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强从“风信信托”回来,在听杨若琳学了事情的经过之后,惊讶的下巴差点儿掉下来。t/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母亲刚上班就被家政服务公司分配到了“卓亚投资”。这也太戏剧化了。
“若琳,你没露出什么破绽吧?”文强担心地问道。
杨若琳得意地说:“放心,我演技这么高深,怎么会露出破绽。倒是你,阿姨来卓亚投资公司工作,你打算怎么办?”
文强紧紧皱起了眉头,脸上一片凝肃的神色,说了句:“我还没想好。”
回到办公室里,文强杵在办化桌前陷入了深思。到底要不要向母亲李芳云坦白,一直在文强的心里纠结着。
咚咚咚!
许梦菡敲了几下门。走进了文强的办公室。她径直来到文强的办公桌前,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文强。没想到找家政公司,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许梦菡一脸歉意地说道。
“梦菡,这不关你的事。”
“文强。那你打算怎么办?用不用我和家政公司打声招呼,再换个人来。”
文强想了想,说:“不用!如果换人的话,我妈一定会以为她工作哪里做的不好,这样会打击她的积极性。”
“那你是要……”
文强点了点头,说:“不行的话,就和我妈坦白。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一直瞒着我妈。心里总有一种罪恶感。”
许梦菡也同意文强的想法。两人是母子关系,把话说开总比有隔阂要强。
回到家以后,文强神情还有些患得患失的。以致于吃饭的时候,老是走神儿。
母亲李芳云见文强神情异常,问道:“小强,你今天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文强摇了摇头,回了句:“妈,我没事!就是上班有些累而已。”
一提起“上班”,李芳云似乎想到了某些事情。对文强问道:“小强,我上次听说你们公司在光明大厦办公?”
文强心里“咯噔!”了一下,以为母亲李芳云已经知道自己在卓亚投资。小心翼翼点了点头。
李芳云脸上堆起了笑容,说:“小强,你说巧不巧。我刚去家政公司上班,你们那个光明大厦就有一家投资公司找保洁人员,妈就和公司申请去那家卓亚投资公司了。t/”
文强装做一副吃惊的样子,问道:“妈!你去光明大厦工作干什么?”
“这样不是能离你工作的地方近一些嘛。你在什么公司,等妈有空去你们公司看看。”
“妈!你是说19楼的卓亚投资吗?”文强所答非所问,急忙岔开了话题。
“嗯!你知道那家公司啊!你猜我遇到了谁?”
“谁?”文强配合着母亲,明知故问道。
“我碰到若琳了,她就在卓亚投资公司工作。”
“我知道她在那儿工作。”
李芳云拿着筷子,在文强的脑门上敲了一下,佯装生气地说:“臭小子,你知道还问我,明显在消遣你妈呢。”
“呵呵!……”文强一扫先前的阴霾,和母亲逗逗嘴,到也是一种天伦之乐。
晚上,文强又在关注着沪铝的走势。沪铝自从大幅反弹以后,接着连续两天调整,期价只是在高位整理,并没有打破上行通通。不出意外,近几天又会拉升。
随着沪铝期价的拉升,多头在这波反弹行情中,获利了不少。从基本面来说,行情不支持期铝的大涨。国内产能过剩,供大于求的局面,并没有从根本得到改善。国际方面,美元油与cem金属,也处在震荡整理的走势。
越是上涨,对于空头来说,就越是累积做空动能的时候。一旦达到某个临界点,空方就会爆发,将多方击的一溃千里。
按文强分析的来判断,期铝上升的价格已经是强弩之末,
几天的时间必需调动大量的资金才行。金融行情,实际是个“金钱”的游戏。如果钱足够多的话,自然就会逆转行情。
文强看了一眼时间,都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拨通了张乘墉的电话号码。
张乘墉很快接起了电话,他很意外,文强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
文强说:“乘墉,你还没睡?”
张乘墉说:“幸好我还没睡,要是睡了,也会被你的电话炒醒的。这么晚了,有什么重要事情找我?”
“期铝马上就要到临界点了,我们要在期铝上狙击金达投资。资金准备的怎么样了?”
“两个亿!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两亿?”
文强听了一脸的兴奋,说:“够了!只要我们成功狙击了金达投资,那么空方其它的期货公司也会跟进的。”
“嗯!那你打算怎么操作?用不用找一些操盘手?”
“不用!你去和佳富期货谈一谈,把两亿的资金分成十几个帐户。一个主帐号资金放八千万,其它的帐户,你愿意放多少就放多少。”
张乘墉还是有些担心,这可是两个亿的资金啊!自己可是向那些关系户承诺了高于市场的利息,才融到了这两亿元。一旦要出现亏损,后果难以想象。
“文强,你小子要是亏的多,恐怕博古风投也保不住我。”
“行啦!都到这个时候了,担心有什么用。你按照我说的道。
对冲基金公司,最喜欢做的就是“做空”。行情如果下行,跌起来的速度比上涨要快上许多。
“乘墉,你办好这些事情,到我公司来一下,我们再好好商讨商讨。”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