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你不许!你不想我爱他,只是因为你还想和他继续纠缠!还说得那么大义凛然,好像一切都是为了我好!结果呢!要不是我今天亲眼看见,我还要被你这位‘好姐姐’骗多久?”

“琳琳!”

“不要叫我!”温琳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听也不想看,“当初爸爸想要认回你,妈妈极力反对,可是我从来没有说过一个‘不’字!你只是一个私生女!我让出了温家大小姐的位置,喊你一声姐姐,为什么你却这样骗我!”

温采静静地看着她,知道现在自己无论说什么都只会更加激起她激愤反抗的心理,终于也不再尝试解释,沉默下来。

“没话好说了?不再装深明大义的好姐姐了?”温琳冷笑看着她,忽然道,“好!那从今天起,温家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反正温氏已经要垮了,爸爸也永远不会再醒过来了,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吧!”

说完,温琳转身就冲了出去,一路跌跌撞撞跑下楼,离开了这幢别墅。

温采却因为被她话中那句“爸爸永远不会再醒过来”击中,静静地站在原地,回不过神来。

一直在旁静观的宋席远,却在此时低笑一声:“抱歉,你那个妹妹昨晚喝醉,我迫不得已收留她在这里醒酒,却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钥匙,竟然打扰了我们俩的好事。”

温采无力地扶了扶额头,许久之后,才低声道:“够了……我不知道爸爸究竟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恨他,可是如今他已经躺在医院里了,连他的亲生女儿都说他永远都不会醒来了,你还想怎么样?你还想怎么样!”

她看着他,眸光之中,终于浮现出一抹悲凉。

宋席远看着她,忽然伸出手来,抚了抚她的脸:“现在不仅仅是他,还有你。温采,咱们的账,一笔笔来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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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被宋席远抢走之后的第二天,温采忽然接到了文欣的电话——

“小采,我是文阿姨,有时间出来喝杯东西吗?我就在你家楼下。”

温采一怔,衣服也没有换,只穿着拖鞋居家服就下了楼,果然见一辆银灰色的轿车停在楼下,而文欣正坐在车子后排等候,见到温采的装扮,微微一怔,却还是微笑朝她挥了挥手。

温采有些无力地朝她笑笑,文欣看着她头上的伤,忍不住皱了皱眉:“伤得严重吗?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没关系,文阿姨。”温采低声答了一句,根本不意外她会知道自己受伤的事。今天早上万梨没有给她打电话,她也没有看任何的报纸杂志,却已经猜到了外面关于自己的消息,肯定已经又是铺天盖地。

温采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道:“我们小区有一家咖啡馆,文阿姨不介意的话,我们就去那里坐坐好了。”

文欣自然同意。

因为是上班日,咖啡馆几乎没有客人,偌大的堂子里就坐了文欣和温采两个人,倒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小采,阿姨不拿你当外人,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了。”文欣略有些凝重地看着她,“囡囡到底是不是席远的孩子?”

温采闻言,疲惫无力的眼中忽然就闪现出了一丝光彩,随后直接了当地回答道:“不是,阿姨,囡囡不是他的孩子,请您让他把囡囡还给我。我斗不过他,可是您这位母亲的话,他总会听的吧?”

文欣却仿佛根本不是来要她的回答的,温采的回答,她也只当没听见,看着她的样子,忽然就低叹了一口气,伸手握住温采的手背:“阿姨知道你跟席远之间还有误会,可是如今,孩子都这么大了,有什么误会还不能消除?老实说,囡囡跟我和你伯父都十分投缘,这个孙女,我们是认定了的。”

温采张了张嘴,半晌过后,才终于无奈地摇头笑起来:“囡囡不是他的孩子,不信你们可以去做亲子鉴定。”

“胡闹!”文欣低斥了一句,“在你心里,你伯父和我是这样的人?你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伯父早就调查得清清楚楚,我们怎么会信不过你?你伯父的意思是,既然孩子已经这么大了,就该尽早结婚,老是拖着算怎么回事?”

信她?信她却又一口否决她的回答?温采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可是文欣说出最后那句话时,她就彻底笑不出来了。

“结婚?”

“不应该吗?”文欣柔声道,“孩子都这么大了,该还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庭了。席远年纪也不小了,现在突然有了个女儿,正好让他收收心,以后肯定就能定性了。”

顿了顿,文欣看温采不说话,又道:“你妹妹那桩事,肯定是媒体胡编乱造,席远是有分寸的人,不会乱来的。所以,你也不要因为这件事介怀。”

温采咬咬唇,许久之后,终于低笑出声:“我妹妹的事,我可以不介意,可是我爸爸的事呢?文阿姨,我要怎么做,才能心安理得地跟害我爸爸的凶手结婚?”

“不是的。”文欣断然否决,“席远绝对不会做犯法的事,你爸爸的事,不可能是他做的,只是一场误会。”

“文阿姨。”温采越来越觉得无力,终于敛了费劲的笑,淡淡道,“你们宋家的权势有多大,没有人会怀疑,我也不会傻到要走什么公正的道路为我爸爸讨公道,当然,我更不会做那些违背良心和道德的事。目前我能做的,就是帮爸爸看管好温氏。虽然知道机会很渺茫,但是如果有机会,我还是会想从正常的渠道为爸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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