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早饭的时候,童明生抱着小老虎看着胡三朵。
胡三朵看他故作轻松的模样,弯了弯嘴角:“它不在这里,我不怕的。快出去,一会就好了。”
童明生不语,依旧紧紧跟着,她去舀水,一回头就能撞到他的胸膛,去盛粥,一转身就能被他的胳膊环住了。
她娇嗔他一眼:“别在这里碍事,马上就好了。”
童明生摇了摇小老虎的胳膊:“你看你娘,才几天就嫌弃我们爷俩碍事呢。”
胡三朵无语,只好由得他了,只是他身上气息太烫人,眼神太炽热。看的她锅碗瓢盆,是不是叮当作响,童明生只故作不知。
突然一声闷响,接着又是一声脆响,两人不再闹了,却见暗卫来报:“二爷,那条青色晕了,夫人的鱼缸倒在地上,里面的鱼蹦出来了。”
胡三朵“呀”了一声,赶紧盖上了锅盖,提着裙角就往屋里跑,童明生赶紧跟上,小老虎“噢噢噢”的直叫唤。
等到了房间,一地的狼藉,就小青那身子几乎占据了大半的空间。鱼缸里没有水了,倒在地上,一条鱼在地上乱蹦,一边还倒着一个暗卫,一动不动的。
旁边的暗卫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他刚才想要去抓那鱼,哪知道突然就晕倒了。还有那青蛇也是凑到鱼缸去看,晕了。”
童明生眸子闪了闪,胡三朵又赶紧跑出去了。拿了一双干干的筷子过来,将那正在扑腾的鱼夹起来,丢在水晶鱼缸中了,才又灌上了水,放在桌子上了。童明生又看了看那鱼缸,难怪她都不让自己碰呢。
刚做完这些,小青已经苏醒了,还有些茫然,看到胡三朵激动的扬起头来,胡三朵一缩,下一瞬已经被童明生抱住了,胡三朵心中一松,赶紧回头看了小青一眼。一人一蛇都是胆小鬼,小青施施然的走了。
胡三朵长吁了一口气。这才想起那暗卫来,赶紧挣脱童明生的怀抱,“我看看他的伤。”
童明生这才放开她了,她探了探还有鼻息,在他胸前按压了几下,看的童明生目光发沉,她一无所觉,又冲一边呆呆看着暗卫招手:“过来,捏住他的鼻子,嘴对嘴,给他渡气,一会就会醒来了。”
这暗卫纠结了一下,嘴对嘴呀,他还没有娶媳妇呢,虽然这是自己的队友,可他还是不想啊。
被童明生一瞪眼,才不甘愿的上前去了。
等胡三朵退回来,鼻端泌出细细的汗珠来,他揽着她就往外走,十分不高兴,等到了厨房,还绷着一张脸,胡三朵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童明生在碗柜里翻出一瓶酒来:“过来,给你洗手。”
胡三朵看到这酒,顿时就明白了,上回酒的事情,还是在金城的时候呢,他用酒给她洗嘴巴,现在又用酒给她洗手?胡三朵满脸揶揄,他被看穿了,还冷着脸道:“爷怎么跟你说的,忘记了?”
胡三朵一时之间想不到是那句话,不过看他别扭的样子,还是赶紧道:“哪里敢忘记呢,二爷,来,您给我洗手,是小女子的荣幸。”
童明生给她的手指上都抡了抡,用干布擦了擦,才道:“上回谁说的只给我看病?”
胡三朵顿时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想起来了,她是说过只给童明生和qín_shòu治病的话,顿时“嘻嘻嘻”的笑起来,“前头把我丢在一边,不管不问的时候还心肠那么硬,现在我就给你的人按了按胸膛,就生气了?”状丸池血。
童明生恼怒:“你说话不算话,自己说,该什么惩罚,还有,什么叫我的人?我的人只有你!”
胡三朵喜笑颜开,“某个人不知道食言多少回了,我就这么一回,就生气,早知道这样你就吃醋,我应该去开个按摩院,专门给人按压胸膛……”
所有的话都被人吞入嘴中了,被掐紧了腰肢抱入怀中,夹着怒意的舌头伸进她的唇瓣里,用力的吮吸起来,胡三朵探出舌头,就被他勾住了,他到底舍不得用力伤了她,轻轻的啃咬了一回,才气喘吁吁的放开了,唇舌分离带出一条银线来,他眸光越发幽沉,舌头一卷,又在她唇瓣舔吻厮磨了一阵,呼吸也混乱起来,不知道是惩罚她,还是惩罚自己。
“不许再故意气爷!”
胡三朵眨眨眼:“哪有气你,是你不经逗。”
“你给我等着,晚上……”
胡三朵媚眼一抛:“我等着。”说着抽了抽鼻子,推开他:“糟了,锅里……”
等吃了早饭,童明生才问起刚才那鱼来:“那鱼是有毒吗?”
胡三朵摇头,道:“这不是毒,这鱼叫做电鱼,能够放电呢,就跟闪电一样,碰到可能就晕了,以后可不许小老虎碰,他太小,触电的话,肯定经受不住。”
“触电?”童明生摇摇头,胡三朵想了想,也没有想到该如何去解释触电,只好道:“冬天的时候,衣服上,手指碰到,有时候就有电,不过那电没什么危害,电鱼的电是比那个大的多的。”
这电鱼也是她偶然才发现的,宝组织有很多喜欢养动物的人,有一个很大的引活水的池塘,怀孕那段时间,不能走动的时候,她就让人将她抬到池塘边上,对着那片池塘发呆。
有天发现水面死了不少鱼,刚开始宝组织里还以为是洒了毒呢,如临大敌,搜查了一番,查不出结果来,那死鱼上也没有任何的异常,没有伤口,没有中毒,却死了一片。
她才想到会不会是电鱼呢,后来让人将池塘的活水入口给关了,将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