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上门儿来,不用说一定是郝雷那小子报警了。
“对,我叫文强!”文强很平静地说道。
带头的警察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年,他很惊讶,在这种强势的威压下,文强还能保持镇定。“那好,跟我们到警局走一趟。”警察的语气中透露着威严。
“咣当!”一声。
李芳云手中的水果盘跌落在地上,她抓着身边警察的衣服,一脸紧张的神色问道,“你们凭什么抓我儿子?凭什么?”
李芳云越发的激动,根本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实。
“大姐,你冷静一下!我们带文强回去,也只是了解一些情况而已。”
“什么情况?”
“他蓄意伤人?”
李芳云回头望了文强一眼,激动地叫道:“这怎么可能?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如果他是文强那就对了!带走!……”
带头的警察一声令下,从他身后走出来两人,一左一右押着文强的两条胳膊。
蓝羽目睹了这一切,只有暗自焦急的份儿。他见文强被警方要带走,急声叫了句:“文强!”
文强回转过头,对蓝羽说,“蓝羽,替我照顾我妈!”
“放心吧!有我在,没人会伤害到伯母的。”
文强点了点头,没敢再去看母亲痛心疾首的表情,非常配合的随着警察离开了。
“文强!文强!……你们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医院的长廊里,传来了一声又一声李芳云伤心的哭喊。她颓然地坐在墙角,泪水无息的滑落布满沧桑皱纹的脸庞。
过了有一会儿,李芳云的耳边晌起了蓝羽的声音。
“伯母,您别太伤心和难过了。警察说文强蓄意伤人,一定是掌握了一些证据。这个时候,或许乘墉能帮到我们。”
李芳云抬起头,见蓝羽拄着一副双拐立在门口,急忙扶住他的胳膊,责备地语气说道,“你这孩子,医生不是嘱咐不许下地吗?你怎么跑出来了?”
“没事儿,伯母,我们进屋说。”
李芳云点了点头,搀扶着蓝羽走回了病房。
回到病房里,李芳云就迫不急待地对蓝羽问道,“蓝羽,你说乘墉能帮上忙?”
蓝羽说,“乘墉的父母都是高干,社会上人脉关系有很多,或许能认识警局的人。”
“那你快点儿给他打电话啊!”
“嗯!”了一声,拿起床上的手机拨通了张乘墉的电话号码。
张乘墉正在办公,在接到蓝羽的电话不由大吃一惊。他急忙给市局的朋友打了通电话,询问了一下文强的事情。在得知文强被带到清河街派出所,并且被严加看管的时候。他不由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踱着脚步,满面愁容的样子,冥思着该如何救文强。
据他那位在市局的朋友说,文强这件案子有人插手了,派出所才会如此的重视。
怎么办?倒底该怎么办?
张乘墉口中一句句在重复着这句话,想了半天,他最终决定还是将文强的信息告诉一个人。或许,能不能把文强救出来,只有这个人了。
张乘墉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许久未曾拨出的电话,对方传出了一句,“我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
“文强被抓了!”张乘墉简短地说了一句。
“他……他回来了吗?”
“回来了!”
“为什么会被抓?”
“蓄意伤人!”
“事情的经过倒底是怎么样的?”
于是,张乘墉将从蓝羽和市局那位朋友了解到的信息告诉了对方。
挂断了电话以后,张乘墉并没有去清河街的派出所,而是开车去了医院。
蓝羽很奇怪张乘墉没有去警局而是来了医院,“乘墉,你怎么不去警局救文强?以目前的状况,也只有你能救他了!”
李芳云停止了轻轻的啜泣,对张乘墉说,“乘墉,你和文强是好朋友,一定要救救他啊!”
“放心吧伯母,我已经请人去警局救文强了,相信一会儿就能回来。”
“真的?”李芳云将信将疑地问道。
“伯母,我骗谁还能骗您嘛!您就放心吧,快去洗把脸,要是文强回来见到你伤心的模样,他一定会很痛心的。”
李芳云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么一个理儿,便点了点头。
警局里,郝雷耀武扬威的坐在文强的对面。脸上一块青一块紫的,鼻子上还贴着白纱布。
“你马勒戈壁的!你不是很能打吗?你到是打啊!”郝雷咆哮着冲文强怒吼道。
在文强的眼里,郝雷的举动无异于和跳梁小丑一般,他冷笑道,“郝雷,你别以为认识警方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
“哼!告诉你,在长市谁都会给我郝雷几分薄面,我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打的这么惨过。你小子已经成功激起哥的怒火了,老子要是不让你在警局里好好尝尝蹲小号的滋味儿,老子就不姓郝!”
郝雷猛的一拍桌子,手掌痛的不由“哎呦!”了一声。气的他嘴里不由一阵哇啦哇啦乱叫。
旁边的警察看了不由一阵偷笑了起来,郝雷瞪了他们一眼。负责办案的警长对郝雷,说:“郝雷,你也该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哼!还差的多呢。我要你们狠揍这小子一顿。对!用电棍电他。不!抓他头发往墙上撞。”
办案的警长叫李威,听了郝雷的话不由紧紧皱起了眉头。感情这小子还真把警局当成他家开的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