,这莹润的身子最是惹眼。
童明生空出一只手来,扯掉了自己的衣服,急急吼吼的就压下来了,嘴巴堵住了她的,手从她脸上拂过脖颈,逗弄胸前的茱萸,流连了一回,又划过她的小腹,倏地她双腿一滞。
“唔……童……”
“乖,不要说话。”手指微勾,触到些许湿意,他才放开她的手,突然身子下沉,彻底的结合,这才扣住她的腰,横冲直撞起来,只是依旧盯着她的脸瞧,胡三朵双眸微眯,承受他一波一波的撞击,原本还在担忧他受了什么刺激了,到后来,只能如猫一般呜咽出声。
直到室内完全黑透了,床铺“嘎吱”作响,一直没有停歇下来。
胡三朵趴在床上,手抓着锦被,身体飘到如寒风中的落叶,只觉得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任他搓扁捏圆、恣意摆布,突然后背一阵湿热,童明生趴在她身上了,他身上都是汗,贴着她黏糊糊的,一双大手从身后探过来,准确了抓住了两团柔软。
“童明生,不要弄了,睡觉好不好。”胡三朵低声哀求,不知道他怎么了,今天似乎有无穷的精力,“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说好不好。”
童明生在她背上啃咬起来,力道很轻,又麻又痒,他吻的又密又集,含糊不清的道:“要弄。”
胡三朵的腿动了动,刚才还沉寂的事物顿时又充盈起来,胡三朵被撞的声音发颤:“你告诉我怎么了?童明生,你这样我好怕。”
“不怕,永远也别怕我。”
“我不是怕你,我怕发生了什么,你不告诉我,自己一个人闷着。”
童明生不语,只是将那水腰抬起来,更贴近自己。
等胡三朵困倦之际睡着了,他才揽住她,让她贴着自己的胸口,手指轻柔的拂过她的眼角,将那一小片的濡湿抹净了。
“永远也别怕我。”他小声的又说了一句,胡三朵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童明生……”说着环住了他的腰,又往他胸前蹭了蹭。
黑暗中,童明生的眼眸如同天空的星子,他突然死死的搂住她,好像一放开,她就会消失了,他喃喃道:“这是最后一次,等事情完了,我就去找你,很快。”
这一夜,童明生睁着眼知道窗外发白,传来细微的响动,他才不舍的放开怀中的人,给她穿戴妥当,一把抓着被褥,将她牢牢裹住了。
胡三朵动了动,突然睁开眼睛来,道:“童明生,你说呀,我不要离开你。”
童明生眸子一暗,回到:“我也不想将你送走,放心,我很快就去找你。”等他说完,胡三朵已经闭上了眼睛,根本就没有醒。
童明生亲了亲她的额头,小心的将她抱起来,拉开门出来,院子里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辆马车,车夫见童明生出来,赶紧撩开车帘,童明生长腿一跨,进了车厢,上面有软榻,铺着厚厚的毛毯,将她放在毛毯上,又看了一眼,童明生才转身出来了,小声道:“走吧,千万别让她回来了。”
车夫应下,牵着马就往洞开的院门而去,突然一阵轻微的开门声响起,李瑞出现在门口,他看了看童明生,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只是觉得今天的童明生身姿笔挺的有些僵硬,他什么也没问,走到马车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