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头的苏霆粤的声音,微微有些无奈地抚了抚女儿的头:“囡囡,苏叔叔只是不爱笑,不是不高兴哦。”

“不笑就是不高兴呀……”囡囡撅起了小嘴,有些不明白里面的缘由。

温采这才意识到在这个年纪就跟她解释一些,未免有些太强人所难男,忍不住微微一笑,在囡囡脸上亲了一口:“囡囡以后就会知道了。”

囡囡趴在温采肩上,顿了顿,又忍不住问了一句:“妈妈,ephen好久没来看囡囡了,他不喜欢囡囡了吗?”

“妈妈不是告诉过你他很忙吗?囡囡要休息,ephen也要休息,就像在幼儿园,不能要求别的小朋友一直陪自己玩的,明白吗?”

囡囡似懂非懂,有些懊恼地揪了揪自己的小辫子,化身成为前面“不高兴先生”的缩小版。

苏霆粤很有风度地将温采和囡囡送到了楼下,知道温采抱着囡囡不方便,还十分绅士地亲自下来为她打开了车门。

“麻烦你了,苏总。”温采抱着已经睡着的囡囡,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时间太晚了,就不请苏总上去坐了,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苏霆粤极淡地勾了勾嘴角,随后才道:“没关系,以后总有机会。”

说完,他转身上了车,发动车子,离开了这里。

温采这才抱着囡囡,转身往楼上走去。

小区一株大树下,一辆灰色的保时捷静静停靠在那里,里面坐着的人,手里捏着一支烟,将刚才所有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一直到楼上温采的房间亮起灯,又过了约莫半个钟头,宋席远才打开车门站了起来,在原地静静站了片刻,他弯腰从车里取出了一瓶酒,扯开整齐的领带,咕咚咕咚灌下几口,又洒了一些酒在身上,做出一副醉酒的样子,这才转身朝楼上走去。

温采刚刚为囡囡洗漱了,此刻正在收拾屋子,忽然就听见外头有人把门拍得震天响,伴随着一声又一声叫魂似的呼喊:“老婆,开门!老婆,快开门!”

她几乎都要以为是醉汉在自己家门口闹事的时候,却突然从那粗粝的声音之中,分辨出了一抹她熟悉的嗓音。

宋席远!

这个疯子又要干什么?

好不容易将他阻隔在囡囡之外许久,她绝对不会轻易再放他闯入。

温采只想假装听不见,可是门外,那个疯子的声音却越来越大,温采怕吵醒囡囡,又怕惊动邻居,权衡再三之下,终于咬咬牙,来到房门口,一下子打开了门:“宋席远你到底——”

她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门外那人忽然就往里跨了一步,扣住她的后脑,重重吻了下来。

温采猝不及防,连连倒退了几步,那人立刻顺势而上,抬脚关起房门,一直将她欺压到沙发上,两个人一起重重倒了下去。

“啊——”温采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除了重重压下来的那人厚重的身躯,还有就是铺天盖地的酒味。

他喝酒了?

温采还来不及多想什么,宋席远已经又低头,重重吻住了她。

温采的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

过去那些日子里,那些再也不愿意想起的过往,忽然就随着这个熟悉的吻,伴随着他身上酒的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将她湮灭。

一颗心忽然就变得很痛,连带着手脚也冰凉起来,被他压着,温采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宋席远察觉到她没有反抗,亲吻逐渐变得温柔而细致,同时一只手缓缓伸进了温采的衣服里,用彼此都最熟悉的手法,一点点挑/逗她情动。

温采渐渐开始发抖,可是身体却依旧是冰凉的,可见这颤抖并非因为动情,而是因为……惧怕。

对于他的触碰,她给的反应,居然是惧怕!

宋席远眸色幽黑暗沉,大掌随即下滑,探进了温采的小热裤里。

温采的身子,忽然间抖得更厉害,全身仿佛每一个细胞都想要收缩,想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收缩起来,不让人触碰,不再经历从前那样的不堪。

可是她动不了。尽管身体已经颤抖到几乎痉/挛,可是被他压制着,她根本不能动。

宋席远的手指缓缓推了进来,先是一指,随后是两指,身体里那突兀的异物感让温采痛到近乎昏迷,可是终究还是清醒的,她清醒地感觉到,从一颗心里迸发出来的惧怕和疼痛,不可抑制地蔓延到四肢百骸。

是真的很痛,偏偏这样清醒,又这样无力。

宋席远沉眸看着她的反应,顿了片刻,猛地将手抽了回来。

温采痛到痉/挛的身子,这才微微有了一丝放松,却仍然僵直地躺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宋席远依旧趴在她身上,却已经没有将支撑力放到她身上,而是用自己的手,承受着自己身上大半的重量。

温采在这样狭窄暧昧的空间里,一点点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和力气。

等她终于完全清醒明白地意识到此时的情形时,猛地伸出手来,一把推开了宋席远。

“噗通”一声,宋席远从沙发上跌了下去,重重扑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温采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微微呆了片刻,正要伸出手去摇摇他,却一下子又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忽然就情形过来。

不过一个喝醉酒的疯子,她要理他做什么?

她没有再管他,直接从他身上跨过去,找到放到电视柜下方的药盒,取出里面那瓶镇静剂,却发现已经空了。

温采连忙扔掉瓶子,走进房间,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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