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推开秦阳,走了出去。

“温小姐,我跟在先生身边这么多年,有时候,我甚至比他自己更了解他。对先生来说,温小姐绝对是一个最与众不同的存在。”

秦阳跟在她身后,不依不饶。

温采冷笑了一声:“是啊,我是他仇人的女儿,当然与众不同。”

秦阳一怔:“仇人?”

温采转身看着他:“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宋席远做了什么事,甚至你也可能是这件事的参与者,我不说不提,不代表我忘了这件事。”

秦阳缓缓回过神来,微微有些无奈地垂下头:“先生这几年,确实在打压温氏,但是公司之间竞争就是如此,而且,我认为先生针对温氏,很有可能是为了引起温小姐的注意。”

他竟然以为她只是在说公司间的竞争打压?装疯卖傻么?温采忍不住笑出声来:“真是好笑的笑话。”

说完,她就拿了自己的包,转身对秦阳道:“我要去温氏了,秦特助是席耀的人,你老板又一心一意要打压温氏,你似乎不太适合出现在温氏里,所以我不用你送,请吧。”

秦阳还想说什么,温采的态度却已经非常明确,他也唯有闭上嘴,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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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温采回到家里的时候,宋席远已经带着囡囡回来了,宋席远坐在沙发上,囡囡坐在他腿上,两个人都拿着一盒冰激凌吃着。

温采刚要开口说什么,却注意到囡囡那盒冰激凌很小,这才松了口气。

“妈妈,你回来啦!”囡囡坐在宋席远腿上,仿佛一步都不愿意挪动,见到温采回来,虽然高兴,却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扑进她怀中。

温采心里,忽然就涌起一阵酸酸的感觉。

宋席远看着她,忽然就笑了。

说她成熟了许多,但终究有些东西是没有变的。比如心里想什么,总会不自觉地流露在脸上。

目光接触到宋席远的脸,温采一下子回过神来,对囡囡说了一句:“囡囡,去给妈妈拿瓶水过来,好不好?”

“好。”囡囡很爽快地答应了一声,就开始尝试各种从宋席远身上爬下来的方法,最后还是宋席远将她放下去,她才哼哧哼哧跑进了厨房。

温采这才看向宋席远:“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宋席远摊了摊手,十分无辜的样子:“囡囡邀请我在这里住。”

“什么?”温采忍不住反问了一句。

“要我说第二遍吗?”宋席远微笑着道。

“你不要太无耻!”温采咬牙。

“我有多无耻,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宋席远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低下头来,“老婆,我们结婚吧。”

这频道实在转得有些快,温采怔了一下,回过神来,忍不住又冷笑起来:“跟你结婚?让我r日夜夜面对害自己爸爸的人,和他一起生活,你觉得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宋席远伸出手来,拨了拨她披在肩头的长发,微微挑眉低笑着,“结了婚,就能给囡囡一个完整的家,不好么?”

“我跟囡囡的家庭很完整,你是多余的!”温采冷冷说完这句,就听见了囡囡的声音——

“妈妈,水!”

温采转身,从女儿手里接过水,又摸了摸囡囡的头:“囡囡乖。”

囡囡踮起脚尖来,在温采脸上亲了一口,转身又爬到了宋席远身上,依旧稳稳地坐在他腿上。

温采捏着那瓶水,实在是觉得……很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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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居然说要跟你结婚?这个人渣到底在想什么?”

晚上和万梨在电话里说起这件事,不出意料,万梨果然暴跳如雷。

温采揉着头,微微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他这个人的想法,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摸透的。”

“答应他!”万梨嚷着道,“跟他结婚,占他一半的财产,入主他的家庭,把他家搞得鸡犬不宁!”

听完,温采只觉得头更疼了:“你的意思是让我拿囡囡的幸福去做堵住?”

“呃……”万梨似乎也意识到什么,收了声,“当我没说。他现在还在你那里?”

“嗯。他在客厅,囡囡也不肯进房睡。”温采低声道。

“怎么这么酸啊,你不会是吃醋了吧?”万梨忽然笑起来。

“我就是吃醋啊,还不都是怪你!”温采忍不住埋怨,“如果不是你,他怎么有可能登堂入室,还几乎把囡囡都抢走了!”

“你懂什么?”万梨低声道,“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不觉得,有朝一日,他曾经加诸你身上的痛,你绝对可以还回去给他吗?”

温采有些无奈地苦笑了片刻,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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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席远和囡囡的感情,好得一日千里,好得让所有人大跌眼镜,好得让a市众多名媛淑女的芳心碎了一地。

他带着囡囡出入各种场所,动物园、海洋公园、游乐场,甚至有时候上班都把囡囡带着,丝毫不避讳,甚至显得很高调。

如此高调之下,不可避免地让记者捕捉到风声,很快就又上了一次八卦头条,这下a市所有人都知道,囡囡是宋席远的女儿,而且宋席远已经堂而皇之的入驻温采香闺,看样子,已经好事在即。

已经有多位曾经和宋席远传过绯闻的女明星在报纸杂志的采访中,隐约透露出伤心难过的意思,却再难博得宋席远一回头。

这天晚上,宋席远下班很晚,眼看着过了七点囡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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