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悉还爱他吗?

关于这个问题,温采并不愿意多想,可是也从来没有逃避过。

此时此刻他这样提起来,却逼得她不得不去仔细想一想。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真心爱上一个人,这么多年,也只爱了这么一个人。

甚至有的时候明知道不应该,明知道自己很傻,却始终无法停止爱他。

爱情究竟因何而生?若这世间所有的爱情,都可以有一个是非对错的标准来判断,那该多好?

她静静地想着,陷入沉默,而电话那头的人,同样安静了许久,仿佛只听见她的呼吸声,也是一种满足。

安赫连早已经悄然无声地离开了她的办公室,此时此刻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只剩了她一个人,静静地思量着千百年来都无人能解开的一桩悬案。

许久之后,宋席远那边忽然传来秘书的声音,很小声,却还是传进了温采耳中,被她听得清清楚楚:“宋总,该开会了。”

这一突如其来的外来声也一下子惊醒了她,她回过神来,不由得深吸了口气:“我不打扰你了,就这样吧。”

“小采。”宋席远却忽然又喊了她一声,顿了顿,微微笑起来,“很高兴今天能接到你的电话。”

温采禁不住又是一呆,顿了许久,却终究只能说出两个字:“再见。”

电话那头,宋席远似乎还想说什么,顿了片刻,却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也说了一句:“再见。”而后又补充了一句:“好好照顾自己。”

电话挂断,温采捏着手机,静静地坐着,怅然若失。

下午下班,离开公司的时候,她在停车场看见了温琳,那时温琳正拦在安赫连车前,跟坐在车里的安赫连说这话。

安赫连正苦恼地撑着额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温采佯装没有看见,径直走向自己的车。

然而安赫连一抬头,却猛地发现了她,忽然猛地一按喇叭,高喊了一声:“温采!”

温采这才不得不顿住了脚步,转身看向他,而温琳也转过头来,看见温采的瞬间,脸色不是很好看。

温采当然知道她不会太想见到i帧及,可是安赫连已经喊了她,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有事吗?”

安赫连猛地一瞪眼:“不是约了你吃晚饭吗?等什么呢?”

温采显示一怔,随即也瞪了他一眼,转身继续往自己车子的方向走。

“嘿!”安赫连一下子急了,探出半个身子来,“温采,食言而肥!答应了跟我吃完饭,你要是敢说话不算话,以后别指望我说你想听的事给你听!”

温采终究又一次顿住了脚步。

想一想,让温琳继续这样缠着他,终究也不是办法,于是她再度转身,朝安赫连的方向走去。

温琳的面色很明显地就冷了下来。

经过她身边时,温采还是顿了顿,看着她道:“琳琳,下班了就早些回家了。”

温琳看着她,却只是冷笑一声:“姐姐,还真是很喜欢跟妹妹抢男人啊!每次都拿一堆的大道理来教育我不该喜欢这个人不该喜欢那个人,可是到头来,我不该喜欢的人,却通通成了你的裙下之臣。”

她这句话说出来,温采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仍旧免不了心中惊痛,略顿了顿,缓缓笑起来:“你非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

说完,她大步走上前,坐到安赫连的车上,淡淡道:“开车。”

这一回,温琳终于没有再度拦下安赫连的车,安赫连如蒙大赦,顿时猛踩油门,箭一般地冲了出去。

一路上温采都很沉默,脸色也不太好,安赫连将车开出很长一段之后,终究还是觉得有些内疚,朝温采脸上看了又看,终于开口道:“呐,就算是我今天爆了两个消息给你听的报答,你就不要再黑着脸啦。”

温采才没有闲情逸致听他贫嘴,总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她需要担心的事也太多,总觉得压力很大。

安赫连见她还是不说话,连忙又道:“别不开心啦,请你吃好吃的怎么样?”

温采依旧不回答,安赫连便直接将车一路往前开,开到了郊外。

没想到他竟然约了乔绍容吃饭,温采看见乔绍容的时候,一直不太好的脸色才终于缓和下来,一颗心仿佛也缓缓平静下来,朝着他淡淡一笑:“乔先生。”

乔绍容倒是没想到她也会来,笑道:“你也来啦?这里的农家菜做得不错,约了赫连一起来,你来也刚好,可以尝尝鲜。”

见到他,温采纷繁凌乱的心才仿佛终于平静了一些,点头答应道:“嗯。”

安赫连在旁边看得啧啧称奇:“还是我二哥有魅力啊,只需要露个面,就可以把温采给哄好。佩服佩服。”

“别贫嘴了你。”乔绍容赏了他一句话,温采则赏了他一个白眼,两个人一起走进了一个农家院落。

餐桌是直接在院子里摆着的四方桌,配上四条条凳,复古的餐具和菜式都很有朴实的味道,温采这段时间以来胃口一直不太好,难得今天觉得这些菜还不错,便多吃了一些。

乔绍容见她胃口好起来了,似乎也很是欣慰:“胃口终于好一点了?”

温采喝了一口热汤,道:“今天有点累了,所以胃口好吧。”

乔绍容闻言皱了皱眉头,看向安赫连:“公司最近很多事?”

“没有啊。”安赫连忙道,“温采说的是心累。”

听他这么一说,乔绍容大概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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